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靳惜何夕】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有个赌徒,曾经爱过你》作者:烟侠 文案: 洒脱不羁的男主角,漂泊天涯,流浪红尘,在一次偶然相遇女主,便对其倾心,为其写了一首歌,希望能够相守一生,白头偕老。面对这个现实的社会,两人的命运是永效鲽鹣,比翼双行;还是最终错过彼此,遗憾终生? 男主角一个以打牌为生,不愿意面对感情,所以放纵情感,直到遇到了女主之后,才慢慢开始改变。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华跃渊 ┃ 配角:众人 ┃ 其它:纯爱小说 ==================   ☆、风尘浪子      有个赌徒,曾经爱过你。可现在我再也不能爱你。   我不愿放手,因为我的心会疼;但放手之后,我的心更疼。   华跃渊今年二十五岁,长年累月混迹于各大城市工厂周围的麻将馆。他的职业就是凭着自己学的一些扑克技巧,赢那些工厂里的人的钱,他虽然会的并不太多,但赢那些人的钱已经绰绰有余。   他平常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像他那个年龄的人,不是忙着去泡妞,就是已经结了婚。   但他的感情却几乎一片空白。   以前也有几个女孩子喜欢过他,他却总是无动于衷。   赌,消磨了他苍白的青春。   他一生辗转天涯,四海为家。时刻梦想有一天在这红尘俗世里,成就一番事业。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树梢上的明月悄悄升起。   在这个不知名的小村子的某间小屋子,围着20几个人赌的正酣。这里的人都喜欢玩“三公”《大吃小》,因为它玩法简单,速度快,所以都喜欢玩,在全国各地都比较流行。在这里我就不写它的玩法了,看的懂就看,看不懂就自己去揣摩。在这里赌的人并没有什么大老板,都是一些平常人,一个月工资也就几千块钱,有的人下注20块,也有的人下注几百块,一般一铺牌有一千多到两千块那个样子,也就是你杀通一把,可以赢到两千块钱。   虽然说赌的都不算大,但对很多人来说都已经不可以忽视了,毕竟一个月的工资才几千块,根本就折腾不了几把。话说回来,哪怕你两万块钱一个月,又能连输个几把?又有多少人两万块钱一个月?其实华跃渊每次也就只赢个两,三千块钱的样子,他并不想一次赢太多引人注意。因为工资都不是很高,所以也就不奇怪这些人一个个紧张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牌,慢慢晕着最后一张牌,希望它来的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张牌,毕竟自己是下了“重注”的。现场气氛也还是蛮紧张的。   赌,真的是一项很神奇的娱乐,它不仅能洞穿人类的内心,还可以让人性的丑陋一,一展现在你面前。据说'它还有神奇的“功效”,记得在很多年前的时候,那年我还在家里。家乡正在割稻谷,有个人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摸着头,可怜巴巴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好晕,腰也很不舒服。”它家里的人听了就说:“那你下午就在家里休息,剩下的一些我们去割了回来。”   那时候我在家里很闲,就找人打麻将,三差一的时候,就到了他家里,他一听,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就上了桌子。一半天过去了,他的腰子也不疼了,头也不晕了,精神反正是好的很,有一把他单吊7筒自摸,嘴巴笑的都合不拢嘴。丝毫看不出他中午对家里人说的那样委屈。   还有几种有趣的现象,你只要看到牌桌上面那些人脸色发红,头顶冒汗,烟一口一口不停得吸,总是有很多的毛病,那他就一定是输家。还有一种就是有些人赢了钱,就会打退堂鼓,他们总会有很多的理由,在他们赢钱的时候,找个借口来帮助他们下桌子。尤其是麻将跟斗地主。   我以前就遇到一个家伙,我总是很奇怪这个家伙每次赢了钱,就肚子痛,或者头很晕,他装的那种表情真的很“神奇”,然后他就不打了,跑回去躲在被窝里偷笑去了。但不过他一输钱,就可以和你大战三天三夜,他的那些腰疼的毛病也神奇的消失了。   这里有个家伙说话很大声,据说它有一万多块钱一个月,赌钱的时候,人嚣张的很,不过他下注也是最多的,一把牌一般下注一千多块钱   这些人赌钱的时候,都以他为中心,他在这些人的心中,用一个字来形容——牛逼。   别人都称呼他‘大款’   大款旁边站了一个眼角含情,嘴角有痣的小妞,很漂亮。就是太那个一点了,好像很不屑这些人。看着桌面上才八百多块钱,这“牛逼”开始说话了,:“再来一点再来一点,这么小,赌的没劲。”   有几个家伙可能受不了刺激,一咬牙然后把手心里差不多快捏出汗的几百块钱,放在桌子上面了。。等开牌的时候,一个个紧张的盯着自己的牌。可别人大款就是大款,一个小小的五点牌,就杀通了。大款更得意了,旁边的小妞也露出了好看的笑容,那笑容仿似再说:你们那点钱,赌个几吧。   场面的吵闹声非常大,算是有点混乱了。但无论多么吵,都不会影响华跃渊的情绪,他早已经过千锤百炼。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你就会发现他只要下注300块钱以上的话,那牌就一般都是有点大的牌。   大款还是那样的拽,手里拿着一千块钱,晃了晃,道:“谁跟我外围赌一千?”见没人做声,然后又对着旁边的人说:“我们两个来赌。”   旁边的人用眼角瞟到他拿过来的一千,好像如临大敌一样,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我哪里敢呀!”   大款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道:“找个赌外围的人都没有,没劲。”说完故意叹了口气,好像很不满意。虽然他这副装逼的样子,很让人讨厌,但这些人也就将就了,毕竟自己的工资跟别人没的比。   看着这大款的样子,华跃渊嘴角闪过微微的不屑之色。他也想去跟他赌,但他始终是对赌这方面是有原则的,就是:“低调的赢,高调的输,不理会牌桌上面的任何事,只要赢钱就可以了。”他很讨厌在赢钱的时候,引起别人注意的那种感觉。但他还是跟大款赌了,或许是他看不惯这家伙的样子,也许是想在那小妞的面前表现一下。   华跃渊吐出一口烟,淡淡一笑道:“我来跟你赌。”   大款一听,带着那种好像唯我独尊的笑容,道:“那来啊。”   然后大款用手指着华跃渊的钱,示意他把钱拿过来。华跃渊也不在意,把钱扔过去了。   华跃渊在心里冷笑:“若不是怕赢钱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会让你输的连裤子都没得穿。”   然后一桌子人都转过头,注视着华跃渊,看看是何方高人竟然还敢赌这么大,一看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华跃渊被他们盯的很不舒服,心里在想:“就算长的帅,也不用都来看我吧。”   发完了牌,华跃渊看着自己手中的牌“3,4,5”,《两点牌,几乎是最小的牌了》但脸上还是带着好看的笑容。只见大款看着自己的牌,瞳孔渐渐变大,然后把牌桌上玩家的钱都收了过来,表示他没有悬念的赢了。不难看出他拿了一副大牌。   华跃渊笑了笑,道:“你几点牌?”   大款得意的道:“不是很大,才双公八《Q,J,8》点而已。”其实你假如知道自己的是八点牌,你就几乎可以压上自己所有的赌注了。   华跃渊看了他一眼,笑道:“不好意思,我的是九点。”说完打开了手中的牌《K,4,5》   大款一怔,然后不高兴的说:“那你刚才不开牌?”   华跃渊笑了一下,然后用一种略带挖苦的语气,道:“我看你那么激动的把桌面上的钱都拿走了,我还以为你拿了个三公。”   接连又赌了一把,后面大款连赔通了几铺,估计没输一万,也有八千了。华跃渊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象征性的下了几铺,然后借故上厕所的时候,示意朋友该走了 。他看这里很简单赢钱,打算慢慢的来。   刚才华跃渊的一张“3”,被他换成了一张'K ’,是他会的其中一种,他几乎都不这样玩牌。因为他更喜欢用他自创的一招“推穿式”洗牌手法。说起这招他真的很得意,他曾经只靠斗地主过生活,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斗地主真的可以说是冠绝天下。当然他现在的水平已经严重下滑,因为他有很多年都没玩过斗地主了。   ‘推穿式’洗牌,是他无意中学会的。他一个人躲在旅馆里,日夜不停的练,几个月的时间才算娴熟。当中练得时候的枯燥,不是很多人能想象的。它的优点:隐蔽性强,打色发牌,不怕人切牌,【就是不怕人抬牌】,不需要帮手。缺点:怕别人洗牌。   这个缺点当然不算什么,除非神经病才每一把 都去洗你的牌。当然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这些技术都已淘汰,而他也几乎不玩那些扑克了。   走出厂门口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找了个夜市摊,要了两瓶啤酒,点了两个菜。   对于他来说,城市的可爱之处:无论多晚,都可以找到酒和女人,天下浪子的神往。   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附近有三家牌馆,其中一家就在他住的旁边。三家牌馆的生意都很不错,几乎就是天天通宵,他现在很少在这三家玩牌,因为他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赢他们的钱也赢了不少。   刚才玩的他玩牌的那个工厂,是经过别人介绍的,离居住的地方还需要二十块的‘的士’费。   看到还有灯光,华跃渊打算进去看一下,他知道玩到现在的人,几乎都是输家,因为赢家早跑了。他并不喜欢看别人打牌,甚至从来就不看别人打牌,他只不过想去看一下别人输钱的样子。   屋子里还剩下六个人在玩‘炸金花   ,有的人只剩下几百,有的人还剩下一千多。张大头剩下的最少,他的笑容也最少,脸色也最难看。   刚把本翻回来的马润发,此时不但话多,心情也非常愉快。两千多块钱的本金,此时已经有一千八百多了。   华跃渊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不得不说在方圆二十里之内,他还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在这里他认识很多关系非常好的朋友,这些朋友恰好可以让他不被人欺负,最主要的是那些朋友没有一个对他说过一个脏字,更没有一个人对他指手画脚。当然他也不是被别人欺负的人,他已经练拳击两年了,直到现在都还在练习中。   因为许多的原因,很多女孩子都会慕名来找他玩。   当然这些女的都不是那些要他负责的那种。   ——在一起时很开心,分开的时候也不会很尴尬。   只有这种原因他才会和女的在一起,因为他根本就负不起责任。他的生活也不允许他正儿八经的交女朋友。   每当碰到心仪的女孩的时候,他只能默默的祝福。当心仪的女孩牵了别人的手的时候,他只能选择浊酒一壶,醉眼看人生。   马润发:“又去领了多少‘工资’回来?”   华跃渊叹了口气,道:“别提了,输的快掉眼泪了。”   马润发道:“你也会输.?”   华跃渊:“十赌九输啊!”   马润发:“来不来玩两局?”   尽管这些人在华跃渊眼中,是一群十足的笨蛋,但他还是拒绝了。   华跃渊:“不玩了,现在都三点了。”      ☆、拒绝   华跃渊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这边房价很便宜,几百块钱就可租到了。房间里有个很长的沙发,一张茶几,一个电子打火灶,一个电饭煲,还有一个不算新也不算旧的冰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家具了。   他也不需要什么家具。他每天的生活,白天十点钟去拳击馆打几组拳,举几组杠铃。然后回来做饭吃,休息一会就去玩牌,直到深夜。   毛波:“在干嘛.?”   华跃渊:“刚吃完饭,怎么了.?”   毛波:“快点来老三这里,还差一个人坐庄。”   华跃渊:“人多不多?”   毛波:“有很多人,我们合伙坐庄,怎么样?”   华跃渊想了一会:“好吧。”   华跃渊极度讨厌这个人,他很少遇见一个能让他听到名字都恶心的人。毛波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   华跃渊过去的时候,毛波又拉了一个人过来,说一人出一千块,算上那个一份。   毛波他们并不知道华跃渊会什么,他们只知道他总是赢钱,潜意识觉得他会点什么。所以这次这么积极,只是想分点钱。   华跃渊没有说话,上桌的时候全凭着运气在玩牌。他心里在笑:“刚好现在可以把钱输給别人了。”反正输完了,他只输一千块钱。如果运气真的好的话,那就是毛波他们命好。他实在不想毛波赢钱。毛波并没有得罪过他,事实上毛波一直都对他还不错,至少表面上是那样的。可不知怎么他就是感到厌恶。   你真的没见过这种人,几乎他所有的朋友都讨厌毛波这个人。   华跃渊做的是‘牛牛’庄。玩家可以最多十个人。赌注是十块到五十块。   这里说一下,很多庄家都不愿意最低注和最高注相差太大。就比如现在华跃渊现在这个低注和高注就有点不平衡。若别人下注最高五十块,那来个‘牛牛’,庄家就要陪别人四倍,200块钱。当然别人赢了这一把的时候,下一把只下个十块,你怎么办?就算来个牛牛,别人也只赔你四十块。你亏损160块。可能很多人还不是很明白,这跟赢钱有什么关系。因为大家在心里都会有一个这样的疑问:“赌钱不都是靠运气吗?”如果你这样想,我只能告诉你:“你现在最主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赶紧忘记玩牌。”   如果你还不明白,那我就给你们分享一下,前提是你要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只能长话短说,因为这篇小说主要是写他的生活,而不是有关赌的方面的技巧。   现在假如赌注是十块到一百块的赌注。你先下最低注十块,输了几把之后,你一旦发现庄家开始走下坡路,有或者其他玩家运气超好,那你就加注吧。这时候你就发现赢钱真的很容易。很多人可能觉得这是在吹牛,那我就告诉你我真实的经验,我曾经利用这个漏洞,只赢不输。甚至我不需要那么大的差距,十块到三十的差距足以。当然这其中有很多因素,但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绝不是运气。   所以很多庄家都愿意玩十块至三十,或者是二十至五十。尽量把差距变小,你别看只是把十块变成了二十,但结果却大不一样,其中有很多隐含的负面情绪,从而让你输钱。   华跃渊之所以让赌注从十块到五十,是因为他们可以接受十块这个赌注,有点承受不住二十的底注。最主要的是华跃渊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华跃渊每次拿牌的时候,毛波他们就在旁边跟着助威,希望能杀通。可华跃渊总是让他们失望。三千块钱很快就输的剩下几百了,毛波他们从最开始的兴致满满,到现在塌着个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华跃渊忍住没笑出来,一副很无奈的表情,道:“以后要戒赌了,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玩家们都笑的很开心:“你千万别戒啊,不然谁給我们发工资?”   华跃渊的表情更难过,苦着脸,道:“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每次抬牌,把我抬输了。这么多人当中,我最怕的就是你了!”   有个玩家叫老张,他跟华跃渊很熟,老张笑道:“那肯定了,我专门对付你的。”   华跃渊洗完牌又放下牌的时候,有个人也抬了一下。   老张赶紧把牌又合起来了,很不高兴的道:“你干嘛?让开,让我来抬。”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啊,让他抬,我们都赢钱。”经过他的抬牌之后,倒霉的华跃渊只拿了一个Q大的牌。   毛波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嘴里小声嘀咕道:“怎么还不出手呢?这样搞就没意思了。”   华跃渊:“那有什么办法,运气不好很正常的嘛。说不定等下运气就好了。”   刚才赔了一把,还剩下一百多块。华跃渊道:“没钱了,还继不继续?”   毛波:“你还有多少.?先借我一点,到时候还給你。”   华跃渊:“没了。”   玩家们开始催了:“还打不打的?这么好赢的钱,我们还想多赢点哩。”   华跃渊有点不耐烦:“还玩不玩的?”   毛波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又不敢发怒,:“算了,没钱,你玩吧。”   华跃渊也不客气,喊了一声:“老板,借两千块钱,打完了給你。”   不可否认,华跃渊到这里很好借到钱,因为他也有钱。当然还有个最主要的原因,老板借钱给他之后,就又可以“抽水”了。   玩家们开始打趣:“两千块钱那么少,不够啊!”   华跃渊笑着道:“只要你们赢的到,多少我都会输。”   华跃渊已不打算再给他们机会,这些人绝大多数赢了钱都会跑,加之此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再不抓紧时间,就没机会了。   他可不想自己输钱,因为他每天赢的也并不多。   洗完牌的华跃渊知道自己可以拿到牛牛,他喊道:“快点下,下多赢多,下少赢少。”   老张把牌切了两道,美滋滋的压了五十块。   华跃渊好像如临大敌:“谁都可以下五十,就你不能。”   老张笑道:“为什么不让我下?我就是要下。”   华跃渊苦着脸:“你是我的克星啊!你看别人都不下五十,你故意跟我作对呀.?”   老张赶紧对旁边两人道:“你们也下五十,相信我。庄家开始倒霉了!”   经他的游说之下,有三个人下了五十。   华跃渊看了四张牌‘K,Q,2,9’他知道自己最后一张牌是‘9’,玩家们都已打开了牌,华跃渊当着众人的面,故意晕着最后一张牌,他笑道:“你们看,已经四边了,肯定是9。”   玩家们都在大喊道:“10 10 10 ,,”   假如那张四边是10的话,华跃渊就赔惨了。华跃渊看上去好像也很紧张,当四边完全出来之后,华跃渊才松了口气,他笑道:“我说是9吧,你们不相信。”   众人一阵失望。赢钱只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喜欢赌钱,事实上只有在赌的时候,他才真正感到自己的存在,也只有在赌的时候,他才真正感到开心,因为他生命中,真正能够让他开心的事情基本没有。   在这座城市,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几年,他的心也尘封了几年。几年来,他没有让任何女的走进自己的心里,因为他不敢爱。   如果有一天,你试过去喜欢一个人,正当你以为可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却突然没钱了,之后你们因为金钱的种种原因,不断的争吵。当初在一起是多么的开心,却因为没钱,吵的不可开交,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七月的湖水,泛起阵阵涟漪,带来一丝荷叶的清香。   华跃渊在林荫小道闲逛着,在一家超市里面坐了下来,他和店里的老板非常的熟了。   店老板:“今天玩牌没有.?”   华跃渊:“刚下桌子。”   店老板:“赢了没?”   华跃渊:“赢了一点。”   店老板笑着道:“你怎么总是赢呢?”   华跃渊叹了口气,道:“我们这没工作的人,赌钱若还不赢的话,那生活怎么过呀!”   对面走过来两个女孩子,华跃渊认识他们,事实上只要他稍微主动一下,甚至一句话,其中一个女孩子就已经是他女朋友。她已经约了他两次,他都没有去。   这个女孩叫小叶。   小叶看到了他:“你在这里干嘛呀?”   华跃渊带着一丝微笑:“瞎转的玩,你们去哪里?”   小叶:“我们也乱转,明天休息,不知道去哪里玩。”   华跃渊:“去逛公园呀,不是说女孩子都喜欢去吗?”   小叶眨了眨眼:“没人陪啊!”   华跃渊:“那还不简单,去找一个嘛”   小叶:“要不,找你陪?”   华跃渊:“我没有时间啊!你看我每天都很忙的。”   小叶:“那请我们吃个饭,怎么样?”   华跃渊看了她一下,想了想:“好吧,去哪里吃?”   华跃渊知道她的意思,却又不忍拒绝。你实在很难想象:一个你并不讨厌的女孩子要你请她吃饭,而你却故做清高的去拒绝。   小叶:“附近的不好吃,我们坐车去外面吧。”   三人搭了一辆‘的士’,差不多二十分钟就到了。点完菜,就开始喝酒,那时候的华跃渊酒量还算一般般,至少白酒能喝个一斤多一点点,啤酒就不说了。他曾经在酒里醉过很多年。   小叶真的能喝,当然我们不会将她这个在工厂里上班的女孩子跟那些陪酒女的酒量相比。   为了两人喝酒方便,坐的位置已紧紧挨着一起了,她的朋友坐在另一边,   吃着自己的菜。看着小叶微红的脸,华跃渊忍不住用手脸了脸她的脸蛋。   小叶扬着头,双眼充满情意:“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华跃渊当然知道,没等他开口说话,她朋友已抢先说道:“你喝醉了吧?”   小叶:“你才醉了!”   她朋友:“你喝那么多了,我们回去吧。”   小叶:“明天休息,这么早回去干嘛?要不你先回去。”   她朋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华跃渊,道:“等一下你送她回去?”   华跃渊:“我们一起回去吧。”   小叶大叫道:“我不回去。”   她朋友应该知道她喜欢华跃渊,所以她一个人走了。走的时候只是叮嘱华跃渊照顾好她。   华跃渊轻轻的扶着小叶,走出了饭店。   小叶可能是借着酒醉,说道:“我们今天不回去了吧!”   华跃渊沉默了一会:“小叶,事实上你可以找一个很喜欢你的人,而你现在只是在浪费时间。”   小叶:“可我就喜欢你。”   华跃渊:“我不想谈感情,我的生活也不允许我交女朋友。我中午十二点钟之前睡觉,下午开始玩牌,直至深夜才回来,我也没时间陪你。”   小叶看了他很久:“那你会不会为一个人改变呢?”   华跃渊:“不会。”   小叶笑了笑:“嗯,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对于这种事情,他不知道错过了多少。为了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情,他不想双方都在浪费时间。假如你只是想找他玩一玩,他倒是很愿意。   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无论多晚回来,他都会靠在阳台边,看着那外面来往的人群,和午夜的霓虹。   曾经的梦想好像已渐渐离他远去,这样的旅途,不知何时才会停止。几年的漂泊生活,令他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倦意。   孤寂,为何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降临?   ☆、巧遇   睡到自然醒的华跃渊,洗刷完之后,去街上吃了碗面条。因为时间还有点早,又跑去棋馆和别人下了两盘象棋。他曾经无比热爱象棋,整日研究棋谱,反复拆练。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他发现在拆解棋谱的时候,将花费大量的时间,而又到象棋上面,看不到未来的前景。   他和其他人一样,下了一着好棋的时候也会沾沾自喜;设下的‘陷阱’令对手入局的时候,也会感到自豪。   到拳击馆呆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一些菜,开始准备做饭了。虽然他很不喜欢做饭,但他实在吃不惯外面的饭店里的饭菜,每到一家店吃过几次之后,就会对那店里的油感到反胃。   虽然以前他是那种几乎情愿饿死,都懒得去做饭的人,但现在他已长大了,很多你不情愿做的事情,你也不得不去做。何况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做的饭菜很好吃。   吃过中饭,休息了一会,就准备开始去工作了。打开门的时候,听到楼下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向楼上快速跑上来。他转过身,准备关门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的身影快速钻进了他的‘小窝’。   那女孩转过头,眨了眨眼睛:“让我躲一下,马上就走。”   这时楼下又一阵脚步声跑上来,这女孩看上去有点紧张。华跃渊并不是反应迟钝的人,他关上门,很自然的下楼了。上来两个黑子大汉,向楼上跑去。华跃渊停了一会,又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那女孩靠在沙发边喘着气。华跃渊靠在门上打量了一下这女孩。   女孩穿着一身令人感到清凉的衣服,精致的五官,清澈的眼眸,红润健康的肌肤,犹如出水芙蓉,不染俗尘,令人看着说不出的舒服。   华跃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她就像一个仙子,突然降临到你的房间,令你不知所措。她已经超出了‘漂亮’的形容词。   那女孩:“等他们走了,我就走。”   华跃渊看了看她,没说一句话,习惯性的走到了阳台边坐了下来。   他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没有和陌生女子搭讪的习惯,他更不想自己涂添烦恼。   那女孩在饮水机打了一杯水,到屋内走了一圈。看的鼻子都皱了起来,怎么说也是两室一厅,却没有任何像样的家具,确切的说根本就没有。   她转了一圈,回到客厅,道:“喂,,那个,,”   华跃渊转过头,看了看她,道:“哪个?   女孩:“你啊!”   华跃渊不懂:“我?”   女孩在心里暗恼道:“这个人看着不怎么精明,反应也还那么迟钝。”   但她还是面带微笑:“那个,,我中午没吃饭,,我又不敢下去,,我今天也没带钱,,,”   华跃渊总算明白了:“你吃什么?我给你买来。”   华跃渊一向都很大方,最多不就是两个十几块钱的菜,他觉得自己还是蛮够意思的。   女孩点了三个菜一个汤。这些菜名华跃渊没听过,也没吃过。但是他感觉到这些菜肯定都不便宜。他可不想做这种好人,他的钱都是他熬夜辛苦赚来的。   华跃渊神态自若,说的也很有理由:“你说的这些菜,我都知道,但离这里太远了。这样吧,我马上就要去工作了,给你煮碗面条吃吧。”   那女孩的鼻子又皱了起来,显得很不满意。她觉得面前这个男的太没风度了,要知道只要她一句话,想要请她吃饭的男人,都要排几公里队。   当然她嘴上可不会这么说,她勉强道:“那好吧,不要太难吃了!”   华跃渊煮了一碗他最拿手,也是他每次都吃的鸡蛋西红柿配青菜再加一大把牛肉的面条。   他做饭的必备神器——辣椒油。   此辣椒油是由天下最辣的辣椒王提炼出来的。他的超爱,事实上随便你请他吃什么,只要是辣的,他都爱吃。   他把面条捞在碗里,放了点葱花,加了一把牛肉,最后就把辣椒油放了点碗里,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碟在商场买的冷盘,当然冷盘也没有忘记加辣椒油。   他刚才问她能不能吃辣的时候,她说喜欢吃辣。   女孩:“看着好像味道还不错?”   女孩夹了两块冷盘,吃了一筷子面,辣的脸微红,额头也开始冒汗。“好辣!”她‘滋滋’两声,继续说,“帮我倒杯水过来。”   华跃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吃的很香甜:“你喜欢吃呀?”   女孩:“嗯,你的手艺还不错嘛!”   华跃渊:“那当然了,我可是国家一级厨师、、的邻居。”   女孩实在不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直接的联系,所以她问:“这,这能说明什么呢?难道你邻居是一级厨师,你也就非得做饭好吃嘛!”   华跃渊:“对啊!你看两个鱼塘,一个鱼塘种了莲藕,另一个没有种,但过不了多久,那个没种莲藕的鱼塘也会长莲藕。这都是一个道理。”   女孩点了点头:“好像很有道理。”   华跃渊更加得意:“当然有道理,我就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人。”   女孩眨了眨眼:“可我的邻居是亿万富翁,我怎么不是啊!”   华跃渊:“这个,,,这个,,”   女孩笑着道:“别这个了,我看你就是在吹牛。”   华跃渊也笑了起来:“人生嘛!就是你哄哄我,我哄哄你,你那么坦白干嘛呀!”   女孩摸了摸肚子,道:“吃饱了!我躺在沙发上睡一下。”   华跃渊瞪大眼睛,道:“睡一下?你不是说等下就走的吗?”   女孩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道“你怎么那么笨呀!刚才那两人上楼没找到我,肯定会下楼再找,他们肯定不会以为我凭空消失,所以极大可能会在这周围等我出现。我现在就出去的话,岂不是刚好碰到他们在对我微笑。”   华跃渊在心里想:“想不到这小妞看着不精明,反应到还很快。”   女孩声音越说越大,也越说越有理:“你这么大个人,连这点思维都没有,怎么出来行走江湖啊!”   华跃渊苦笑一下,道:“你这么机灵,要不拜你为师?”   女孩:“怎么?好像还不情愿?你应该也看的出来,我的智商比你高十倍。”   华跃渊:“我只看出来一点。”   女孩:“哪一点?”   华跃渊:“你比我会吹牛。”   女孩故意板着脸,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等下我就会走的。”   华跃渊:“我,我现在要去工作了。”   女孩:“我睡我的,你工作你的,又不碍你事。再说了,你家里又没值钱的东西,还怕我偷啊!”   面对美女合理的要求,华跃渊妥协了。他觉得自己身为侠义青年,本就该在别人有难的时候,出手相助。   下午三家牌馆逛了一天,都没人赌钱,只有零散的几桌麻将。   高大本走了进来,他是这里有名的‘斗地主’高手,几乎所有人都怕他,但还是很多人都和他打。华跃渊看到他,心里却很想笑。华跃渊“斗   地主’的技术有多高呢?跟你说一下他五年前的事,也就是他二十岁左右的时候,那时他的技术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那个时候他还并不会现在这些扑克技巧,却凭着斗地主过了几年生活,当中会遍了当时很多人都认为的高手,对这些高手的时候,他保持全胜。曾经很多人开车带着他,到处找人斗地主,赢钱之后再分钱。不可否认他打出了很多很多的经典牌局。他赢钱的秘籍:拥有超强的记忆力,和出色的运牌技巧。   有点遗憾的是,这时的华跃渊已有很多年没玩过斗地主了,技术开始下滑;更遗憾的是,也就是现在写这篇小说的时候,他技术已完全有点跟不上了。但尽管如此,想赢他的钱,也并不容易。   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华跃渊还没斗过地主,事实上还没人知道他会斗地主,他虽然知道技术虽有点下滑,   但若是全国举行斗地主大赛,他同样可以拿到好排名。   华跃渊现在就想和他玩玩,他笑了笑:“地主王,我们来斗一下地主玩吧。给你发工资。”   高大本谦虚的道:“还不是凭运气啊!没牌你打的再好都没用。”   这是一种掩饰的语言,这个目的是鼓励那些人不要怕自己。   华跃渊当然不怕他。店老板很快就组织起来了。另外一个玩家,也随便说一下,他是高大本的老战友了,据说水平也不错。在这天打完牌之后,华跃渊在心里对他们默认的评价:“初级水平,懂得一般的打法。靠斗地主过生活的话,可能会饿死。”   华跃渊一看就知道他们遇到‘瓶颈”了。   高大本:“打多大的?”   华跃渊:“就打个十块玩一玩吧。”   这个地方最大的都是五块钱的地主,发牌是‘五张、五张、七张’三次发玩,输赢一般在600左右。   十块的应该算比较大了,既然有人要送钱,高大本没理由拒绝。他一直都知道华跃渊这个人,因为华跃渊在这个地方基本属于一个名人,但他却不知道华跃渊会斗地主。   在这里特别提示一下,像这样三次发完的发牌方式,无论你怎样抬牌,华跃渊都可以通过作弊,轻松拿到自己想要的七张牌左右。这是屡试不爽的绝招。但现在华跃渊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他玩很多牌都尽量遵循自己的原则:“靠经验,凭判断。”   他讨厌作假,因为他觉得这并不会长久。这段时间是他人生顺利的时候,在以后他困难的时候,他才开始放手一博,因为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的一些技术也许并不绚丽,也并不高明;但这些都是他长年累月的经验摸索出来的。这些小技巧超实用,超隐蔽。   如果大家喜欢这些,我也可以把这些技巧写出来。要知道曾经我靠着他们百战百胜,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玩过这些纸牌了!为什么呢?这几年黄、赌、毒,被扫的差不多了,我也没精力在像曾经年少时坐着火车到处奔波,只为了打牌了。   打完牌的时候,华跃渊赢了。高大本和另一个输了一些。   打什么牌都好玩,但前提是要赢钱。   但有点可悲的是,这世上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有‘赌性’,却没赌的技巧。凭着满腔热情,以求得到上天的眷顾,从而让自己不劳而获。   他们这种人,真的有很多就在你生活当中。特别是那些年青人,也不管自己的女朋友,将所有的工资都放到了赌桌上。他们总会相信幸运之神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结果却事与愿违。就算你自己这次赢了,那下次呢?以后呢?继续运气好?   你为你玩的游戏做了准备吗?你努力过吗?有谁知道华跃渊为了这些,一个人偷偷躲在旅馆里,日夜不间断的练习?就像以前流行的一种扑克娱乐,他懂都不懂那个游戏,但他知道这个游戏若有超强的记忆力和运牌技巧的话,那你就稳赢不输。几乎不存在运气。   ‘斗地主’是不是很难?,但和这个游戏比起来,斗地主简直就像小学生玩的。但华跃渊为了玩会这个游戏,他一个人在家里打了几个月,他主要是学习这些牌的‘运牌’(就是怎样出牌,或操作牌。)技巧。你能体会到那种枯燥吗?虽然几个月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已经基本能驾驭这个扑克游戏,所以他一直比别人技高一筹。      ☆、平摊房租   华跃渊的心情还不错,因为他总是赢钱,他也根本就不怕别人不和他玩牌,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多少人去怀疑。就算怀疑他也无所谓。   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华跃渊微微怔了一下——那女孩在沙发上睡着了。   华跃渊轻轻碰了她一下,那女孩就醒了,睡眼惺惺的道:“干嘛?”   华跃渊道:“几点了,还在睡。”   女孩道:“几点了?”   华跃渊道:“五点啦!”   女孩道:“哦,我肚子感觉饿了,你做点饭吃吧,吃完我也该走了。”   听她的语气,好像是理所当然的。   华跃渊看了她一眼,没做声。转身就去厨房忙活了。   “有点辣。”女孩边吃边道,“我妈总是做些清淡的,我都不怎么爱吃。”   华跃渊笑了笑,道:“那我现在帮了你,又做了两顿饭给你吃,你以后发财了,可不要忘了我呀!”   女孩笑道:“行,等有机会了,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华跃渊道:“看来你真够义气。”   女孩:“那是。”   女孩又躺在了沙发上,华跃渊洗完了碗碟,走到阳台边坐了下来,静静点燃一支烟,看着远方的夕阳。落日的余晖洒在了华跃渊平静中略带忧郁的眼眸。他想起了曾经很多年前,牵着一个女孩子看夕阳的画面。   荏苒的时光,悄悄飞逝,曾经不经事的脸,也有了沧桑的容颜。   女孩看着他:“你好像很喜欢坐在那里。”   华跃渊:“那坐在哪里呢?要不坐在你身边?”   女孩带着笑意,道:“想得美。”   女孩站起来,走到门口:“谢谢你啊!我走啦!”   华跃渊点了点头:“嗯。”   女孩走下楼,用手招了一辆‘的士’,行程二十分钟左右,到了一所名为‘富贵豪苑’的公寓停了下来。   的士:“美女,你住这啊?”   女孩:“对啊!”   的士:“这里都是有钱人啊!”   女孩笑了笑:“还好吧。”   女孩走进了公寓,在一颗树下停了下来。顺着她目光看去,有两个人正在一栋房子的周围徘徊。她认识那两人,就是中午一直在追赶她的黑衣人。   女孩立马皱着鼻子,好像很生气,在心里说:“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让我嫁那个完全没感情的人,家里这么有钱了,还想着要商界联姻。只顾自己的利益,却不顾我的幸福。不管了,这次怎么都要自己做主,绝不让任何人摆布。唉,这个地方是不能住了,朋友那里也不能去,一个女孩子家天天住酒店,也不好看。那去哪呢?咦,就去中午那个人家里住几天行不行?那个人看上去智商不怎么高,反应还那么迟钝,长的也不好看,人也不幽默,好像还是个铁公鸡,但应该是个老实人吧。再说了本姑娘又不是不交房租给他。行,就这样了,等这段‘风声’过了就搬回来。”   如果华跃渊要是知道他在这个女孩子面前的第一印象是这样的,他真的会很无语的。   他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偶像级别的人,但怎么也是一个帅的不特别明显的帅锅吧。凭着自己洒脱不羁的性格,漂泊天涯的生活,就算不能逗人开心,但多少有点点点点点幽默吧。   当女孩决定到华跃渊那里暂住的时候,命运就已经跟他们开了个玩笑。   她的决定让两个人在以后的岁月里,谱写了一段温馨甜蜜,凄美绝伦的爱情,以致两人痛苦一生。   女孩取了点钱,又去一家专卖店买了两套衣服,结账的时候,刷卡刷了   五万六。这已经是她很低的消费了。之后又去买了被子。到华跃渊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她在那里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一下子又生气了,气鼓鼓的。   华跃渊正在诈金花,刚赢了一铺1600百块钱的底池,开心极了。   这些年来诈金花,他一直都在赢钱,好像就没输过。很多年的经验让他有了一种特殊的判断:他可以敏锐的看出一个人是否有牌或者是没牌,从而让自己多赢一点,或者是少输一点。这些钱的差距很小,但一晚上下来累积起来就多了。他一直都这样做的。就以十块钱的底来说,一般人诈金花都很粗糙,明明情形都不对了,还是硬是再送个几十块给别人。假如十把下来,你不是要送给别人几百块了;明明可以多赢几十块,却偏偏耐不住性子过早开牌,让自己少赢很多,那么又十把下来呢?   这样里里外外就损失了几乎一千块钱。把这损失的一千块钱用来和别人‘闷牌’,每次三百,随便赢一次都会有一千多。很多人‘闷牌’都是一根筋,只顾闷,不看牌;还有一些人,几乎不闷,闷个两圈就赶紧看牌。正确的方法是把这两种结合起来,那就可以赢钱了。但这里有个前提:就是你一定要在感觉好的时候,牌运占上风的时候;那些闷牌的   玩家里面最好有那些运气很差的人。当你这样做了,你就会发现,那些运气不好的人,依旧运气不好。而你感觉自己能赢,就真的能赢。   ‘运气’是看不见的,但可以依靠自己丰富的经验,让运气慢慢倾向自己。这些都是华跃渊一直诈金花赢钱的招数。每当他运气差的时候,他会立刻停止‘闷牌’,等时机反败为胜。还有一点我说一下:“当你坐下来开始玩的时候,当你收了底池,最好跟你左右两边的玩家下一次底,并不需要你每次都下,象征的下个两次就行了,也不要跟他们把关系搞太好,只要他们对你有个好印象就行了。为什么这样做呢?这样做很重要。你只要在玩牌的时候这样做了,我敢保证你几乎都可以遇到这样的事情:左右两边受过你‘下底’的恩惠,他们会看旁边的牌,这时你就假装也让他看到你的牌,从而让他当你的间谍。   这真的很有趣,我几乎都会遇到。有一次我拿‘A,10,8’的金花,这几乎是赢定了的牌,但我旁边受过我‘下底’的恩惠的人,却在桌子下不停的踢我脚,我知道他让我放弃,可我以为他看错了,我故意把牌给他看清楚(记住,给他看的时候要隐蔽,不能让别人怀疑。),但他还是继续踢我脚。我接着就把这把牌插到了桌子上剩余的牌中间,目的是不让人知道我放弃了什么牌。因为当人知道你放弃了这么大的金花,我想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其中有猫腻。   那个人把牌给我看了,他的是三条Q。像这种事情在我身上总是发生,你的代价只是给别人打了两个廉价的底而已。你绝不能给别人总是打底,否则桌子上的人都会以为你跟他的关系很好,从而不让那个人看他们的牌。就像假如你和你弟弟在桌子上打金花,我想不会有人把牌给你弟弟看,因为他们怕你弟弟向你高密。就是这个道理。   机会是人创造的。   回到小窝的时候,快十一点了,今天回来的有点早,因为很早就赢了三千多,所以华跃渊提前回来了。   他走上楼看到一个女孩气鼓鼓的站在那里,他仔细一看,发现就是白天那女孩。那女孩一直瞪着他,他边开门边说:“您这是搬家呀?”   女孩本来就有气,听他这样调侃自己,火更大:“本姑娘搬不搬家,要你管.?”   华跃渊笑了笑,道:“呵,我就是问一下。你搬这么多东西来干嘛?”   女孩:“帮我把东西提进去一下。”   女孩走到那空房间,道:“放到这里来。”   华跃渊有点疑惑,道:“你,你要干嘛?”   女孩:“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华跃渊:“那怎么行?”   女孩:“怎么不行?”   华跃渊:“我单身惯了,突然有个女的我会不习惯的。”   女孩鼻子一‘哼’,道:“你这种男人,不打光棍才怪。”   华跃渊悠悠道:“我就是喜欢打光棍。”   女孩又哼了一声,拿出一千块钱,道:“我付你房租,每个月五百,这里是一千。”   华跃渊看着那钱,突然觉得自己心软了。这女孩可能无家可归,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帮她一把。他的房租一个月才六,七百,有个人帮自己付房租也没什么不好的。   华跃渊接下钱:“好吧,我不收下钱,相信你住的也不安心。”   女孩:“那把钱拿来,我会住的很安心的。”   华跃渊赶紧把钱放在口袋:“你给都给了,干嘛还要回去?”   在两人的合力之下,将那间空房整理了出来。女孩:“你看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就一个空房。”   华跃渊:“不然怎么叫空房呢?”   女孩:“我去买个电风扇,你跟我一起去。”   买完风扇回来,都十一点多了。   女孩本打算冲凉洗衣服的,一看洗衣机也没有,房间里桌子也没有,快郁闷的不行。她实在不知道这样的环境是怎么住下去的。现在时间太晚了,只好等明天了。   华跃渊坐这阳台旁的凳子上,静静的看着遥远的夜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习惯的坐在这里发呆。   他突然又想喝酒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心就会莫名的疼痛。唯有籍慰酒精来麻醉心底的哀伤。那种感觉不知道有没有人能体会?曾经有个活泼的女孩喜欢他,有一天,她对他说:“你真的很缺爱了。要不,让我来喜欢你。”   有一天另外一个女孩对他说:“你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他:“还好吧。”   她:“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他:“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呀!你看我每天过的不是一样好吗?”   她:“我认识你几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你?”   他笑了笑:“你好像红颜知己呀!”   她:“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明明可以好好找个女孩子安心的过生活,却偏偏喜欢流浪。”   “喂,,”女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华跃渊茫然道:“怎么了?”   女孩:“有多余的钥匙吧?”   华跃渊点了点头:“嗯。”   女孩:“给我钥匙,再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还有,,我叫‘依然’,你呢?叫什么.?”   华跃渊:“华跃渊。取名于‘易经’第一卦,‘乾为天’,九四爻,龙跃于渊。不过你可以喊我渊哥哥。”   依然:“我喊你个大头鬼,我看干脆喊你猪头算了。”   华跃渊皱了皱眉,道:“猪头?你见过这么帅的猪头.?”   依然总算好看一点了,道:“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衰’的猪头,今天总算见到了。”说完她扑哧笑了起来,她刚才故意把‘衰’的升调提高了点,听上去好像‘帅’的音调。   华跃渊没听出来,道:“那当然了,像我这么帅的,,,帅的,,,”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了‘语病’。   依然帮他说了出来:“是不是这么帅的猪头.?这就是你的名字了,是你自己承认自己是猪头的。”   华跃渊赶紧解释:“不是呀,我很精明的!”   依然带着笑意,道:“你想说你是很精明的猪头?”   华跃渊:“你到底有没有点理解能力?我的意思是说,这世上没有像我这么帅,这么精明的猪头。”   依然:“好啦!不用再解释什么了,过多解释就是掩饰。”   从此华跃渊被称之为‘猪头’。      ☆、买菜   八点多钟的时候,华跃渊已经起床了。洗刷之后,下楼买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一杯豆浆。吃完之后,又开始四处溜达,对于这块地方,他太熟悉了,别人也熟悉他了。   路过一家饭店,饭店名叫‘四方饭店   ,规规矩矩的名字。老板却一点都不规矩。老板姓杨,这里的人都喊他‘杨老板’,今年五十岁左右,没一句正经话,整天就爱开玩笑。周围附近做生意的那些女人,也都喜欢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荤段子玩笑。   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允许一些玩笑为生活增添一丝乐趣。   杨老板正和对面做生意的女人,聊的眉飞色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他盯着那女人的胸部,道:“你的这么大,能不能让我摸一下?”   女老板并没有介意,笑道:“去摸你老婆的去。”   杨老板:“摸自己老婆,哪有比摸别人老婆好。”   正說着,他看到华跃渊走了过来。赶紧过来给华跃渊递上一支烟。   华跃渊笑了笑,道:“既然比摸自己老婆好,干嘛不去摸?”   杨老板大笑起来,边走向自己饭店,边道:“迟早会摸的。”   杨老板的饭店不算特别大,两三个人就可以应付的过来,他负责买菜炒菜,他老婆有时候过来会帮忙一下,他老婆好像在外面做什么。店里有个女服务员,28岁。都是老乡,她老公在工厂里上班,据说工资还不错。她因为要照顾小孩,所以就没去厂里上班。   华跃渊也比较熟悉这个女的,对于她的了解,她基本属于那种可以开玩笑的人,当然必须是熟人间开的玩笑。她叫小茹,长的还算过的去吧。   杨老板笑着說:“跟你介绍个女朋友   怎么样?”   华跃渊:“听起来还不错,在哪里?”   杨老板:“就是你对面这位美女。”   华跃渊看了看小茹,笑着道:“我怕她不同意。”   杨老板哈哈一笑:“她绝对会同意,前天我问她愿意跟这地方哪个男人想上床,她說你是不错的选择。”   听到这里,小茹用手上的毛巾使劲的扔在了杨老板身上,笑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要死啊?”无论谁都看的出来,她并没有生气。   杨老板笑道:“这可是你那天說的,   我又没說。”   华跃渊:“我怕她老公知道。”   杨老板:“这怕什么?你开个房,把她衣服脱了,往床上一推,之后就什么事都没了。又没人知道。”   小茹:“推你吗,比。”   华跃渊看了看小茹,发现她并没有露出不愉快的表情,就继续說:“就这么简单?”   杨老板:“就这么简单。”   华跃渊假装伸出手到小茹衣服那里,道:“那,我来脱了。”   小茹站在那里,看着他,挺着胸,道:“来呀!”   华跃渊吓的又把手缩了转来:“这人太多了,不好意思啊!”   那几年,像这样的玩笑在华跃渊身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以前的华跃渊对女孩子一向都有点吸引力。只不过他太喜欢漂泊了。   华跃渊从拳击馆回来的时候,快十二点了。打开门看到依然刚洗完脸刷完牙。   华跃渊:“都几点了,才起床?”   依然:“不可以呀?”   华跃渊:“你是不是属第十三个生肖的?”   依然:“什么?”   华跃渊:“你属‘考拉’的吧?”   依然:“总比你这个属猪的好。”   等她快走到房间的时候,华跃渊才小声的道:“你才属猪。”   华跃渊看了看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了。打算坐在沙发上歇一下,再去菜市场买点菜回来。   “喂,猪头。快点做饭呀,我肚子饿了。”里面传来依然的声音。   华跃渊:“没菜了,我来去买菜的。”   依然:“那等一下,我也去。”   华跃渊:“你去干嘛.?你会还价吗?”   依然走出来,得意洋洋道:“那当然了,我是还价高手。”   看着依然穿着新衣服的瞬间,华跃渊赶紧移开了目光。   两人走进了菜市场,东逛逛西逛,依然显得兴致勃勃,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菜市场一样。   华跃渊可忍不住了,他道:“你在跑什么呀?逛商场吗?”   依然:“哈,想不到菜市场这么大。”   华跃渊:“一个菜市场有什么好奇怪的。”   依然突然神秘的道:“你看,你怎么被挂在那里了?”   华跃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卖猪肉的案板上放着一个猪头,旁边还有几条被切了的猪肉。   看着那个眼睛都闭上了的猪头,华跃渊捏了捏鼻子,没好气的道:“你怎么不说那个猪头是你?”   依然道:“因为我没你帅呀,你看你们一样帅。”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华跃渊:“突然觉得你非常幽默。”   依然道:“知道就好。”   两人走到了一个卖辣椒的小摊子,摆摊的是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婆婆。   老婆婆张开没有牙齿的嘴巴,道:“小伙子,买点辣椒吧,这都是新鲜的辣椒。”   华跃渊:“多少钱一斤?”   老婆婆:“六块八一斤。”   华跃渊:“太贵了,便宜点我就买。”   老婆婆:“不算贵啦!刚从田里摘下来的,保证新鲜。”   华跃渊:“六块一斤,我就买了。”   老婆婆好像也很无语,只好道:“唉,好吧。”   依然在旁边突然道:“老婆婆,七块钱一斤,我们给你买了。”   华跃渊怔住,老婆婆也怔住。   依然:“我做主,快点称把,七块钱全给你买了。”   老婆婆一看不是开玩笑,才道:“小姑娘不但人长的漂亮,想不到心也这么好呀!。”老婆婆转头又对华跃渊说,“小伙子,你看你女朋友的人多好,是你的福气呀!”   华跃渊惊讶的叫道:“她?福气?我看我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依然的声音更大:“你别想了,本姑娘才看不上你。”   华跃渊笑了起来:“那真的是谢谢你了,本少侠就是喜欢单身。。”   一共三十五块,华跃渊拿出零钱有三十块,只好拿一张一百的给那老婆婆找。   老婆婆:“这该怎么办呀,卖点小菜,我都没带零钱啊!”   依然在旁边,冷冷道:“找什么找?都给了。”说完就把华跃渊的一百块钱全给老婆婆,然后拉着华跃渊走了。   两人又路过一老婆婆的小菜摊,那老婆婆:“小伙子,买点青菜吧。”   华跃渊这次可没有停下来,他又怕依然看到别人可怜巴巴的样子,脑袋一抽筋,把自己的钱又全给别人了。   两人买完菜,开始往回走,华跃渊忍不住道:“你不是说你是还价高手的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依然笑道:“那是你没眼光。”   华跃渊:“幸好我只认得你这样一个还价高手,若多认得两个,我看我要卖血去了。”   依然:“你还应该感谢我。”   华跃渊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感谢她,他道:“感谢你?感谢你为了我花了一百块钱,就买了五斤辣椒?”   依然:“你看别人那么大年纪了还卖菜,难道你不该现点爱心吗?我知道你自己不愿做这种好事,所以我就帮你做了。你说,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华跃渊突然叫了起来:“你想的太周到了,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实在太感谢你了。”   依然:“你知道就好。”   华跃渊最起码现在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你千万不要和一个女的讲道理,你就算有一千种方法证明她们的做法是错的,她们也会有一千种理由来说自己永远都对。因为女人天生就不讲理。   但依然还是很讲道理的,依然道:“其实我也是个讲道理的人,所以为你做了一些好事。”   华跃渊只希望她快点闭嘴,赶紧回去吃了饭,就去打牌。   华跃渊到处逛了一圈,打听到老张在另一家麻将馆做‘牛牛’庄,华跃渊也跑过去凑热闹了。   进门的时候,里面人还不少。   华跃渊:“老张,你也坐庄?”   老张笑道:“怎么?不行呀!”   华跃渊:“当然可以,你坐庄的话,我怎么也要压两把吧。”   庄不算大,十块至二十。几百上千的输赢。   玩了一段时间,华跃渊发现老张有个严重的问题--老张每次看牌的时候,都把牌举的很高,看着自己的牌。   做庄家最基本的原则:就是自己先不亮开牌,盯着牌桌上每一位玩家,等他们先亮开牌。因为这样可以防止别人换牌或偷牌。   当然这里的人都不懂这些,就算给他们机会换牌或偷牌,他们也不懂。但华跃渊懂。   既然老张那样看牌,华跃渊选择了压两铺牌。他的目的就是凭着一些手法,将两铺的配牌调换一下。打个比喻:其中一手牌是‘9*8*5*5*2’,而另一手牌是‘9*9*3*3*7’。那么华跃渊就可以通过手法将第一手牌得‘2’和第二手牌的‘3’对换一下,那么这本来什么都没有的牌,通过这样对调之后,就都变成了‘牛牛’。   是不是听起来很神奇?其实这真的很简单。华跃渊在这方面是很有天赋的人,他会的所有东西,全是自学。   你会一些扑克手法以后,你就会懂得举一反三了。   哈,若有机会的话,以后专门写一篇这些技术手法上的专题。之所以写,是因为我早就不玩扑克了。   老张运气不好,输了很多钱。还没等到华跃渊开始换牌,他就已经走下坡路,老练的华跃渊当然看出这一点了,所以他就凭运气赢了。      ☆、约法三章   回到小窝的时候,快六点了。华跃渊进门就看到了洗手间的新洗衣机,和依然房间里传来她不停的笑声。   华跃渊敲了敲门,道:“你在干什么?”   依然打开了门,脸上还带着笑容:“我在看电视。”   华跃渊:“电视?哪有电视?”   依然:“我今天买了洗衣机和电脑。”   华跃渊‘哦’了一声,道:“吃了没?我来做饭的。”   依然:“还没吃,做好了喊我一声。”   华跃渊又开始在厨房忙活了,没多一会,饭菜就做好了。来吃饭的时候,   依然道:“我们现在开始约法三章。”   华跃渊:“约法什么三章?”   依然:“我现在住在这里,有些规矩你必须遵守。”   华跃渊想了想,道:“你说。”   依然:“第一条:我洗澡出来的时候,你不准呆在客厅。”   华跃渊:“那我坐在阳台呢?”   依然想了想,道:“可以。第二条:你洗澡出来的时候,必须穿着衣服,还有你在任何时候都要穿着衣服,才可以在客厅走动。”   华跃渊皱着个眉头,显得很不满意,但他还是默认了。   依然却很满意:“第三条:“那洗衣机除了我之外,你不准使用。我不想你到里面洗过衣服之后,我又来洗。”   华跃渊淡淡道:“我没有用洗衣机的习惯。”   依然:“第四条:不准你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也不准你喝醉酒回来耍酒疯。”   依然:“第五条:不准在我面前抽烟,因为二手烟有害他人健康。”   华跃渊大叫道:“那怎么行,你若时时刻刻在我面前,我岂不是要戒烟了!”   依然:“不行也得行。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面对依然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华跃渊实在发不出脾气。他只好妥协。   华跃渊:“还有呢?”   依然:“暂时就这么多。”   吃过晚饭的华跃渊,就开始出去溜达了,他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他从不呆在屋里。今天晚上他并不想打牌,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休息几天。有时候虽然你每天赌钱都会赢,但不休息,人会显得很疲倦,甚至是一种煎熬。   他玩的地方可多了。一入灯红酒绿的世界,每个男人都会显得很精神。   华跃渊去了他朋友开的一间酒吧,这个朋友是他当时在这里最好的朋友,就连他的家人,和他的女朋友对华跃渊都很不错。在这里他还有点势力。   酒吧并不大,来消费的人一般都是上班族。   华跃渊搭了一辆‘摩旳’,很快就到那了。当然他在这里的消费是全部免单。华跃渊走进酒吧的时候,酒吧的老板阿斌正唱的意犹未尽。   他女朋友先看到了华跃渊,赶紧过来打招呼:“阿渊,来这里坐。”   阿斌也回过头来,放下话筒,笑道:“兄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玩。”   华跃渊:“不管有没有空,也要过来看一下你们嘛!”   阿斌二十几岁,在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认识了华跃渊。有几次他缺钱,找华跃渊借了几回钱,两人关系才开始慢慢好起来。与其说是因为借钱的缘故,到不如说他非常欣赏华跃渊,才有心和他交往。   华跃渊看着他从一无所有发展到现在,两个人的交情还是有点深的。   每次过来,阿斌都会给两包烟华跃渊。   阿斌:“先到这里玩一下,等一下会有很多工厂里的女孩子来这里聚会。”   华跃渊:“认不认识她们?”   阿斌:“我哪里敢去认识,你看家里这为管的这么紧。”   华跃渊:“那有什么意思,你都不认识,我怎么去跟她们接触呢?”   阿斌:“那就看你自己了,我只能给你打气加油了。”   他女朋友小静走过来,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在聊別的女孩子?”   阿斌立刻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不信你问阿渊。”   小静转过头,道:“是不是在聊女孩子?”   华跃渊挺着胸,道:“当然没有,像我们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聊别的女孩子呢?”   小静‘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   酒吧里有一些客人了,华跃渊坐在一个角落喝着啤酒,剥着花生,听着别人鬼哭狼嚎的歌声。在等一下,那些女的就来了吧。   他的电话响了,一个本地方的人打来的,这人很喜欢和华跃渊玩,却从没玩过正经事。   电话那头:“在哪里?阿渊。”   华跃渊:“阿斌的酒吧。”   电话那头:“等一下我过来。”   过了不多会那人就过来了,身边还有一个看上去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孩子。   他叫志成,很喜欢打架闹事。   看到志成和那女孩子坐下来之后,华跃渊坐到身边,小声道:“换妹纸了?看上去还不错。”   志成故意叹了口气:“她是来找你的。”   华跃渊怔道:“找我.?我好像不认识她。”   志成:“你到这里这么有名,谁不知道你?”   华跃渊与那妹纸目光相遇,那女孩笑着打招呼:“好啊!帅哥。我叫林芳。”   华跃渊:“林芳?名字和人一样漂亮。”   林芳笑道:“我听她们说你很会哄人,想不到是真的。”   华跃渊也不客气了,既然来找他,就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谈情、谈钱都可以,就是不准谈爱。   华跃渊坐到她身边,道:“你若喜欢被人哄的话,我可以天天哄你,”   林芳火辣的眼神看着他:“你长的还不错,我喜欢被帅哥哄。”   志成在旁边喝着酒唱着歌,华跃渊和林芳在旁边越来越暧昧。   志成接了个电话,道:“你们慢慢玩,我有点事。”   华跃渊把刚才阿斌给的两包烟给了他一包。两人打了一下招呼,志成就回去了。   华跃渊:“我们来喝酒猜色子吧?”   林芳:“好啊!”   喝了几杯酒,林芳靠在华跃渊的身上,道:“我不能喝了。”   华跃渊把他搂在怀里,道:“女孩子喝醉是很危险的。”   林芳的眼神充满挑逗,道:“有你在身边,我怕什么?”   跟阿斌打过招呼之后,华跃渊带着林芳开了一间宾馆。   临走时阿斌道:“注意一下身体啊!”说完就笑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华跃渊给了她五百块钱。   林芳临走时,道:“我晚上不加班了就会来找你玩。”   华跃渊:“不要太久,我会想你的。”   林芳:“我也会想你。”   华跃渊吃过早点,搭了‘摩旳’,回到了住的地方,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到处溜达。每天都会过来跟这里的人打一下招呼,开一些玩笑。   快十二点的时候,华跃渊才回到了住的地方,开始准备做饭。   每天华跃渊和依然见面的次数就是两次吃饭的时候。两人每次一见面就是争吵,当然每次都是依然赢。   华跃渊实在想不到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孩子。幸好他并不在意这些,多年的漂泊生活让他看淡了许多。      ☆、夜市里的意外   两个人相处了很多天,过的不好不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这天晚上很早就赢了钱的华跃渊十点钟就回来了。依然听到开门声,从房间里出来道:“你在不回来,我就饿扁了。”   华跃渊无语道:“那我不回来呢?你是不是打算饿到明天?”   依然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道:“对啊!我要在规定条里再加一条:无论多晚,你都得回来。”   华跃渊:“我好像个保姆了。”   依然嫣然一笑,道:“对啊!你就是保姆,但你只能为我一个人服务。”   华跃渊看着她令人心神震荡的笑容,道:“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这样对我笑。”   依然好像也有点脸红,道:“我肚子饿了,我想去外面吃。好久都没到外面走动了。”   两人在外面走了一圈,依然都不满意那些地方。   依然:“就没有好一点的地方吗?”   华跃渊:“你喜欢吃砂锅粥吗?”   依然:“没有吃过,但我知道。”   华跃渊:“带你去吃螃蟹砂锅粥,很好吃。”   依然:“好啊!那螃蟹大不大?”   华跃渊:“大,当然大,就像天那么大。”   依然:“我看像你的猪头那么大。”   两人打‘的士’在一家专门砂锅粥店停了下来,在外面找了张桌子,点了一份螃蟹粥。   两人一到那里的时候,无论男女所有的目光都停在了依然的身上。男人的眼神充满欲望,女人的眼神夹杂着嫉妒。   面对众人的目光,依然没有丝毫的扭捏和不快。她就像一个国王宠爱的公主,和天上瑶池的仙子。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出她若不是出身名门的千金大小姐,就一定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家闺秀。她的气质与众不同,就算身在千万人中,你第一眼看到人绝对是她。   华跃渊拥有非凡的眼力,当然早看出这点了。但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没有明天的风尘浪子,为今天而活。流浪的人,本就不会有奢侈的爱情。   两人的旁边一张桌子上坐着五个人,他们衬衫的故意敞开,表示他们很有男人味。他们聊的话题也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不是今天为别人去收帐,就是明天去扫别人地盘。   当华跃渊和依然刚坐下来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已经盯在依然身上,再也没有离开过。   其中一人的眼睛已发红,带着酒意走了过来。他连看都没看华跃渊一眼,坐下来就握住了依然的手。   依然神色一变,,用力甩开了她。这人不怒反笑,道:“有个性,开个价,多少钱?”   依然不懂,问:“什么价?”   这人道:“陪我睡一晚,多少钱。”   依然又羞又气,将面前碗里的砂锅全泼在那人的身上了。看到这种情形,那边的四个人都围了过来。起哄道:“少在这里装了,我们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华跃渊笑了笑:“我好像坐在旁边。”   那些人道:“你特么坐在旁边又怎样?叫你女朋友陪我们大哥一晚上,我就放过你个兔崽子。”   华跃渊可以跟阿斌打个电话,让他带人来。他清楚阿斌的实力,因为他后面的一位人在这座城市,属于大佬级别的。但此时形式不对,时间上已不允许了。   华跃渊看了看依然,道:“你先走。”   依然:“我不走。”   华跃渊出现怒色,道:“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别到这里拖累我。”   依然很不高兴:“我怎么拖累你了。”   华跃渊再也忍不住,道:“你特么是猪啊?要你走就走。”   依然被他骂的一怔,大喊道:“我怎么啦?”   那些人大喊道:“你特么还想走哪里去?今天谁都走不了.?   华跃渊怒喊道:“操,你马,的!”只听‘砰’的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华跃渊拿起桌上的啤酒瓶敲在他们大哥的脑袋上。那人立刻趴在地上不动了。   那四人见状从后背摸出刀向华跃渊砍来,华跃渊只好拿起凳子进行防御。虽然华跃渊练过拳击,但绝对打不赢拿着刀的人,但他有体能的优势。四人想把华跃渊围起来,但华跃渊也不会给他们机会。   他只想找个机会赶紧跑掉,但他转头看见依然还站在那里,心里暗骂一声,喊道:“你还在那里我怎么跑?”   依然这时才反应过来。   华跃渊:“别回家,随便到一个地方,下车之后再回去。”   他的目的是怕依然现在坐的一辆的士,被那些人记住车牌,或那车再次经过这里,被他们询问到他的住址。虽然这几率并不大,但他不想冒险。   看着依然离开之后,华跃渊的劲也似乎也大了点,但他的手臂和后背却都被砍了一刀,瞬间华跃渊觉得自己的体力已随着流出的血液开始慢慢消失,。华跃渊使出最后的力气,像运动员一样做最后的冲刺,翻过了一道院墙,跑过了几条街,将他们远远的甩着了后面,才搭了辆的士回去。   不得不承认,他跑的真快,这跟他长年累月的锻炼有着直接的关系。   在车上,华跃渊给依然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正在回去的路上。   依然放下电话,心却不能平静。   “这家伙竟敢骂我,从小到大都还没人骂过我。”   她真没见过华跃渊这种人,在她的生活当中,所有人无论男女都对她百依百顺。那些男的看到她之后,不是表现的太过殷勤,就是努力的装成斯文的样子。没有任何一个人给她坏脸色看。但这个家伙呢?穿个衣服随随便便的,说话也不正经,看上去又没钱,长的也并不是很帅。活该他打光棍,竟敢骂我。不过我好像也要感谢他,毕竟他帮我解围,让我没有被人欺负,看来他也不是那么差。   回到小窝的时候,华跃渊坐在地板上,想将衣服脱下来,但背上的血肉已跟衣服紧紧连在一起,开始慢慢结痂。只要稍微一用力,背上的肉都好像快要拉下来。疼的华跃渊只好放弃脱衣服的念头了。手臂上因为没有包扎,一条刀伤又深又长,到现在都还在微微留着血。   华跃渊骂道:“你特么的,下手这么重。”   他点燃一支烟,轻抚着伤口,说不出的难过。   依然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华跃渊坐在地上背对着自己,当她看到华跃渊后背的满身的血迹之后,吓了一跳。赶紧跑到华跃渊面前,紧张的问道:“你怎么样了?”   华跃渊淡淡一笑:“没事。”   当她看到华跃渊手臂的刀口之后,她真的急了:“还说没事,伤口这么深。不行,我带你去医院。”   华跃渊:“不用了,很快就好的。”   依然拉着他另外一支手,道:“起来啦,伤口发炎怎么办?”   华跃渊不耐烦的挣脱了她,道:“都说没事了。”   可能刚才华跃渊挣脱的时候,用力太大,依然一下怔在那里。   华跃渊努力的想站起来,发现脚麻了,稍微一用力,背后就传来一阵疼痛,他感觉结的痂用力过后,又裂开了。   看他站起来那么吃力,依然过来扶着他。   华跃渊:“没事了。”   依然:“我扶你到房间去。”   华跃渊:“我去上厕所啊,要扶我进去?”   依然赶紧放开了手,狠狠的瞪着他。   华跃渊嘴角轻歪,露出他一惯玩世不恭的笑容,道:“我没有那么娇气,都说了没事。”   从厕所出来,看到依然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生气。   华跃渊语气变的温和:“对不起,刚才在砂锅点,不该那么重的语气对你说。”   依然看了看他,道:“没事,你为了我不让人欺负,自己还受了这么多伤,我应该感谢你。”   华跃渊:“真的不生气?”   依然:“嗯,我还要谢谢你。”   华跃渊:“那早点睡吧,很晚了。”      ☆、依然做饭   回到房间,华跃渊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衣服脱了下来,却只能趴在床上,不敢翻身,又不敢用太大力,直到三点多钟,才在煎熬中迷迷糊糊睡去。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华跃渊提前醒来,原来压倒了手臂。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他起床之后洗刷完,下楼买了些早点。他知道依然起来的很晚,所以也没管她。   “看来这十天最好哪都别去了,免得让人笑话。”   华跃渊跑去和别人下了两个小时象棋,在商场里逛了一圈,看了一个小时的书,才慢悠悠的转回去。在路上他碰到了小叶,她身边站在一个男的牵着她的手。小叶抬头看到了他,又把目光移开了。   华跃渊在心里笑了笑,他一生漂泊错过了那么多女孩子,也无所谓了。十一点多的时候,华跃渊开始回小窝。进门的时候,华跃渊大吃一惊,依然正在厨房里忙活。他靠在门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着依然在那里切菜,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   华跃渊走过去,道:“你也会做饭?”   依然:“第一次做。看上去好像很简单的。”   华跃渊看着她切的土豆,道:“你这是切的片,还是切的块?”   依然有点尴尬,道:“都说第一次做饭了,你让开,呆会尝尝我的手艺。”   依然打燃电子灶,将油倒入锅里,过了一会又放肉,突听‘滋”的一声,依然吓的跑了出来。   华跃渊笑着道:“没事,上面可能还有水分。”   依然:“那么吓人!”   不多一会,总算做了两盘菜。依然有模有样的端出来,道:“猪头,吃饭了。”   依然盛了两碗饭,递给华跃渊一碗。   华跃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不知道是片还是块的土豆,放在了嘴里。   依然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说不好吃了。幸好华跃渊有滋有味的吃了下去,她总算松了口气。   她也夹了一块,皱眉道:“好咸啊!那个菜也不好吃。”   华跃渊温柔的道:“我觉得很好吃啊!你第一次做饭,能做到这样很不错了。”   依然:“真,,真的好吃?”   华跃渊:“嗯。”   在华跃渊的鼓励下,两人总算把面前的饭菜一扫而光。   依然:“你休息会,我去洗碗。”   华跃渊怔怔的看着她,心里道“这小妮子是不是病了?”   洗完碗,依然:“你今天还上班吗?”   华跃渊:“不上,我请了几天假。”   依然:“休息几天也好。那你准备去哪玩呢?”   华跃渊:“不知道。”   依然一看没什么话题,就回房了。   华跃渊又坐到了阳台边,点燃一支烟,开始静静的发呆。   “在想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依然走到了他身边。   华跃渊茫然道:“你干嘛?”   依然:“看你在做什么?”   华跃渊:“我能做什么?”   依然:“要不说说你的故事,我听一下。”   华跃渊:“我能有什么故事?不就是每天上班。”   依然:“你,,没交女朋友吗?”   华跃渊笑了笑,道:“我既没钱又没色,没人喜欢。”   依然:“以前呢?也没交过女朋友吗?”   华跃渊:“算有吧。”   依然:“她漂亮吗?”   华跃渊:“一般般了,不算特别漂亮。”   依然:“那最后怎么分开了呢?”   华跃渊:“合不来就分了。”   依然:“你现在还想她吗?”   华跃渊:“那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依然:“难道这些年來就没找过女朋友?”   “嗯。”说完,华跃渊眼里闪出一丝忧伤。   依然:“为什么不找一个呢?”   华跃渊:“都说了没钱。”   依然:“并不是每个女孩都喜欢钱的。只要你用心,就算没钱她们同样会喜欢你。”   华跃渊:“也许吧。”   依然突然用手轻轻触摸着华跃渊手臂上的伤口,道:“还疼吗?”   华跃渊仿似触电般,赶紧抽回了手,道:“你怎么了.?还没睡醒吗?你这样我很不习惯的。”   依然又恢复本色,大叫道:“本姑娘对你好,你还不情愿了?”   华跃渊:“对了,就这样就好。最讨厌哪个女人对我好了。”   依然咬了咬嘴唇,道:“你放心,我以后天天骂你。”说完‘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华跃渊‘呵’了一声:“好像还很不高兴的!”   因为晚上没睡好覚,一阵困意袭來,华跃渊跑到房间,趴着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敲门的声音,华跃渊:“谁啊?”   门外传来依然的声音:“你姑妈。”   华跃渊很无语:“怎么啦?”   依然:“都快七点了,你还睡。”   华跃渊赶紧起床,打开门就看到了依然,他说:“哎呀,这么晚了!”   依然:“你知道就好。快去洗一下脸,我们出去吃饭。”   华跃渊:“这又不影响我帅气的长相,干嘛要洗脸?”   依然突然伸出手,在他身上狠狠的捏了一下,道:“你不吹牛会死啊。!   华跃渊大叫道:“疼啊!你干嘛?想谋杀亲夫?”说完脚底摸油,以‘光速’跑了出去。   依然在后面大叫道:“你个猪头再说一遍,看我不把你的猪皮都给拔掉。”   两人走在了路上,华跃渊:“你说到哪里吃?”   依然:“找个环境好一点的,刚才那些地方看上去那么脏。”   华跃渊:“那天街上的饭店好像还不错,我以前带,,带朋友去吃过。”   依然眼睛一瞪,道:“你刚才为什么停顿一下?是不是带女孩子去吃的?”   华跃渊:“没,绝对没有。我对着人民币发誓。”   依然‘哼’了一声,道:“看你就不是个好人,难怪没人喜欢你。”   华跃渊:“难道这样不好吗?自由自在的!”   这家饭店真不错,菜的价钱也不错,但华跃渊的心却在痛。依然点了几样菜两碗汤,消费八百多。但华跃渊准备买单的时候,服务员告诉他,那女孩子已经结账了。   华跃渊赶紧到依然面前:“你干嘛?”   依然:“我请你吃,上次还没谢谢你。”   两人走出店,华跃渊拿出九百块钱给依然,道:“拿去,我一生从没接受过任何女人的恩惠。”   依然:“都说请你吃了。”   华跃渊声音开始变冷:“拿着。”   依然看着他的表情,一阵怒意上涌,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华跃渊:“我就是这样的人。”   两人不欢而散。   ☆、依然生气了      回到小窝的时候,依然狠狠的将门关了起来。华跃渊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第二天八点钟,华跃渊就起床了。想不到依然今天也起了早床,但她看上去还在生气。   华跃渊小声道:“这么早呀?”   依然不但没回答,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去洗脸刷牙。   等到依然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华跃渊道:“你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依然:“不用,谁要你请?”   华跃渊:“那好吧,我去买菜了!”   华跃渊刚打开门,依然突然道:“等一下,我也去。”   两人走到了楼下,路过一家包子店。华跃渊:“喜欢喝豆浆吗?”   依然:“没喝过。”   华跃渊:“等会,我给你买來。”   华跃渊小心翼翼的拿着两个包子和豆浆递给依然,道:“慢点喝,很烫。”   依然‘哼’了一声,但心里升起一丝温暖,甜甜的。   华跃渊边走边道:“依然,等一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依然:“什么忙?”   华跃渊:“就是等下别帮我还价好吗?”   依然:“为什么?”   华跃渊:“我怕你这个还价高手,价没帮我还一点,还又像上次那样,把我的钱都还给别人了。”   依然努力板着脸,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知道啦!我看你还价就是。”   华跃渊:“不生气了吧?”   依然:“不气才怪,你个猪头总是惹我生气。”   华跃渊:“那我唱首歌给你听,让你消气。”   依然嫣然一笑,仰头看着他,道:“好啊!你若唱的好听,我就原谅你。”   华跃渊挺了挺胸,道:“当然好听了,很多专家说我唱歌犹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又如韩蛾之唱,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依然又狠狠的捏了他一下,道:“你个猪头,快唱啦!”   华跃渊:“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慢,一只没有脑袋,一只没有倚巴,真奇怪,真奇怪。”   依然笑了起来,道:“你唱的什么呀。”   依然总算没生气了,两人买完菜回去,一起洗菜,一起做饭,看不出依然也是个帮手。   吃完饭,两个人站在有点拥挤的厨房,一起把碗洗了!华跃渊不小心握到了她的手。   依然脸红了红,道:“你干嘛?”   华跃渊:“这个,这个我,我不小心。”   洗完之后,华跃渊又坐在了阳台边。依然也走了过来,道:“你好像总是喜欢坐在这里。”   华跃渊:“那坐哪呢?总不能每天坐在房间里吧,闷闷的。”   依然:“你爸妈他们呢?都在干嘛?”   华跃渊:“在家里干活。”   依然:“他们一定很担心你在外面吧?”   华跃渊眼里闪过浓浓的忧郁之色,道:“我离开家乡这么多年,从没回去过。”那时候华跃渊快七年没回去。所以之前写过他,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很多年。因为他没得到过温暖,和别人的关心。但现在他已无所谓了。   依然惊道:“很多年没回家?多少年了?”   华跃渊:“不说这些了。你怎么不去看电视呀!”   依然:“呆会看,和你聊的玩一下嘛!”   华跃渊:“你会下象棋吗?”   依然:“当然会下。你姑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华跃渊:“那我们两个下一局。”   华跃渊以‘仙人指路’开局,依然以‘卒底炮’对阵。开局不久,华跃渊跃马盘河,虎视眈眈对方营阵。   华跃渊:“跳马。”   依然:“哈,我也跳马。把你的吃了。”   华跃渊眉头一皱,道:“你这是‘別腿马’,不可以吃的。”   依然:“我不管,我说能吃就能吃。”   华跃渊:‘別腿马’不可以行走。你懂不懂啊?”   依然‘哼’了一声,道:“你姑妈的是千里马,不是别腿马。所以能吃。”   华跃渊抓着头发,道:“好吧好吧,你的是千里马。”   华跃渊赶紧把自己的子力撤回到自己的地盘,生怕这小妮子哪根筋又不对了。等下说不定她又说自己的是‘赤兔马’,那你怎么办?   但就算这样,华跃渊也难逃恶运,他的一只车,在自己的兵行线上。   依然将自己的‘七路’高象飞过了河界,落在了华跃渊的‘车’身上,说了句:“飞象过河,吃!”   华跃渊晕倒。   依然轻轻的推了一下他,道:“猪头,你没事吧?”   华跃渊慢悠悠的醒来,道:“我下不赢你。”   依然:“你知道就好。”   华跃渊:“你的又是千里马,象又能飞过河。”   依然:“那当然了。”   华跃渊:“你看我的马是普通的马,象又不能过河,当然下不赢你了。”   依然甜甜一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找我下棋。”   依然:“猪头,我们去逛街吧。”   华跃渊:“好吧。”   两人在街上闲逛,都没有话说。不知不觉中逛到一家大商场,两人走了进去。进了商场,依然开始变的活泼,她也太少在外面走动了。她迅速的转了一圈又回来,道:“你快点呀,那么慢。”   华跃渊:“既然是逛,当然要慢点了,那么快干嘛?赶集啊!”   两人走到了三楼,一处堆满了‘公仔’。依然开心的跳过去,喊道:“猪头快过来呀!这里有好多熊,真可爱。”   华跃渊的表情,看着那些‘公仔’,就好像看到了一堆木头,道:“这有什么可爱的?”   依然皱着鼻子,道:“你就是个木头。”   依然拿起一只熊,左看看又看看,舍不得放手。   华跃渊的目光却停在了一只猫身上。   华跃渊用手拈起了‘猫须’,停在半空晃动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依然:“你在傻笑什么?”   华跃渊:“你看这只猫像不像你?”   依然:“你才像猫。”   华跃渊:“难道不是吗?你每天那么晚起床,人又懒散,不就像一只猫吗?”   依然:“哼!”   华跃渊开心极了,道:“我要把它买回去。名字都跟它取好了。”   依然:“那它叫什么?”   华跃渊:“这只猫咪,当然叫‘喵喵’。哈,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   依然:“你敢?”   华跃渊看着她:“喵喵。总算给你取了个名字,谁让你总喊我猪头。”   依然故意做出不开心的样子,但心里却很开心。她突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走到另一边,拿着一只猪的‘公仔’,道:“你看这是什么?”   华跃渊抬头就看到了她手里的猪,没好气的道:“一只,,一只猪有什么好稀奇的!”   依然:“哈,当然稀奇了。你说他们怎么把你放到这里了!”   华跃渊:“怎么?我愿意,我高兴。”   依然忍不住笑起来,道:“既然你在这里流浪,本姑娘大发慈悲,将你买下了,”   别人买公仔都是买的熊,他们两个到好,一个买只猫,另一个更奇怪,居然买了只猪。   走出商场,华跃渊将猫须提在手里,不停的晃动。依然看到之后很不高兴,道:“你能不能爱惜一点,你不说它是,,是,,”最后一个‘我’字她再也说不出口。她实在不愿意华跃渊现在看到她的脸有多红。   但华跃渊偏偏不知趣,盯着她,故意问道:“它是什么呀?”   依然瞪了他一眼,道:“是你个猪头。”   回到小窝,玩了一会,两个人开始做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开心的时光总会让人觉得时间短暂。   生命中流动的最美的韵律,一般都不会太长久!   依然躺在床上,举着那只猪,看着看着忽然笑了起来。她坐起身,捏了捏猪的鼻子,又提着猪脚,在床上用力的甩來甩去,就好像华跃渊在她手里被摔的死去活来。她想着想着又笑了。她把猪放在床头,捏了捏它的鼻子,道:“晚安!”   与此同时,华跃渊轻轻碰了碰它的猫须,道:“晚安!”   不知不觉很快就过了十天,华跃渊的伤口看上去已经完全好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开始变的微妙,好像有了一种心灵相通的默契。每当这种默契出现的时候,两人相遇的目光,充满了情意。可越是这样,华跃渊越不知如何是好,几年来他紧锁心窗,从没让任何人走进自己的心里,可他知道现在依然已占据他的心房,逐渐蔓延。   他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回避,因为他知道自己负不起责任,也给不了别人什么。   一个男人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当你遇到了你一生最想照顾的女孩,却没有能力去照顾;而一个男人一生最大的痛苦,明明面前就是你喜欢的女孩,你却不敢去爱。   中午的时候,华跃渊接到了阿斌打来的电话,说有一个赌局问他想不想去看一下。听阿斌的介绍,那是一些做生意的人组织的一个赌局。“牛牛’庄,赌注100至500。听到这样的庄,华跃渊当然会去,他极擅长‘钓鱼’,(就是你站在旁边,可以在任何时间下注到任何玩家的上面。)前面提过了,这种技术是华跃渊最厉害的绝招。因为他有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观察力。   一个出色的赌徒,应该具备的条件:明于盛衰之道,通乎成败之术,达乎去就之理。   阿斌看到华跃渊手臂上的伤痕,道:“你怎么了,打架了?”   华跃渊:“前天碰到了酒疯子,和他们打了起来。”   阿斌:“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那几个人是谁?”   华跃渊:“没事,事情都过去了!”   阿斌:“不行,他们是谁.?在哪里?”   华跃渊:“算了!都说没事了,一件小事。”   阿斌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开车带着华跃渊跑了五十公里,去参加赌局。两人在车上无话不谈,聊到最后又聊到了女人身上,一聊到女人身上,华跃渊就想到了依然,一想到依然,他心里就隐隐作痛。   赌局开在一间酒店,做庄的是一个中年人,带着金项链,金戒指。这种人就算他没什么钱,也都多少有点人脉。房间里有十来个人,赌局已经开始,华跃渊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他们的行业。你要知道,赌徒、混混、和做生意的这些人,都有着自己与众不同的气质。   这些玩家里面有两个很漂亮的女玩家,听别人喊她们霞姐和芳姐,她们年纪并不大,但这是圈子里的一种称呼。就像你是女的别人喊你‘美女’一样。   两个都是靠赌为生,她们有很多经济来源,她们的样貌就是她们借钱的通行证。女人沾上赌,比男人更危险,因为她们一旦没了钱,就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根本不会管自己的家庭。如果她们单身,那她们的眼光高的吓人。我曾经见过两个女赌徒,陷入其中,无法自拔。那两个女的几乎和这圈子里的所有男人都上过床,而她的目的就是借钱。我不会跟这圈子里的任何女人有任何关系,她们就像毒蛇,你一旦碰了,就会缠着你不放。另一个原因: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带着的女人,跟几乎所有熟人都睡过覚。   这些都是后话了,之所以写她们两个,因为以后华跃渊涉足赌场的时候,又碰到了她们。以后若有机会,就写写她们的故事。   华跃渊在旁边观察了一会,看到比较安全,才开始决定玩下去。因为庄家若玩家,那么你若有的策略都没用。‘牛牛’不像其他赌博,因为你和庄家对赌。   华跃渊试探了下了几次,一次都没赢,输了一千多。那庄家运气实在太好,你偶尔赢一把,庄家立马就翻翻的赢回去。   很快华跃渊就敲起了警钟,此时已不能再赌。他站在那里看着场上的动静,观察着那些玩家输的流汗的表情。   那个叫芳姐的好像赢了点,霞姐输了一万多。华跃渊发觉她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很优雅。当然一个人长的漂亮,怎么样都好看。他突然又想起了依然。   “不知道喵喵抽烟的样子好不好看?”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玩家的运气开始渐渐好转,庄家开始变坏,华跃渊开始下注了。华跃渊不停的变换赌注,压在那些幸运的玩家上面。能做到这点,对于华跃渊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信手拈来。因为这是写生活,不是写赌,所以我很懒得一字一句去描述那些赌博的场景。   很快就赢了八千多,华跃渊开始准备撤退。因为已经赌了几个小时了,气势已开始转弱,你很难不知道庄家的运气会不会再次转好。何况你只是在钓鱼,钓鱼的策略:抓住一个时机,赢了就走。   阿斌找组局的人拿了车费和饭钱,两人就离开了酒店。华跃渊给了两千阿斌。   阿斌:“去哪里玩?听说那里有家休闲会所的女孩子不错。”   华跃渊:“不去了,回家吧。”他真的很想快点回去,因为回去就可以看到依然了,   阿斌笑着道:“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总拉我去的!”   华跃渊笑了笑:“以前是以前嘛!现在我可从良了。”   阿斌:“怎么?找女朋友了?”   华跃渊:“没有。喂,你怎么那么啰嗦?”   阿斌大笑道:“好,不去就不去。其实我也不想去。”   其实当你有一个女孩陪在你身边的时候,又有几个会在外面找女人?   下车的时候,阿斌递过来酒店拿的三百块饭钱,道:“拿去吃饭吧。”   “不用了!”华跃渊又接着说,“以后别到外面瞎跑了。”   华跃渊一个人慢慢走回小窝,突然电话铃响了,他一看是林芳打来的,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的晚上。   电话那头出来声音:“想你了,我今天不加班,晚上过来找你。”   华跃渊沉默了一会,道:“我这段时间没时间,以后我打给你吧。”   林芳:“怎么了.?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华跃渊:“没有。有时间我找你。”   林芳:“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睡了覚就马上不认识了。”   华跃渊:“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这种人。”   林芳:“我知道,可我不会怪你。哪天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华跃渊:“嗯。”   拒绝林芳的原因,是因为他想到了依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想到了她。      ☆、爬山   回到小窝的时候,快六点了。打开门就看到依然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华跃渊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温暖之意。   华跃渊:“喵喵,饿了没?”   依然:“都几点啦,你才回来。肚子饿扁了。”   华跃渊:“现在开始做饭。”   依然从沙发上坐起来,道:“我来帮你打下手。”   华跃渊:“不用了,我来。”   依然皱着鼻子,道:“怎么?你看不起我呀?”   华跃渊:“不是。我自己可以应付。”   依然:“我不管,我来切土豆。”   华跃渊:“好吧!我先煮饭。”   依然有模有样的先洗土豆,然后放在案板上开始切。华跃渊煮好饭,去房间看了一下。突然听到依然大声的怪叫一声。华跃渊赶紧跑出来,看见依然捂着手指,血慢慢滴落在地上。   华跃渊露出焦急的神色,上前握住了依然的手,仔细察看道:“都叫你别做了,你看现在好啦!”   依然大气的道:“没事!”   华跃渊:“还说没事,都流了这么多血。我去给你拿创可贴!”   依然:“我不怕。”   华跃渊脱口而出:“你不怕,我怕!”   依然瞟着他,带着一丝笑意,道:“你怕什么?”   华跃渊:“我怕你个笨蛋。”   华跃渊小心翼翼的帮依然包扎着手指。依然静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道:“你关心我呀?”   华跃渊:“每个人都知道我是一个侠义青年,换成任何一个女孩子的手被割伤了,我都会关心的。”   依然:“你敢?”   华跃渊:“怎么不敢?”   依然:“你有本事就去关心其他女孩子试一下?看你姑妈怎么收拾你。”   华跃渊叹了口气,道:“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不知道是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就算我不去关心别人,那别人缠着要我关心,你说怎么办?”   依然咬着嘴唇,用力的在华跃渊身上狠狠的捏了一下,道:“我让你嘚瑟!”   华跃渊一声惨叫!   饭总算做好了。两人面对面开始吃饭,华跃渊夹了个土豆看了看,道:“喵喵,你切土豆条干嘛呀?”   依然:“那是‘土豆丝’好不好!”   华跃渊又看了看土豆,道:“都筷子粗了,还‘丝’?”   依然俏脸一红,突又大声道:“我说是丝就是丝。”   华跃渊:“喵喵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对吧?”   依然:“那当然了!”   依然给华跃渊盛了一碗汤,道:“明天有几个朋友约我去爬山,你去不去?”   华跃渊:“他们又没约我,我去干嘛?”   依然:“你陪我去就好了!”   华跃渊:“我还要去工作呀!”   依然:“那你明天请假。”   华跃渊:“你去吧,都不认识,不好玩。”   依然:“你怎么那么啰嗦?人家女孩子都约你了。”   华跃渊怪叫了一声,道:“那好吧!”   依然:“这还差不多!明天帮我背包!”   华跃渊:“你自己的包还要我背?”   依然:“人家是女孩子嘛,背着包爬山会很累的。”   华跃渊:“男人背着包爬山也会累的。”   依然:“因为我是女人,所以包由你来背,”   华跃渊只好妥协。当一个女的对你说她是女人的时候,那么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   当天晚上依然带着华跃渊去商场采购了一大包东西,这一大包的重担明天就落在了华跃渊身上。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起床了。两人乘坐‘的士’来到了繁华的镇中心。在依然的提示下,的士靠在路边停了下来。华跃渊跟着依然走到了马路对面的广场。广场边停了三辆车,依然走到这三辆车面前敲了敲玻璃,三辆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下来八个人,三女五男。华跃渊虽然没有车,但车的好坏他还是看的出来的,尤其是当看到车里走下来的八个人之后。有些人一眼就可看出他们的生活过的是否优越,这是那些有钱人特有的气质。   八个人都围了过来,其中一女的一跑到依然身边就抱着她,大笑道:“宝贝这么久没见了,想我了没?”   依然:“想死你了。”   那女的:“这段时间在哪呀?好久都没见你了。”   依然:“到处看了一下。”接着依然跟每个人都打过招呼。   其中一男的,走到依然身边,带着很潇洒的笑容,道:“你怎么不跟我联系呢?”他的语气很沉稳,看上去好像也很有气质,但无论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是那种故作优雅,假装有内涵的男人。   华跃渊瞟着他的一举一动,感觉一阵反胃。其实他长的也并不差,但那故意做作的样子,华跃渊看着就是不爽。尤其是他眼睛盯着依然的时候。   当这人的目光落到华跃渊身上的时候,脸色就变了。瞬间华跃渊就感到一阵敌意袭来。   当你看不惯别人得时候,别人同样也看不得你。   依然对这人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阿盛。我这段时间有些事。”   这个华跃渊看着不爽,又叫阿盛的男人,瞬间又恢复笑容,用一种温和的语气道:“有什么事,怎么不跟我说呢?”   依然:“小事啦!下次再告诉你。”   旁边又一男的,怪声道:“你们两个聊的很投机嘛!喂,阿盛,说好了我们要公平竞争的!”   阿盛:“无所谓哦,只要依然愿意跟你交往。”   听着这话华跃渊恶心的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依然笑道:“什么风把你这个潘家大少爷给吹过来了。你不是一直很忙吗?”   潘大少傲气的道:“除了你依然之外,还有谁能让我来。”   依然:“什么时候我还有这么大面子阿!”   一女的起哄道:“这可是真的哦。我们说约了你,他才来的。”   “这位是,,,”好像直到现在才有人注意到华跃渊的存在。   依然看了看华跃渊,道:“我朋友。”   众人将华跃渊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嘴角都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华跃渊也不在意。   众人开始旅途了,上车的时候,潘大少开车,阿盛让华跃渊坐前面,自己和依然坐后面。   华跃渊仿似并没听到,就和依然上了后座。阿盛满眼怒火的盯着华跃渊,又不好发作。上车之后,依然坐在中间。华跃渊时刻看着阿盛的动静,他可不想依然被这家伙占便宜。   阿盛的手有意无意总是碰在依然的腿上,依然总是会回避。   阿盛:“过的还好吧!”   依然笑了笑:“还好吧。”   阿盛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道:“我想你了!”   潘大少突然道:“你可别乘我开车,就想捷足先登。”   依然缩回了手,道:“我才不信!”   阿盛:“真的!”   华跃渊可坐不住了,他示意和依然换个地方坐,他也没等依然同意,就一屁股坐在了中间。   阿盛狠狠的瞪着他,道:“你坐过来干嘛?”   依然往这边让了让,华跃渊坐正之后,转头对阿盛笑道:“我想你了嘛!”   阿盛阴骛的眼神看着他,但他碍于依然在旁边,又不好发作,只能在心里道:“要不是依然在旁边,我特么早让人废了你。”他还真的没把华跃渊放在眼里,因为他从华跃渊的穿着上,判断他并不是一个有钱人,既然不是有钱人,那通常就没什么实力。   华跃渊也在心里冷笑:“我很想告诉你,阿斌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像你这样有钱的公子哥。”   这倒是说的实话。   阿盛故意抬起手腕在华跃渊面前晃了晃,表示他有一只名贵的手表。   他叹了口气,道:“你小子能坐到像这样的名豪车,不知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若不是靠着依然,你一辈子都没机会坐。因为这并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坐到的。”   依然突然脸色变了,她知道华跃渊这人一向心高气傲,骨子里有一些不肯向人低头的劲,现在生怕他突然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让现场尴尬。   华跃渊看了看依然,突然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在阿盛面前晃了晃,笑道:“虽然我知道能坐豪车的男人不多,但我想这世上能牵依然的手的男人也绝不会多。”   当华跃渊握住依然手的那一刻,依然刚开始还想缩回来,但华跃渊根本就没给她缩回去的机会。   依然任凭华跃渊牵着自己的手,看着他正像阿盛炫耀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了一些复杂的感情。   “他为什么牵我的手?难道他不怕我拒绝?又或者是他觉得我会心甘情愿让他牵?”   但无论她想多少,到最后她还是承认了,自己根本就是心甘情愿让他牵的手。   华跃渊此时当然得意,他突然用手伸过去勾住了阿盛的下巴。就好像在调戏一个小朋友。   阿盛猛的推开他的手,怒道:“你特么吃错药了?”   “淡定一点嘛!你看看你,,”华跃渊用手将阿盛上下比划了一下笑着说,“即不沉稳,又没修养,加之眉毛粗糙,双眼无神,整个人看上去毫无内涵。相信没有哪个女的会看上你的;你看我,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试问,,像你这种萤火之光,如何能同皓月争辉!”   看着华跃渊吹牛的样子,依然突然伸出手,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华跃渊忍住疼之后,他看向阿盛,面色带着冷冷的锋芒,继续道:“我只想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这种大少爷能惹得起的。”   阿盛瞬间感到一阵压迫感,就像某头野兽正要袭击你,而你的最佳策略就是赶快躲开。   潘大少:“你特么还很拽嘛?你知道本少爷是谁?”   “只要你和政府官方没有很深的关系,那么无论你是谁,在这块地方,你都给老子靠边站。”当然这句话华跃渊并没说出来,他知道若不是依然在身边,这两个家伙就要倒大霉了。   华跃渊忍住怒意,道:“那又如何?”   依然大喊一声:“你们在吵什么?不想爬山我就回去了。”阿盛和潘大少赶紧陪笑。   阿盛:“依然,不是我说你朋友,简直像个小孩子,一点都不成熟。我们教训他,是为他好。你也知道,我们什么没见过?”   华跃渊哼了一声,开始闭目养神。对于他们的经验,他简直一句都不想听。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几人停好车,开始向山上走去。这山在全国都有名气,第一柱香据说要花一百万。这里的和尚白天披袈裟,晚上穿西装,玩乐的地方是□□。   如今和尚都已成了一种职业,并不是你想进去,别人就会要你的。你需要经过培训,再通过关系各方面打点,你才可能有机会进去。   香火旺的山头,就表示来烧香的人越多,人越多那这些人就更有钱。   山脚下到处都是卖香火的小店,这些小店几乎一年到头都不做生意,但他们一年只需要做个几十次,就差不多可以满足一年的收入了。   店里进价才几块钱的香火,卖给那些游客至少在四千块以上,他们看你越有钱,就卖的越贵。就算卖到五万块一把香,也不要惊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起来的一个女孩子道:“我们去买香拜神吧,这里的寺庙很灵验。”众人答应,华跃渊却并没什么反应。   老板笑呵呵出来打招呼,道:“几位丰神飘洒,仪表不凡,一看就是贵族中人啊!来,里面请。”   几人默默的赞叹店主好眼力。   做生意的人通常都比较会说话,他们若板着脸,你去不去他店做生意?   老板:“我们店的香火最便宜,每份只要一万二。”   众人觉得这个价钱还算好。花点小钱来买吉祥,他们觉得超划算。   但华跃渊就不乐意了,一万二对于他来说很多了,何况在他眼中看来,这些根本就没什么用。他觉得自己挣来的钱并不容易,是他熬夜赚回来的。所以他没有买。   依然瞪着他,道:“你怎么了?”   华跃渊:“不信这些,所以不想买。”   潘大少悠悠笑道:“不会是没钱吧?要不我借给你。”   没等华跃渊开口,依然略带怒意,道:“你很有钱吗?”这句话可以引申开来的另外一层意思“你自己赚了很多钱?”   看到依然生气,潘大少显得有点尴尬:“跟你朋友开个玩笑?”他不敢反驳依然,除了想追她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依然的家庭背景,在这座城市也几乎没有几个比的上。   夏家的‘天华’集团,在这个省内都有一定地位。而天华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大小姐,就是面前这位夏依然。   在三个月前,她的爸妈为了巩固自己在商界的地位,决定利用自己的女儿与商界的另一巨头,来场商界联姻。   但向往自由,性格散漫的依然决定逃婚。   依然瞪了他一眼,对老板道:“买两份。”   众人虽没说什么,但心里纷纷在想:“这个土包子到底跟依然什么关系?依然竟然为了他,还想跟潘大少翻脸。”   但华跃渊却觉得无所谓,你有钱也好,没钱也好他都觉得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年独来独往惯了,至于有没有朋友,他看的很淡。   那些人在前面走,华跃渊和依然走在最后面。      ☆、依然感冒了   依然把香递过去,道:“拿着。”   华跃渊接过之后没说话,他努力的不想在依然面前提起钱。他隐约中感觉到了依然家里肯定很有钱,可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两人走了一会,依然突然道:“在车里为什么握我的手?”   华跃渊笑了笑,道:“你那些朋友那么有钱,我除了能把你拿出来炫耀之外,我都没优点了呀!”   依然:“你少臭美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华跃渊眨了眨眼睛,道:“你就当江湖救急嘛!要不让你牵一下我的手。”   “死开,”依然接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拒绝呢?”这话一出口,依然立马后悔。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是多么的又红又烫。这不是明摆的告诉华跃渊,自己愿意让他牵自己的手。   华跃渊微怔,片刻恢复自然,怪笑道:“原来喵喵是希望我牵阿,以后我可要多多牵一下啦!”   依然脸色绯红,她突然伸出手,在华跃渊身上用力的一捏:“你敢欺负你姑妈,我掐死你算了。”   她的人看上去不大,力气到不小,华跃渊疼的差点眼泪都流出来。   依然松了手之后,好像还不解气,突然又使劲的捏了一下。   华跃渊惨兮兮的道:“喵喵,你怎么那么大力气。”   依然得意的道:“那当然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华跃渊:“我怎么忍心欺负你?我逗你开心都来不及哩!”   依然:“哼!”   她故意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但三岁的小孩都看的出来,她心里是多么的甜蜜。   两个向往自由的人,又同样性格散漫,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里相遇,相知,相爱。   这是多少人向往的爱情?   你是否也会在午夜梦回时,幻想着有一个你喜欢的人出现,两人漂泊天涯,携手一生?   至少这是华跃渊期待的。   众人步行了六,七个小时,走走停停,实在走不动了,只好决定乘‘摩的’。这里的‘摩的’超赚钱,因为价钱贵。   这里停了五辆摩托车,那三男三女坐了三辆,还盛两辆。这意味着剩下的四人肯定有一个要和依然一起坐。   阿盛:“潘少,你和他坐一辆,我和依然坐一辆。”   潘大少大笑道:“你倒是很实在,我们三人猜拳,谁赢谁和依然坐。”   华跃渊可不干,他可不想冒任何风险,让别人有机会占依然的便宜。华跃渊笑道:“你们到底有没有一丁点男人的风度?这种情况下,任何男人都会让别人女孩子一个人乘坐一辆车。你们却好意思跟一个女孩子争,我真替你们脸红。”   华跃渊没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就让依然坐上了车先走。   还有一辆车,那现在怎么办?华跃渊出主意:“现在将就了,我们三人挤一下!”   阿盛:“你特么身份,跟我做一起?”   “早些时候有依然在,现在嘛,,”潘大少也露出狰狞,对阿盛道,“兄弟,我们现在就来教训他一顿?”   阿盛点头默认。   华跃渊突然笑了起来,好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事情。   潘大少、阿盛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不知道对方在笑什么,也并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华跃渊扫了他们一眼,道:“我也有几年没打架,今天正好拿你们试一下身手。”   一分钟之后,华跃渊俯下身,用手勾起阿盛的下巴,怜惜道:“盛,你伤的怎么样了?”语气充满关怀,好像面前的这位是自己的情人。   阿盛此刻的脸,已开始微微肿起,他愤怒的推开华跃渊的手,大骂道:“滚一边去。”   潘大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华跃渊站起身,面色一沉,露出刀锋般目光,冷冷道:“若你们是好男人,我绝不会阻止你们追求依然。但现在我告诉你们,再敢对依然心存不轨,我会让你们后悔投胎做人。”   两人愤怒的看着华跃渊,却无能为力。在心里暗暗打算,等会去之后找人教训你。   华跃渊瞟了他们一眼,道:“别想着报复了,你们不是我对手。”   没多一会,就到了山顶。   一到达山顶的时候,众人都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十月的天气,若在晴天,穿一件长袖,就差不多了。但山顶稀薄的空气,冰冷的寒风,让几人一下有点适应不过来。   摩的费,每人一百五,潘大少给了三百,两个人的。华跃渊苦笑了一下,从口袋拿出一百五给车主。   众人搓着自己的身子,走过来,惊讶的道:“你们两个怎么了?”   华跃渊瞟了他们一眼,笑道:“他们两个在石阶上摔下去了。”   可能因为天气的缘故,众人没心情再说什么。单薄的衣衫很快淋湿,众人头发上都早已凝结成雾水。   依然的脸色已开始变的难看,华跃渊穿了件短袖,外面穿了件衬衫。他脱下了衬衫,给依然披上,心疼的道:“喵喵,还好吗?我们回去吧,别把身体冻坏了。”   依然看着华跃渊的衬衫,升起一丝温暖,道:“你穿吧,这么冷。”   华跃渊:“没事,我不怕冷。我们回去吧!”   依然:“都上来了,还回去干嘛,再坚持一会,听说这里的庙很灵验,我想许个愿望。”   主庙在山之颠,再上一里左右的石阶,就可以到了。在石阶上往下望去,只见云烟缭绕,紫气升腾。群山相依,峰峦叠障。荆山翠玉绿水流,鹤宇华庭展乾坤。山水相溶,仿似人间仙境。   但众人只想快点爬到山顶,赶快烧完香拜完阿弥陀佛之后,快点回家睡觉。这简直是受罪!   总算到了庙堂,庙堂的院子将寒风隔绝,众人才开始感到一丝暖和。   门角的一和尚道:“施主,请留步。”   华跃渊:“咋啦?”   和尚:“我看施主您,面色和善,正气凛然。且眉宇间隐隐流露出王者之相;但不过您命犯天劫,一生所走之路,必定崎岖坎坷磨难多。我这里有一枚平安符,特赠送您,以保平安。”说完递上了一枚木头片的平安符。   华跃渊接过平安符看了看,道:“哦,谢谢。”说完欲走。   和尚:“您还没给钱啊!”   华跃渊笑了笑:“还要钱的?多少钱?”   和尚:“两百!”   华跃渊:“这么贵?这好像只是一个木头片?”   和尚:“这可是千年檀木,能够驱毒避邪的。”   华跃渊没在说什么,他知道无论说多少,他们都有理由说的天花乱坠。只当是买个吉利吧!不过这个平安符他一直戴在今天,从没离过身。   “喂,猪头。你在那里磨磨唧唧干什么?还不过来。”依然喊道。   华跃渊进了寺庙。众人开始烧香拜佛。   依然拉着华跃渊,道:“快过来许愿!”   华跃渊看着依然闭着眼睛,很虔诚的样子,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在许愿的时候,想起了依然有一次问他:“你的手机铃声很好听,是什么歌呀?”   华跃渊:“周启生的《天长地久》。”   这个铃声自他有手机以来从没换过。其实在她心里一直渴望有一份没有任何杂质,完美无瑕   的恋情。若有一天能够碰到这个女孩子,他希望能像这首歌一样,携手一生,天长地久。   他现在就将这个心愿许在了依然身上。   “猪头,你许的什么愿?”   “你呢?”   “你先说。”   ““哈,不告诉。””   “快说,不然姑妈生气了。”   回到小窝的时候,依然的面色还没好转,她一回来就到房间了。   华跃渊着急道:“喵喵,你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依然:“没事,睡一觉就好。你也休息吧!”   睡到半夜的时候,华跃渊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打开门就看到了面色难看的依然。他赶紧用手轻抚着依然的额头,突感一阵灼热传入手心。   华跃渊神色一变:“怎么发烧了?”   华跃渊突然一阵懊恼和自责,都怪自己没照顾好她。赶紧送依然到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依然挂了瓶点滴之后,沉沉睡去。华跃渊此刻真的难过,就好像一件你自己心爱的东西,突然受到了损伤。他不想依然受到半点委屈。当依然发烧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已经陷了进来,无法自拔。就算现在想退出,也已经回不了头。   华跃渊坐在病床边,一晚上没睡。他只要知道依然还在身边,其它什么事都已不重要。   依然一醒来,就看到了一脸倦容的华跃渊,心里骤感幸福之意袭来。每当她看着华跃渊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华跃渊看上去总是那么的孤独,好像满腹的心伤,不愿向人诉说!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圈子又是什么?可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工厂上班的人。不行,改天一定要问清楚。”   “唉,”她在心里又叹了口气,“就算知道又如何?还有什么重要吗?”   依然:“猪头。”   华跃渊露出笑容:“你醒啦?好点吗?”说完伸手轻碰在依然额头上。   依然没有推开,静静的看着他,道:“嗯,好多了。”   华跃渊:“等一会,我去买点吃的来。”   依然:“不用了,我好了。回去再吃吧!”   华跃渊:“那好吧!”   回到小窝,依然舒服的躺在沙发上,华跃渊洗了各种水果端到依然的面前。   依然眨了眨眼:“没事献殷勤,快说,你有什么企图?”   华跃渊大叫:“企图?你说我照顾一个病人,难道还要企图吗?”   依然:“哼,谁知道你。平常你可没这么好心。”   华跃渊:“快吃吧!再不吃都冷了。”   依然:“冷你个头,水果有什么冷的!你喊我一声姑妈,我就吃。”   华跃渊从鼻子里哼出了两个字:“姑妈,快点吃。”   依然大笑道:“这还差不多。”   依然边吃边道:“猪头,唱歌给我听。”   华跃渊皱着眉,道:“这怎么行?我唱歌要收钱的。”   依然:“多少钱?本姑娘把你包了。”   “开什么玩笑?”华跃渊又接着说,“怎么说我也是个良家妇男,至今未婚,我可不提供临时包养,要包就包一辈子。”   依然:“想的美!”   华跃渊:“当然要往好的想,万一成真了呢?”   依然看着他,道:“那你唱歌给我听,唱的本姑娘满意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华跃渊:“你真的要听?”   依然:“嗯!”   华跃渊:“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依然:“哪里?”   华跃渊:“朋友那里。”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依然非常高兴。因为华跃渊总算带她来认识一些朋友了。趁此机会,也好好了解华跃渊。   依然:“你朋友干嘛的呀?”   华跃渊:“开了个小酒吧,周围上班的人都在那里喝酒唱歌。”   依然:“酒吧?那里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   华跃渊:“嗯,很多。”   依然:“女孩子都很漂亮吧?”   华跃渊笑道:“还不错吧!”   依然:“你经常去吧?”   华跃渊:“以前经常去。”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依然一头黑线,板着个脸。   依然:“你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华跃渊不做声。他决定一路上最好少说话为妙。   依然:“干嘛不做声?是不是经常来找她们?”   华跃渊本不想做声,但现在却不得不解释:“从来没找过她们。你看我,即没钱又没色,就算想找别人,别人也看不上我。”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自毁形象,让依然相信。   依然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哼,说的也是。谁会喜欢你这样的猪头。”说完她低下头,脸又红了。   华跃渊老远就看到阿斌,小静和一班混混朋友在那里有说有笑。   看到华跃渊之后,众人都围了过来打招呼,当他们看到依然之后,所有人都呆住!   依然到很大方,自我介绍之后,就跟大家热情的打招呼,因为来的时候,华跃渊告诉她,这里是他最好的朋友。所以尽管这些人看上去不是善男信女,但她相信华跃渊。   小静围着依然转了一圈:“依然,你,你简直就是仙女。”   依然没有丝毫的扭捏,笑道:“没有啦!你还不是那么的漂亮。”   小静:“阿渊,你小子是不是烧香拜佛了,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华跃渊看了看依然,才对小静道:“难道我很差吗?喂,你到底有没有一丁点眼力?怎么说我们也认识了这么久,难道你就不觉得我很帅吗?”   小静一副要吐的模样,道:“好帅?好衰。”   她又对依然说:“依然,从今天开始,我会帮你看好阿渊,如果他敢欺负你,你马上跟我说,看我不收拾他。”   依然:“他的脾气大的要命,总是对我发火。”   小静转头惊讶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竟然对一个女孩子发脾气。”   华跃渊:“这个,这个,,有时候别道听途说阿!”   依然委屈的对小静道:“算了,给他留点面子。”   “不行。”小静大叫道,“阿渊,你脑袋有毛病吧?依然这么好的女孩子,你竟然忍心对她发脾气。”   华跃渊自知在争论下去,对自己绝没好处,他道:“好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对她好就是了。”说完他走过去,一把搂住依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没等依然反应过来,华跃渊大笑着和阿斌走进了酒吧。   依然呆在那里。小静走过来:“好啦,依然我们进去吧。其实阿渊这人很不错的。”   阿斌:“兄弟,有眼光呀!”   华跃渊笑了笑:“一般般啦!你知道我这人一向都有魅力的。”   阿斌:“你们找个地方坐吧!我还要陪一人。”   华跃渊:“嗯,你去忙。”   华跃渊和依然找了张角落的桌子。直到坐下来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华跃渊。   华跃渊面露柔情:“喵喵”   依然:“怎么了?”   华跃渊:“我去点首歌。”   依然:“嗯!”   华跃渊:“这首歌是为你唱的。”   “缘分让你我插肩,没开口却有感觉,   爱情最害怕犹豫,再回头只能怀恋,   寂寞因你而强烈,熬不过漫长午夜,   天涯挡不住思念,渴望着他年他日再相见,   到那天绝不让你走过我身边,   沉默的喜欢,愿为你改变。   心要让你听见,爱要让你看见,   不怕承认对你有多眷恋,   心要让你听见,爱要让你看见,   问你是否愿分享每一天,,,,,”   当听到华跃渊深情款款的歌里告白之后,依然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去拒绝华跃渊了。      ☆、幸福时光   两人九点钟左右就离开酒吧了,外面的大街霓虹闪烁,人群熙攘。一对对男女手牵着手互相倾诉着情意。   两人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没说话,依然打开沉默:“刚才那歌唱给我听的?”   华跃渊小声道:“嗯,你喜欢吗?”   依然沉默了一会,道:“如果你是真心唱的,我就喜欢。”   华跃渊赶紧道:“当然是真心唱的。”   依然:“我不相信,你最会骗人了。”   华跃渊:“渊哥之语,句句属实;渊哥之心,天地可鉴。绝没有半点不诚。”   依然:“渊哥是谁?”   华跃渊点了点自己的鼻子,道:“渊哥就是我。”   依然忍不住上前捏了他一下,道:“你个猪头竟敢跟你姑妈称哥?”   华跃渊突然握住了她双手,坏笑道:“我现在看你怎么捏?”   依然的脸又羞又红,道:“你个猪头快放手啦!”   华跃渊:“不放。”   依然:“再不放我就生气了。”   听说她要生气,华跃渊赶紧把手放开。   依然:“胆子很大了嘛?姑妈的便宜也敢占?”   华跃渊:“我,,,”   华跃渊边走,边偷偷的看着依然,他伸出手又慢慢的试探性的碰了碰依然的手。但依然并没有回避,华跃渊已握住了她一半的手,看到依然还是没有回避,才将她整个手握在手里。   华跃渊心情大好,非常得意,这至少证明依然没有拒绝自己。想到这里,华跃渊突然笑了起来。   依然:“你在傻笑什么?”   华跃渊:“我高兴嘛!”   依然:“你高兴什么?”   华跃渊转过头,一直盯着依然:“就是高兴。”   依然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低下了头,红着脸道:“你个猪头一直盯着人家看什么?”   华跃渊:“谁让你这么好看!”   华跃渊牵着依然的手,漫步在大街上,突然有感而发,自创了一首词,高声念道:“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走到下一个路口,我们继续走;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依然静静的听着他念的词,心里升起阵阵温暖。也许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就芳心暗许。   依然:“如果有一天你放手了怎么办?”   华跃渊:“我绝不会。”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放手的这一天很快就来临了。   回到小窝,两人开始打扫房间。华跃渊本来不愿意,依然却说,打扫干净才像个家。然后华跃渊浑身充满了力气,上下打扫。这段时间里,依然像个被宠溺的公主,华跃渊每天虚寒问暖,好像多年的懒病也好了,因为他生怕哪一点令依然不满意了。   这两天华跃渊回来的很晚,他发现无论多晚,依然都会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他知道之后,开始回来的一天比一天,就算输钱了,他也不想翻本,虽然他知道,再等一会就可以赢回来,但在他心目中,已没有任何事情比依然重要。   华跃渊回来的时候,依然刚冲完凉。每个人冲完凉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特别好看,因为那是脑子进水了。现在依然的脑子也进水了。她穿着很薄的睡衣,正看着镜子里美若天仙的自己,她轻抚着自己的肌肤,暗自赞叹:“唉,本姑娘这么漂亮,这么优秀,却偏偏看上了一个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个优秀的猪头。”   她看着自己冰雪般的肌肤,突然想到华跃渊还在外面,心里一阵紧张。她突然露出狡黠的目光开门走到了客厅。   华跃渊正躺在沙发上抽烟,他抬头看到依然之后,整个人呆住!他痴痴的看着依然,就好像面前的是一个他最心爱的东西。   依然心里在偷笑,她故意装作没看到华跃渊失神的模样,突然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华跃渊突然好像如临大敌,在沙发上差点蹦了起来。可依然偏偏还有湊过去,她幽兰轻吐,在华跃渊耳边轻轻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华跃渊正襟危坐,掩饰自己的心慌,道:“你,你干嘛?”   依然:“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她靠的更近,那点距离,只要华跃渊稍微一摆头就可以亲到她。   华跃渊:“我警告你,你赶紧让开。”   依然:“不让又怎么样?”   华跃渊:“你这样子会引人犯罪的。”   依然瞟着他:“你敢吗?”   华跃渊在心里大声道:“我不敢?若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谈场恋爱,早把你那个了,,,”当然这句话他怎么都不敢说出来的。   华跃渊尽量控制自己,他一转头,鼻子就已挨着依然的头发,头发传来丝丝香气,华跃渊差点醉了。他突然道:“我不敢?”   依然看着他的坏笑,突感不妙,赶紧撤身道:“你想干嘛?”   华跃渊:“你不是说我不敢吗?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敢不敢!”   依然大叫道:“你别乱来。”   华跃渊从背后将依然搂住,两人一起躺在了沙发上,华跃渊翻身将依然压住。依然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泛起阵阵红晕,紧张道:“你别乱来。”   华跃渊嘴角轻歪,带着一丝笑意。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相遇的第一天。华跃渊用手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道:“你想的美,我可是良家妇男,不是那么随便的。”说完华跃渊坐起了身。   这是什么话?好像她依然很随便一样。依然当然不乐意了。   她瞪着个眼睛道:“你个猪头给我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华跃渊眨了眨眼,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随便的人。”   依然的火更大:“难道我就是?”   华跃渊得意的要命,道:“我可没说。”   看着他的表情,依然恨不得掐死他。她用力的   在华跃渊腿上捏了一下:“我叫你笑话你姑妈,掐死你算了。”   华跃渊大叫道:“谋杀亲夫啊!”   两人在沙发上柔情蜜意,聊到了很晚才依依不舍各自回房。   很快就十一月多了,在这段时间里,是依然最开心的时光,也是华跃渊最勤快的日子。   他正在默默的编织着一个未来,虽然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钱,但他觉得现在可以照顾依然。但有一件事他却一直不敢想:“假如自己现在没钱了怎么办?”   这是他现在最怕面对的事,现在换成另一个女的在身边,若突然没钱了,他根本就无所谓。事实上他一直对钱就无所谓,就算有天输光了,他也不在乎。   但现在他在乎。他以前就是没钱了才离开女孩子的,这些年来,他错过了几个女孩,可他现在真的不想错过依然。若错过,他知道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两人牵着手在街上闲逛,华跃渊道:“带你去吃麻辣串。”   依然:“好吃吗?”   华跃渊:“当然好吃,只要你喜欢吃辣,你就喜欢吃。”   华跃渊给依然调了碗很辣的酱,依然一串一串沾着吃,吃的津津有味,头顶冒汗。   看着依然吃的那么有味,华跃渊目光温柔,脸上带着一丝幸福之色。他道:“好吃吧?”   依然:“嗯,好吃。我从没吃过这么辣的。”   华跃渊:“你经常吃,就会不怕辣了。”   依然:“好,我们以后经常来。”   华跃渊:“嗯!”   回到小窝的时候,依然接了个电话。她看到电话上的名字之后,脸色变了变。   她看了一眼华跃渊,道:“我去楼下一下。”   华跃渊:“嗯!”   依然走下楼,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依依啊!你现在在哪?”   依然:“妈,我跟你说过了,我是不会嫁给那个人的。”   电话那头呵呵一笑:“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们现在不要你嫁给他了。”   依然一阵高兴:“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当然了,让你嫁给一个你粗喜欢的人,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对。你现在在哪?”   依然:“在一个朋友那里。怎么了?”   电话那头:“你还记得少杰吗?他刚从国外一回来就说想见你,少杰这孩子真不错。”   依然:“我都几年没看到他了,过段时间我去找他吧!”   电话那头:“你是怎么了,你们一起长大,以前不是整天在一起玩的吗?”   依然:“我现在长大了,有些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你看少杰家里是跨国公司,人又长的帅,难道你不喜欢吗?”电话那头继续说,“少杰这次可是专门为你回来的。”   依然:“行了,妈妈。我知道了,过段时间回去。”说完挂断了电话。   依然思绪回到了以前,那时候她真的喜欢粘着杨少杰。两人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不可否认杨少杰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家庭好,长的帅,是任何少女眼中的白马王子。   读高中的时候,杨少杰去了国外,她心里还难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只是偶尔联系一下,渐渐就没了联系。她现在都快已经把他忘了。也许她的生命中若没有华跃渊的出现,她很可能会选择杨少杰;假如杨少杰早几个月回来,那么她的妈妈肯定会撮合他们,那时候的依然很可能会答应。   但是世界上没有如果,她知道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华跃渊。   华跃渊孤零零的靠着阳台边抽着烟,双眸中流露出浓浓的忧郁之色,也许有些事情他心里已经清楚,他有时候真想放弃,可他不愿放手,因为依然已将他的整个心房占满。他一直在坚持,是因为觉得自己虽没有钱,但还是有能力照顾依然的。   依然看着华跃渊那孤独的身影,脸上露出怜惜之色,她突然发现面前这个人看上去并没有平常那么的开心。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忧伤。她此刻很想跑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温暖他孤寂的心灵。   依然:“在想什么呢?”   华跃渊转过头,微微笑了笑:“没想什么。打完电话了。”   依然:“嗯!”   华跃渊突然觉得没话说了,他道:“早点休息吧!感觉有点困。”   依然咬了咬嘴唇,道:“好吧!”   唉,幸福的时光写完啦,以后就没这么多幸福甜蜜的了。   躺在床上的华跃渊怎么都睡不着,过了很久,突然依然打来了电话。   华跃渊接通电话:“你在哪里呀?喵喵!”   依然:“我就在房间。”   华跃渊:“那你电话。”   依然沉默了一会,道:“唱歌给我听,我要听那天你唱的那首歌。”   华跃渊想了一会,开始对着电话那头唱起了那天那首《心要让你听见》。他不知道,当他唱这首歌的时候,依然在房间里哭了。   依然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道:“猪头,我要你以后每天唱这首歌哄我睡觉。”   华跃渊:“嗯。只要你喜欢听,我每天都会唱给你听。”   这段时间华跃渊很少打牌了,这里赌钱的人,有的走了,有的输怕了。看到这种情况,华跃渊很无奈。若是以前的话,他会马上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但现在他怎么都不会走的。跑去找了两个人斗了半天地主,赢了几百块。他突然觉得每天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就开始到处联系人,看周围哪里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初入赌场   很快华跃渊就联系到了人,在那人的带领下,去了一家地下赌场。第一次接触赌场的华跃渊犹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迷茫无知,完全找不到任何方向。这一天他带的一万多块钱,全部输掉了。   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沮丧,若在以前他倒是不怕输,就算输了,他会努力的去研究它,直到攻克它。可他现在根本就不敢输,也不能输。所以他每次进赌场的时候,每次都有压力,生怕会输钱。他知道这是赌钱的大忌,可他没法控制,一想到输了钱,该怎么面对依然的时候,他心里就一阵刺痛。可不赌又不行,因为这里几乎没人玩牌了,他只好怀着一丝侥幸心理去试一下。他却忘了“侥幸”又是赌钱的大忌。   华跃渊坐在沙发上失神的发呆。   依然看了他很久,才道:“你这两天怎么了?好像魂不守舍的。”   华跃渊回过神,道:“没事,饿了吗?”   依然忍不住笑道:“笨蛋,我们才刚吃完饭哩。”   华跃渊:“多吃一点不好吗?”   依然:“再吃就长胖了,到时候变成个大胖子就没人要了。”   华跃渊想了想,道:“如果你真的是个大胖子我就高兴了。”   依然:“我都变成大胖子了,你还高兴什么?”   华跃渊:“我就不怕有人跟我争了。”   依然脸微红,道:“哼,到时候我真的变胖了,你肯定会装作不认识我。”   华跃渊:“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   这话说的依然心里暖暖的,她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华跃渊着急道:“我怎么会骗你阿?”   依然心里一甜,道:“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   之后的十天,华跃渊每次进赌场都是大败而回。看着卡里只剩下一万多块,华跃渊看到了一丝恐慌。他发觉每次都可以赢,却偏偏每次都是输,他知道以后要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现在他可没时间想这些了,也没钱让他去想这些。他现在唯一要想的是该怎么面对依然。   这天他很晚才回去,回去的时候带着一身酒气。他想了很久,突然觉得无比的厌恶自己。这时候他才清楚的知道,原来自己并没有资格去爱一个人,自己也并没有什么能力去照顾依然,也没有能力去给她幸福。也许他们相遇,只不过是老天给他们开了个玩笑。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想清楚了,他决定让依然自己放弃。   看到醉了的华跃渊,依然又是关心,又是生气,气道:“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华跃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做声,因为他生怕自己会哭出来。   他实在不敢再面对依然,更不想去伤害她。他恨不得醉死算了,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依然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可他又能怎么样?自己没能力去照顾别人,又能怪谁?他只能选择放手!   第二天华跃渊很早就出去了,一天都没回来。依然跟他打过两个电话,他都说有事,叫她别等自己。下午的时候,依然又给他打电话,说心情不好,想和他去逛街,但他以事为由拒绝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依然又给他打电话,却听到里面一阵夹杂着无数男女的吵闹声,她的直觉告诉她,他现在就在酒吧里。   依然突然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疼痛。   “他在酒吧干嘛?他说有事,就是为了到酒吧鬼混?”   依然一阵怒意,打了个摩的,去了阿斌的酒吧。华跃渊又恢复了他当年的模样,不为天下任何事烦恼。他贪恋红尘,游戏欢场,将一个风尘浪子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个人最容易勾引的对象,就是那个对你有好感的人。因为她们对你根本就不会有抵抗力。   一张桌子围满了人,华跃渊知道只有自己稍微主动一点,最起码会有两个向他靠过来,他可是这里的名人。   一女的已紧挨着他,醉眼道:“你怎么那么久不来找我玩呢?”   华跃渊搂着她,道:“这不是过来看你了吗?”   小静突然愤怒的跑过来,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对的起依然吗?”   华跃渊一抬头就看到了依然。   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说了几个字,就走了。“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了你。”   当她走出去的时候,华跃渊大笑了起来,猛然推开了身边的女人,像个疯子一样站了起来。   小静怔住,阿斌道:“你们怎么了?”   华跃渊:“你知道放手感觉是什么?”   阿斌:“不知道。”   华跃渊微微摇了头,走出了酒吧:“心会痛!”   华跃渊走出酒吧,回到了住的那边,但他并没有回去。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在街上闲荡。   “喵喵,你生气了吧?”   “真的对不起!”   他经过了那家卖麻辣串的店,想起了和依然两个人坐在一起的场景。   “猪头,你不是说最爱吃土豆吗?这串给你。”   想着想着,华跃渊差点哭出来。   华跃渊走了进去,要了两个碗,拌了两份酱。   他默默的看着旁边的碗,那个人却已不在身边。   老板笑着打招呼:“你女朋友呢?没跟你一起来吗?”   华跃渊笑了笑没做声。   “她不会再来了!”   “喵喵!”华跃渊心里一阵绞痛,猛然站了起来,跑到夜市里喝的酩酊大醉。   “喵喵!你会原谅我吗?”   华跃渊像个酒疯子,走路东倒西歪。趴在水塘边吐的连胆汁都差点出来。当他觉得好一点了,又继续喝!   依然还没有睡,她失神的躺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难道他不喜欢我吗?”   “难道他看不出来我喜欢他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华跃渊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人几乎处于没有任何思维,他打开门,甚至连依然在旁边都没有看见。他眼睛迷茫,空洞。但他唯一记得两个字“喵喵!”   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嘴里就不停的喊着“喵喵”,依然躺在沙发上惊呆了,看着他又向阳台走过去。   “就知道喝酒,喝死你了个猪头算了!”她嘴上虽这样说,但看到华跃渊的样子,心里又有点心疼。   华跃渊伏在阳台上,看着遥远的星光,是那么的明亮,可他的人生却变得一片灰暗。   原来爱一个人,是那么痛苦,仿佛掏空了整个灵魂。   有谁能想到这是四个月前的华跃渊?四个月前的华跃渊洒脱不羁,风趣幽默,游戏天涯,笑看人生。   他痴痴的看着远方,嘴里好像只会念两个字。“喵喵,,,,,”   ‘喵喵’这两个字,一字一字传入到依然的耳里,她脸上突然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   华跃渊突然大哭了起来,哭的像个孩子,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找不到自己的妈妈一样。他最擅长的就是折磨自己,而现在这个代价,是让另一个人跟着受折磨。   他从来都没想过,当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么的痛苦。   依然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他,当看到这一幕,她突然站了起来,回到了房间。   依然不停的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他刚才在酒吧,抱着那些女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那他现在是干什么?难道他知道自己错了,就故意做出可怜的样子,想要我原谅?肯定是这样,电视上那些男的做了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不都是可怜兮兮的吗!也不对啊,他刚才那是明显的伤心,绝不像故意做作,何况我相信他对我绝对是真心的,我看的出来。那他为什么又要去酒吧?唉,这男人的心思真猜不透。哼,不管怎样,我这次不会向他低头,让他主动来跟我解释清楚。”   华跃渊在阳台的地板上睡了一晚,到第二天十点钟的时候才醒来。依然的房间是关着的,也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他决定先冲个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好像沧桑了许多。   下楼之后,华跃渊随便买了点吃的,开始到处联系人,虽然现在不容易找到了,但勉强凑了一桌,一下午华跃渊坐庄赢了三千多块。吃晚饭的时候,他开始给很多人打电话,看哪里有没有玩牌的地方。现在无论是去哪里,他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只想快点离开。   和依然的相遇,就当是一场梦吧!   “也许过不了多久,喵喵就会忘了我!”   华跃渊抿了抿嘴巴,长长吐出一口气。   晚上打麻将打到十一点钟,输了三百块钱。若是平常他早就回去了,但现在他怕依然没睡觉,所以推迟一点。到夜市那里点了些菜,开始慢慢的喝起了酒。   他想起了在他年少时准备出去的时候,在武昌停留了一天。那个女的对他说:“记住,一定要做个优秀的男人,这样才会有女孩子喜欢。”   华跃渊现在突然觉得非常对。假如自己优秀的话,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肯定就是去把喵喵娶回家。可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   总算挨到凌晨了,但他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依然还在沙发上坐着。   华跃渊心里一阵隐隐作痛,他很想走过去搂着依然对她说:“你愿意跟着一个没钱的人吗?”但他开不了口。只好假装没看到她,回到了房间。   “哎呀,你个猪头招呼都不打一个。”依然坐在那里气鼓鼓的。   三天来两人都没说过一句话了,华跃渊也总是避免看到依然。今天下午,华跃渊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兄弟你在干嘛?”   华跃渊:“到处在联系打牌的地方。”   电话那头:“来我家乡吧,这里到处都是诈金花,和玩牛牛的。”   华跃渊笑了笑,道:“是不是真的?”   电话那头:“当然是真的。而且那些都是一些什么都不懂得人。”   华跃渊:“那好,明天我去买车票!”   电话那头:“嗯,你过点过来,给你介绍一个美女认识。”   华跃渊:“有多美?不美的我可不要。”   电话那头:“绝对美,你过来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华跃渊很早就回去了。依然的门没有关,路过门口的时候,华跃渊瞟了一眼,依然正坐在床边看着电视。   华跃渊在房间里想了很久,还是打算不用跟依然道别。他知道从此可能不会再有和依然的故事。      ☆、伤心不是你的离开   第二七点钟华跃渊就醒了,行李昨天晚上已经收拾好。他走到客厅在茶几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和两千块钱。   纸条上写着:“喵喵,还在睡懒觉吧?还在生气吧?有些话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当我们的相遇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吧!我今天去福建了,可能不会在来这边了。桌子上有两千块钱,你拿着当生活。请允许我最后喊你一声‘喵喵’。好啦!当你看到这纸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华跃渊打开门,回头无比留恋的看了整个客厅。这里有他一生最美好的时光,和他一生最爱的女孩。可现在他就要离开这里,准备去另一座城市。   他多想依然陪在身边,一起白头偕老。   关门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湿润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和依然在一起的资格。   “傻傻的想了很久,却始终想不出爱上你的理由,,,,如果爱情可以瞬间忘记,我又何苦那么的爱你,,,,”   依然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桌上的钱,和压着的纸条,这一刻她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当她看到纸条上的字之后,整个人浑身一颤抖,赶紧跑到了华跃渊的房间。只见房间里除了一床被子,已经空荡荡的了。   没有文字能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她紧紧的捏着纸条,整个人都呆住!那一刻不是心痛能表达的,因为心痛之外还有失望。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你深爱着的人,突然离开了你,你却不知道为什么!   依然慢慢的蹲了下来靠在墙角,突然哭了,大声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对那天的事,我根本没有生气,因为我相信你。我只是想你主动来跟我说话。”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落,她不知道有个人同样伤心欲绝。   依然看着手中的纸条,模样凄楚,声音哽咽:“渊,为什么要离开我?你在呢?快回来好吗?”   哭的像个泪人的依然,恢复了一丝情绪之后,也离开了这个曾经她们一手打造的幸福小窝。临走的时候,她把华跃渊留下的两千块钱全部交了房租。   “喵喵,假如你知道有一个人愿意拿出生命来爱你,但是他没有钱,又一无是处,你会愿意陪着他吗?”   依然回到了离开四个月的家,还没等依然走进屋子,家里的保姆已激动的出来迎接:“大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你爸妈不知道多想你。”   依然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我爸妈呢?”   保姆:“你妈妈去公司了,你爸在家!”   依然点了点头,进了屋子。   屋子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面露威严,浑身散发着一种只有成功人士才有的王者之气的中年人正在看报纸。这中年人就是天华集团的董事长夏天华,也就是依然的爸爸。   中年人感觉到有人来到了面前,他微微一抬头,面上露出了慈爱的目光,微笑道:“宝贝女儿,总算肯回家了。”   依然喊了一身“爸”,猛然扑倒了在他爸爸的怀里,哭了出来。   夏天华轻轻拍着依然的肩,道:“别哭了,依然!都是爸妈不好,以后不会再逼你嫁给谁了。”   依然抬起头:“真的吗?可不许骗我!”   夏天华:“当然是真的。”   依然:“嗯。”   夏天华:“你还没见过少杰吧?他现在和小薰去玩了。”   依然:“小薰没上学吗?”   “她这两天放假。”夏天华突然‘哎呀’一声道,“她就像个广播,每天吵个不停,幸好少杰回来了,陪她在玩。唉,你们两姐妹好像都有多动症。”   依然笑了起来:“看我去收拾她。”   夏天华:“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回来。”   很快屋子就回来了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头发齐肩,相貌英俊的男人;另一个年龄花季,样貌纯美,和依然神似的少女。   那少女一进门看到依然之后,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姐,你总算回来了。我们的少杰哥都快患上相思病了。”   依然故意板着个脸:“你在胡说,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那少女吐了吐舌头,赶紧溜到那男的身后,大叫道:“少杰哥,快帮忙啊,有人要缝我的嘴。”   那男的正是杨少杰,他微笑道:“你姐说的很对啊!”   “什么?”那少女‘啧啧’两声大叫道,“哼,你们男人都是重色轻友。我姐没回来的时候,你总是巴结我,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杨少杰笑了笑:“我说的是实话!”   依然:“就是!谁让你个小丫头乱说话。”   那少女瞪大了眼睛,扑倒夏天华的怀里假装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大叫道:“爸,他们联合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完哭的更伤心,但却没一滴眼泪流出来。   夏天华笑了笑:“好,爸为你做主。等一下把好吃的全留给你,不给他们吃,怎么样?”   那少女:“好,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夏天华:“你们先坐一会,我去叫他们准备饭菜。”   杨少杰走到依然面前,温柔的道:“依然,好几年没见,越来越漂亮了。”   依然被他看的脸红,低下头道:“还不是老样子。你在那边读书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杨少杰:“我专程回来看你的,因为很想念你。”   依然突然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道:“你在那边还好吧?”   杨少杰:“嗯,认识了一些朋友。你呢?过的好吗?”   依然:“还行吧!”   杨少杰突然道:“你有想过我吗?”   他之所以这样问,并不是把自己看的很高,而是因为他们以前真的两小无猜,关系很近。只不过他突然去了国外。事实上这句话,他对她还经常说。只不过那时候的他们完全是友情,离爱情还有十万八千里。   ‘啧啧’小薰两声,仿佛快吐了,她阴阳怪气的道:“‘你有想过我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依然眼睛一瞪:“又没人让你听。”   小薰:“我才不稀罕听。”   快吃饭的时候,一个华贵端庄,给人一种女强人的中年贵妇走了进来。她就是依然的妈妈朱若懿。   依然走过来,喊了一声:“妈”。   那贵妇点了点头,道:“总算回来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依然:“嗯!”   杨少杰也赶紧走过来打招呼:“阿姨,您好!”   “你也在啊!少杰。”朱若懿微笑道,“快坐下吃饭。”   饭间,朱若懿道:“依然,还不给少杰夹菜,他这次可是专门为你回来的。”   杨少杰:“阿姨,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朱若懿笑道:“少杰,别见怪啊,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   杨少杰:“还好啊!依然和以前一样。”   朱若懿:“你还像以前一样,总为她说话。”   小薰看了看依然,又看了看杨少杰,突然道:“妈,你不知道他们刚才多肉麻!”   依然脸色一阵绯红,杨少杰看的呆了。   听到这话,朱若懿不但没生气,反而笑的很开心:“你个小孩子懂什么?那是你姐和少杰之间的事。”   饭后,朱若懿道:“依然,少杰刚回来。你去带他到街上走一下,熟悉环境。”   依然:“嗯!”   青石铺成的小路,两旁林荫木草。不时一对对男女手牵手走过。   依然看着那些情侣从身边走过,想起了华跃渊曾经牵着自己的手,唱的那首:“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走到下一个路口,我们继续走;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想到这些,依然的心就在痛。   “渊,你不是说不放手的吗?为何又突然离去!”   “渊,快点回来好吗?”   杨少杰:“你在想什么?”   依然:“没想什么!”   杨少杰:“看你好像有心事。”   依然:“没有啦!”   杨少杰:“还记得我们以前也经常这样一起走吗?”   依然:“嗯,都好多年啦!”   杨少杰将手轻轻伸过去,握住了依然的手。依然一阵思绪起伏,但还是把手缩了回来。   杨少杰微微怔了下,转瞬笑道:“嗯,真的好多年了。”   又是一阵沉默。少顷,杨少杰:“这几年你在干嘛呢?能不能说出来让我听一下。”   依然微微一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啦!读书也不怎么认真,读读停停的,到现在都还没毕业。有段时间又找了份工作,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杨少杰:“你还是以前一样喜欢贪玩!”   依然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每次好像都是你出的主意去玩吧!”   杨少杰假装叹了口气:“也不知那时候到底是谁,明明不带她去,却故意做作可怜兮兮的样子非要跟着去。”   依然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这人最坏了,知道我喜欢,就总是故意在我面前提起。”   杨少杰:“唉,还是以前好啊!”   依然:“现在不好吗?”   杨少杰:“以前的依然会吵着和我玩,现在的依然却连话都没的和我说了。”   依然:“没有啦!我不是在和你说吗?”   杨少杰:“这几天你在干嘛呢?”   依然:“朋友那里!”   杨少杰:“男朋友?”   依然:“不是!”   “他从来就没有说过让我做他女朋友。”依然在心里想道。   杨少杰:“我刚回来,人生地不熟的,明天请你当向导,再由你做东,带我去消费消费。”   依然笑道:“好啊!”   ☆、游玩      第二天,杨少杰的车很快就停到了依然家的门口。   依然也早起来了,准备好之后,和杨少杰一起往车里走去。小薰匆匆忙忙跑过来,大叫道:“等等我,等等我!”   依然皱了皱鼻子:“你不在睡觉,爬起来干嘛?”   小薰:“你们是不是想去玩?”   依然:“对啊!怎么了?”   小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不带我去?”   依然:“为什么要带你去?”   小薰:“是不是怕我做电灯泡?”   依然:“是又怎样?”   小薰她觉得现在处于弱势,于是露出了她的招牌技能之一,可怜巴巴的对杨少杰道:“姐夫,我去给你拎包好吗?”   依然白了她一眼:“死丫头在说什么?”   杨少杰笑了笑,道:“我们就把她带着吧!”   小薰跳了起来:“那好,等我一下。”   看着小薰转身的背影,杨少杰:“她真像你以前。”   依然:“她都长不大!”   杨少杰笑了起来:“好像说的自己都是大人了一样!”   一路上小薰吵吵闹闹,叽叽喳喳个不停,   小薰唱完了一首歌,又继续唱第二首。幸好这不是广场,不然她可能会跳起舞。依然快被烦死了。   依然:“你能不能停一会?”   “为什么要停?你可知道,在学校多少男孩子排队听我唱歌?”小薰继续吹牛,“现在唱给你们听,是你们的福气!”   听到这句话,依然失神了,因为这句话,她实在太熟悉了,华跃渊最少对她说了十次。   杨少杰笑了笑:“那我们该怎么感谢你呢?”   小薰:“请我吃好吃的,就可以啦!”   “渊,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华跃渊挺了挺胸:“喵喵,你看我帅不帅?”   依然:“像个猪头,还帅?”   华跃渊:“好多人都说我帅!”   依然:“谁那么没眼光啊?”   华跃渊:“我,,我奶奶!”   依然看着窗外,思绪又回到了和华跃渊在一起的日子。   杨少杰:“怎么了?看你心神不宁的!”   依然微笑道:“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吧!”   杨少杰:“多注意休息,女孩子的睡眠很重要。”   依然:“嗯!”   三人下了车,去了游乐场,玩摩天轮,坐蹦蹦车,骑旋转木马,能玩的全玩了一遍。   三人走进一家餐厅,小薰点的最多,因为她爱吃的本来就不少。   小薰意犹未尽:“下次放假了,再带我来玩。”   依然:“就知道玩,不好好学习。”   小薰:“现在才刚上高中,学习没那么紧张。”   杨少杰:“喜欢玩,就让她玩吧!小时候不玩,长大就没机会玩了。”   小薰甜甜一笑,露出赞许的目光,道:“还是少杰哥懂道理。”   依然:“你别把她宠坏了,这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   小薰:“谁说我不听话了?最听话的就是我了。”   依然无语,,,   杨少杰笑道:“是啊,你最听话了。”   依然突然说了句:“少杰,你好像不抽烟?”   杨少杰微怔了一下,笑道:“对啊,我不抽烟喝酒的!”   依然:“你们男人不都是爱抽烟喝酒打牌,甚至还去找,,找外面的女人吗?”   杨少杰这才真吃了一惊,道:“依然你怎么了?怎么能想到这种话。”   依然觉得话也说过头了,掩饰尴尬道:“没有,我最近看了一部电视,电视的男主角就是那样了的。”   小薰眨了眨眼,道:“姐,是不是迷上电视里的坏男主角了?”   依然瞪了她一眼,道:“那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小薰:“这有什么?只要他真的喜欢我,我什么都不会在乎。”   三人回去的时候已下午六点钟了,在门口下了车。   依然:“少杰,你先回去吧!”   杨少杰:“嗯,早点休息!”   依然:“嗯!”   当听到小薰眉飞色舞描述在游乐场的一天,朱若懿脸上也带着光彩。她偷偷把依然拉倒一边,道:“少杰那孩子怎么样?”   依然:“还不错!”   朱若懿:“这孩子家庭又好,长的又帅,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有没有打算一下?”   依然:“妈,你在说什么?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   朱若懿笑道:“难道你不喜欢?”   依然:“我都说过和少杰只是朋友。”   朱若懿正色道:“你都二十岁了,难道还不找个人嫁了?我看少杰好像很喜欢你的。”   依然:“好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间,依然一阵烦闷。这两天和杨少杰的相处,她当然看得出杨少杰眼中流露出的情意。可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爱上另一个人。   那个在远方飘零的游子,你知道你一生中最爱的女孩,此时也在想你吗?   你不是说过,一辈子都不放手的吗?为何不赶快回来找你最心爱的喵喵?   第二天,杨少杰很早就过来。   朱若懿坐在家里看电视,看到杨少杰来到之后,笑道:“少杰,这么早啊!”   “阿姨早!”杨少杰抿嘴一笑,:“我爸妈想请依然去家里吃饭,不知道依然愿不愿意去?”   朱若懿:“当然愿意去,昨天依然就夸你了。”   杨少杰大喜道:“真的啊?依然夸我什么?”   朱若懿:“反正就是各种欣赏,我都说不出口。”   杨少杰:“依然呢?还没起床?”   朱若懿:“唉,可能吧!这孩子越来越懒了。”   杨少杰:“女孩子就应该多休息,让她睡会吧!”   两人又坐在那聊了一会,依然才走出房间。   朱若懿喊道:“依然,少杰的爸妈喊你去家里吃饭,你快准备一下。”   依然心里一阵烦闷,看到杨少杰那双充满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拒绝,想了想道:“等一会!”   在车上杨少杰显得很开心,道:“我还有点怕你不去。”   依然笑了笑,道:“我也有好几年没看到叔叔阿姨了,这次正好看他们一下。”   杨少杰笑道:“我爸妈若知道你肯来,他们一定会高兴的。他们一直就喜欢你。”   唉,他们两家之间当然互相喜欢,不但是世交,而且一个家里有钱,一个家里有权,谁特么不喜欢?   杨少杰带着依然走进房子,对着一个中年妇女喊了声:“凉妈。”   那个叫凉妈的妇女,看到杨少杰之后,面露喜色,走过来道:“大少爷,听说你去接女朋友了。”   “不是啊!”杨少杰一阵尴尬,:“这是依然。”   凉妈目光落到依然身上,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她的脸上好像没有任何表情,依然看着她,心里一点都不舒服,这个凉妈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容嬷嬷。   “这个凉嬷嬷,肯定是更年期早到了!”依然在心里想道。   耳边传来凉妈的声音:“嗯,长的还不错,也配的起我们家少爷了。”   杨少杰又是一阵尴尬,道:“好了,凉妈。我们进屋吧!”   依然狠狠的瞪着凉妈的背影,心里道:“祝你这个凉嬷嬷吃饭的时候咬到舌头。”   走进屋子,依然就看到了杨少杰的爸妈。   杨树高,今年四十五岁,官场中人。虽未极人臣之位,却有绝代之功。此人老谋深算,腹有智谋,在官场占有重要地位。   卓玉萱,四十二岁,商界名流,视天下商人为玩偶。一个保养的如同少女般的中年贵妇。   唉,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正在写作当中的另一本书,很想在那部书里,让那个身怀经天纬地之才,拥有神鬼莫测之术的男主角来和他们斗一斗,让他们帮华跃渊出口气,华跃渊真的太可怜了。   依然亲热的走过去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卓玉萱笑道:“快让阿姨看看,都长这么大了阿,真漂亮!”   杨树高也笑了起来:“我就说是谁能把我们家少杰给迷的神魂颠倒了。”   依然脸红道:“叔叔,你在取笑我了。”   几人久别重逢的喧闹了一下,卓玉萱:“依然,你先坐会,我去做饭给你们吃。”   依然:“阿姨,我去帮你。”   卓玉萱笑道:“你也会?”   依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会切土豆条。”其实她只会切土豆条。   在走廊上,依然碰到了凉妈,凉妈正色的道:“我可告诉你,我们家少爷对你是真心的,你可别辜负了她。”   依然在心里‘哼’了一声:“等一下吃饭,你最好把舌头咬掉。”不知怎么,她超讨厌这个凉嬷嬷。   几人有说有笑的围在一起吃饭,俨然像个家庭。突然凉嬷嬷哎哟一声,含糊不清道:“舌头,我的舌头!”   “叫你给我脸色看!”依然捂嘴偷笑。   杨少杰凑过来,小声道:“你在偷笑什么?”   依然脸一红,道:“没什么,快吃饭。”   吃完饭后,依然帮着卓玉萱一起去厨房洗碗。   卓玉萱:“依然,你喜欢我们家少杰吗?”   依然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许她没遇到华跃渊,就会喜欢杨少杰吧!   卓玉萱看她没说话:“别怪阿姨多嘴啊!少杰拒绝了很多女孩子,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心里原来一直是喜欢你的。”   依然:“少杰很优秀,可我,,,”   卓玉萱:“怎么了?”   依然:“我没准备好。”她真的不知该怎么说了。   卓玉萱笑道:“我们不催你们,你们先交往一下。”   依然:“嗯!”   依然吃了晚饭才回家,   杨少杰:“今天玩过的开心吗?”   依然笑了笑道:“嗯,很开心。”   杨少杰:“那我就放心了,刚才还怕你玩的不开心。”   “没有啦,我很好,”依然道,“你先回去吧!”   杨少杰:“嗯。”   回到房间,依然坐在窗前,又想到了华跃渊,华跃渊的影子好像总是会在她眼前出现。   “渊,你忘记我了吗?为什么这几天电话都没给我打一个。”   “你这个大骗子,既然走进了我的世界,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你知道我现在多么的想你吗?你现在在干嘛呢?”   华跃渊快回来吧,再不回来,你心爱的喵喵就做别人的女朋友了。到时,你会后悔一生的!      ☆、福建之旅   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的颠婆,华跃渊总算下了火车。如同一片浮云的华跃渊此刻看来,脸上有一丝哀伤。当他面对熙攘的人群,繁闹的都市,瞬间又恢复了昔日的神态,此刻对他来说,犹如鱼入大海,龙腾青天,一个单身的风尘浪子,再也不受任何羁绊。   “哈,也许喵喵已经忘了我吧!”   华跃渊拿出电话:“喂,我下火车了,过来接我。”   没过多久,一辆‘的士’停在了面前,下来两个字,一男一女。男的叫凳子,是他以前打牌的时候认识的。这人不喜欢工作,整日游手好闲,最后和华跃渊粘在一起了。这女的的叫‘桌子’,长的很漂亮,也许正因为她知道自己漂亮所以才不爱工作,希望不劳而获。   凳子一下车,赶紧递上烟,夸张道:“兄弟,你可来了,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说完好像泪都快流出来了。   华跃渊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大笑道:“去你的。你怎么越来越恶心了?”   跟着一起来的女的,一双电眼望向华跃渊,带着笑容:“帅哥,很高兴见到你。我叫桌子,你的大名,凳子跟我说了一万遍。”   华跃渊眨了眨眼,道:“他肯定没说什么我好话!”   凳子大叫道:“冤枉啊,我每次都是用世界上最好听的词语来形容你的。”   华跃渊:“呵,是不是?”   桌子甜甜一笑:“当然了,他说你玩牌非常的厉害,而且人又非常的帅,我早就想见到你了。”   华跃渊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鼓鼓的胸脯,道:“那你现在看到我啦,是不是打算请我吃饭?”   凳子:“放心了兄弟,我们准备为你接风洗尘。”   “在哪里?”   “大酒店!”   “多大?”   “非常大!”   凳子将华跃渊带到了‘沙县’大酒店。   凳子:“老板三碗炒粉,再三个小菜,两碟花生米,一盘牛肉,三瓶啤酒。”   “来,喝酒,”凳子端起啤酒,“我们很久没见了。”   华跃渊:“嗯,快一年了吧!”   凳子:“时间很快啊!一晃就一年了。”   华跃渊:“怎么?好像还有点感触?”   凳子笑道:“谁不会有点感触?你呢?这一年在干嘛?”   华跃渊:“我还能干嘛?不就是打打牌。”   凳子眼睛一亮,道:“这次你就真来对地方了,这里到处都是打牌的。”   华跃渊:“我只是喜欢找蠢才玩。”   凳子:“放心吧,那些人啥都不懂。”   吃完饭,凳子提议去足浴店。   一进房间,凳子就开始大声说道:“给我点,3号,51号,6号。”   等到服务员出去之后,华跃渊瞟了他一眼,道:“看来你经常来。”   凳子立马否认,道:“我这是第二次来。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会经常来呢?”   “你要叫正人君子?”桌子道,“阿渊,你可离他远点,别被他带坏了。”   凳子大叫起来:“你才刚见面就帮他说话,若多相处几天的话,岂不是要嫁给他了。”   桌子笑道:“要你管!”   “交友不慎啊!”凳子站起身,“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凳子总是在我面前说起你。”桌子笑了笑继续说,“我那时候总是在猜测你长的什么样,比我想象的还好看嘛!”   “呵,怎么以前没人说我好看,”华跃渊没有丝毫扭捏笑道,“虽然我认识的人不少,但说真话的却只有你一个。”   桌子呵呵一笑,道:“我实话实说嘛!”   华跃渊心情大好,道:“听说嘴巴甜的女孩,都是漂亮的女孩,想不到是真的。”   桌子:“可我感觉自己一点都不漂亮。”   华跃渊岂会听不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笑了笑道:“谁说不漂亮?你信不信只要你现在出去贴张征婚启事,保证排队的男人,从这里会排到北京去。”   桌子嫣然一笑,道:“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哄女孩子的?”   华跃渊:“唉,我只会哄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   两人目光相遇,看着她含情的眼神,华跃渊在心里笑了笑。当华跃渊恢复到往昔的样子,那他的心就装不下任何人。   不可否认他有时候对女人很虚伪,因为他知道这些女的也绝不会对自己有多好。   这些年来他紧锁心窗,不和任何女人谈情,但是当遇到依然的时候,他却倾出了生命中所有的爱,没有任何保留。他喜欢依然,为她在那个夜晚哭过,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曾经有女的对她说:“你变了!”   华跃渊在心里冷笑:“你值得我对你好吗?你敢拍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你有为我想过吗?”   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出现过无数个,只不过华跃渊并不蠢。   你自己不对别人好点,谁有义务一直对你好?   凳子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满意,因为他发现镜子里的小伙很帅!   走廊上,凳子看到一个技师背向着自己,朝前面走去,她的长发披肩,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走路一扭一扭的。   她走的很快,因为她的屁股也扭的很快。凭借凳子多年的经验,他知道前面那位一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他摆开双手,展开身形,欲用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八步赶婵’轻功,追上去一睹芳容。但是一道身影更快,那道身影如同神兵下凡突然落到了那女的面前。   但那道身影双眼大瞪,双手护胸,身子往后倾做出防御动作。   接着凳子就看到了芳容。   进门的时候,凳子闷闷不乐的。   桌子:“怎么了?钱丟了?”   凳子:“心情不好。”   华跃渊:“等一下你的心上人来了,就会好点了。”   凳子直摇头,嘴里喃喃自语:“怎么相差那么大呢?”   几人走出足浴店,凳子:“走,回去吧!”   华跃渊:“你家里?”   凳子:“嗯,但不是我家里,是小镇上。那里超多的人赌钱。”   镇上的小路坑坑洼洼,颠婆了半个小时才到达。   华跃渊:“怎么说也是个省会城市,想不到还有这么偏的地方。”   凳子:“这里都快是农村了,当然偏了。不过镇上还是很热闹,很多人。”   华跃渊对桌子道:“你家也是这边的吗?”   桌子:“嗯!”   华跃渊:“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去大城市嘛!”   桌子笑道:“没熟人带啊!要不下次过去找你?”   华跃渊:“当然可以!”   凳子开了间三人床的旅馆,三个人睡。   华跃渊虽在心里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桌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初试身手   凳子:“现在想不想去看一下?”   华跃渊:“嗯,去看一下。”   凳子:“桌子,要不就去你那朋友开的那里?”   “嗯!”桌子想了会,道,“要不你冒充我男朋友吧!免得怕你一个陌生人不好玩牌。”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华跃渊还没过来的时候,她和凳子就已经商量好的。对于一个赌徒来说,‘身份’真的很重要!若别人都知道你常年累月玩牌而不上班,谁敢和你赌?但假如你是一个工厂上班的,那就大不一样了,别人都会缠着你赌!   在桌子的带领下,三人走到了一家麻将馆,这一霎那,华跃渊又仿佛回到了从前。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桌子叽里咕噜的跟那老板不知说些什么,因为福州话真的很难听懂,至少华跃渊听不懂。   说完之后,那老板眯着眼打量着华跃渊,笑道:“桌子的男朋友?”   华跃渊微笑点头道:“嗯!”   老板:“没事,随便找个地方玩一下吧!”   事实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总共就三张桌子,加上六台麻将机。但这麻将馆的生意很不错,到处都挤满了人。   华跃渊到了三张转了转,两张台正在诈金花,还有一张台玩‘牛牛’。   华跃渊决定玩‘牛牛’,这张台子上,玩家有七个,但旁边‘钓鱼’的玩家非常多,规矩是,谁拿到最大的牛牛,就谁坐庄。最低下注十块,最高没有上限。但前提是如果你想退的话,必须将你上次的下注额,压满超过五次。啊!真难得形容呀!这个意思就是:你本来一直压十块,却突然压了个一千块,那么你现在无论输赢都要继续压一千块,直到超过五次之后,你才可以自由下注。   这里虽是小镇,但也有不少外地人在这边工作。玩家们有说有笑,有的人拿到了‘牛九’而眉开眼笑;有的人拿到了Q大,而垂头丧气。不管他们拿到什么,华跃渊知道今天钱赢定了。   玩了两个小时,华跃渊对这些人已基本摸清了些底细。因为在玩的过程中,他总是在试探。你必须要‘试探’,对于一个有经验的赌徒来说,‘试探’非常重要,因为这会让你看清楚场上到底处于一种什么形式?又或者你在别人的眼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经过试探之后,华跃渊发现和他们玩牌的时候,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华跃渊连晚饭都没吃,输了两三百块钱,但他故意做出来的样子,桌上的玩家总以为他输了很多。   华跃渊苦着脸,总是在提醒别人自己已经输了一千块,过一会又说输了三千块,他虽然这样说,但他嘴上还是有说有笑的,因为他要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牌品好的人,然而真实的情况,他的‘牌品’也真的好。   因为他输钱的时候,从来不在乎。   如今他已没有什么钱,所以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开始加注。面对他不停的加注,很多拿到牛牛的庄家,都感觉到承受不住,就干脆把庄让给他,这正是华跃渊不停加注的原因。   时间一晃三个小时过去了,赢了将近五千块钱。在这段时间里,凭借自己的风趣,将这些人逗的开怀大笑,就像在那边一样。   每个人都知道华跃渊搞笑的功底非比一般,只要他喜欢你,他可以让你笑上三天三夜。   只不过没人知道他隐藏在心里的哀伤。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厌倦,厌倦那无尽的孤独和黑暗。   也许在他心里早就渴望有个家,有一个喜欢的人陪在身边,来抚慰他孤寂的心灵。然而他每当遇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却选择了放手。   所以他一再放纵情感,堕落红尘。那人群中的笑容,只不过是想掩饰那寂寞的双眸流露出来的点点哀伤!   初战告捷,三人回到了旅馆。等了好一会,凳子才道:“阿渊,这地方桌子很熟悉,她可以帮你到处联系地方,,,,”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或者是不好意思说。但华跃渊听的懂。   意思就是:桌子可以联系地方,而找不到玩牌的人,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凳子,而凳子就推荐了华跃渊。   这个问题就是现在分钱的人又多出来了一个,如果就凳子一个人的话,华跃渊也就给个两,三成。   华跃渊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拿一半,剩下的一半你们两个分。”这些都是没办法的,别人带你去,你就要分钱给别人。不过是多少的问题。   听到这话,两人明显的很高兴。华跃渊数了数钱,拿了两千八百块,将剩下的一半给了他们。   华跃渊虽然分的不多,但这段时间里,华跃渊感觉自己就像个‘香宝宝’,两个人对他好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桌子明显的话多了,她总是找机会和华跃渊说话。   当一个想要不劳而获的女人,碰到华跃渊这种男人,通常没有任何抵抗力。   凳子总是扮演坏人,桌子总是扮演好人。   所以坏人凳子问:“兄弟,晚上还去不去?再去赢一点。”   华跃渊叫了起来:“我坐火车到现在还没睡觉,你想累死我啊!”   好人桌子:“嗯,让阿渊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凳子:“那好吧!你们先休息,我去玩一下老虎机。”   华跃渊眉头一皱:“少玩点那些,钱赚来的也很辛苦。”   凳子哈哈一笑:“我就这点爱好了!”   桌子:“看你将来怎么找女朋友。”   凳子:“我就喜欢自由自在!”   华跃渊感觉一阵困意,想去冲个凉,但桌子又在房间里,总让他感觉怪怪的。但两天没冲凉,他又实在忍不住。他只好穿着衣服规规矩矩的进去,冲好凉之后,又穿着衣服规规矩矩的出来。   华跃渊很不喜欢冲好凉,又穿着衣服的感觉。黏黏的。   桌子:“我也去冲个凉!”   虽然知道里面有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正在冲凉,但华跃渊心里也并没有太多思绪。并不说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有些女人最好少去碰,以免自寻烦恼。何况他潜意识里,不想对不起依然。至少暂时是这样。   只不过在他离开小窝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放手了。   冲过凉的女孩,看上去总是特别漂亮,尤其是漂亮的女孩。   桌子出来的瞬间,华跃渊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翻了个身,不想去看她。   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看的出来华跃渊在‘故意回避’,而‘故意回避’通常表示自己的心虚。   桌子嘴角带着笑意:“怎么看到我,把身转过去干嘛?我有那么难看吗?”   华跃渊:“我腰疼,翻一下身,舒服一点。”   桌子走到另一张床,坐下之后面向他,露出好看的笑容,道:“听凳子说,你从来没找过女朋友。”   华跃渊看着她的眼睛,又看向她的胸,感觉一阵□□在燃烧,他突然发觉,原来自己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喜欢单身,”华跃渊点燃了一支烟继续道说,“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   桌子笑道:“听人说‘若一个人说自己喜欢单身的时候,一般都表示他其实想找一个女朋友。’,你是不是的呢?”   “那是别人。”华跃渊淡淡一笑道,“我习惯了孤独。”   这当然是假话。没有人喜欢与孤独为伴,寂寞为伍。   桌子突然转开了话题,道:“明天我一个朋友结婚,那些人也喜欢赌钱。”   华跃渊:“哦?我们可以去?”   桌子:“嗯,当然可以去。”   华跃渊:“那些人赌的大不大?”   桌子:“应该有点大吧!那些人家庭环境还不错。”   两人在一起聊了很久,桌子什么都问,华跃渊什么都答。一个晚上,桌子笑个不停。   当一个女孩不停的问你,表示她对你这人还有一些好感,甚至对你还有点意思;假如她们连问都懒得问你,那你还指望她们对你能有多大个兴趣?      ☆、参加婚礼   第二天,桌子很早就起来了,买回早餐就开始催两个男人起床。   凳子迷迷糊糊道:“这么早就起床?”   桌子:“都八点了,还早?早点过去。”   两人一下子就爬了起来。凳子照着镜子,仔细的打量,他绝不允许自己的脸上有任何瑕疵,因为任何瑕疵,都可以改变一个女孩对你的不满。他绝不能让自己冒这种险。   ――若一个女孩对你容不下一点瑕疵,那你还能打算她会对你多好?   凳子对着镜子自叹自怜,道:“真帅!怎么没有女孩子看上我?”   华跃渊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此时才说:“突然发觉你除了不要脸之外,已没有任何优点了。”   凳子不气反笑:“男人就该不要脸,否则就找不到老婆。”听他的语气,好像有好几个女孩子都在死皮赖脸的缠着他。   凳子又突然道:“桌子,今天别人结婚那里有没有美女?”   桌子:“有啊!怎么?你有想法?”   凳子:“嗯,你说她们要是看上我了,我该约她们吗?”   桌子:“你觉得她们会看上你?”   凳子:“人要有自信嘛!我敢保证会把她们迷的神魂颠倒。”   桌子:“你的自信我倒没看到,但你天下第一的吹牛功夫倒让我佩服。”   凳子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不知道有时候吹下牛,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有精神。”   婚礼在农村举行,亲戚朋友已来了很多,村子里的邻居也来了不少,都准备看新姑娘。一上午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主人正热情的招待着客人。这条来的客人一个个喜气洋洋,春风得意。他们都穿着花衣服,新鞋子,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华跃渊他们来的时候,已经九点钟了。下车之后,桌子挽着华跃渊的手,不时跟几个朋友打招呼,凳子跟在后面,双眼四处望,却不见伊人身影。   桌子带着华跃渊去送了礼金,虽然收礼金的人并不认识华跃渊,但这没关系。   他们可不会管你是谁,只有你有礼金送就可以了。就像开饭店的,只要你来吃饭,谁管你是孙子还是王八!   有钱的就是爷!   有好几个女孩子走过来跟桌子打招呼,桌子也向她们介绍了华跃渊。在她们的聊天中,那些女的都充满了炫耀,因为她们的男朋友很有本事。   没过多久华跃渊就看到了她们的男朋友,都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看他们的神情也不难想象他们正在吹嘘一件自己得意的事。   有个人很喜欢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金戒指,和脖子上的项链,好像生怕别人没注意;另一个时不时拍着脚上的灰,原来他买了一双名贵的皮鞋。   华跃渊暗暗好笑。   ――原来对这样的生活,他们就觉得很满意。   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那些人――吃青菜萝卜的时候,就关在家里;一旦吃鱼肉的时候,就端出来一边吃,一边串门,逢人就说‘真没什么吃的!’   那些人不时的打量着华跃渊,华跃渊没有钱,但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傲人气质――那种视天下之事,皆可为所欲为。   华跃渊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任凭她们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因为新娘还没到,众人商议玩一下牌。这里流行‘牛牛’,规矩和那麻将馆的一样。他们说小点玩,最低下注100,无上限,压满超过五次。   每个人都拿出一万块放在台子上,华跃渊只有一万多块,也全部拿了出来。   出来混,不能太寒酸!哈,谁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钱呢?   这点钱,玩闲家还算多,但坐庄是万万不够的。但据华跃渊的推测,应该没有多大问题。打个比喻:“你面前有一盆清水,你突然倒杯墨水进去,那么整盆水都会被污染。”   同样的道理:若这个地方到处充斥着有人玩牌做假,那么昨天在麻将馆,那些人就不会那么和善。   再说了,华跃渊‘钓鱼’的功夫独步天下,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华跃渊可不是那种总是下一百块的人,就算他没钱,也不会这么机械的下注。当然他也不敢赌大,押注在一百和三百之间,因为他要利用这其中的漏洞。   当看到华跃渊赢钱,对方一群人都显得不高兴,有的人开始怂恿华跃渊下大注。好让他将赢来的钱一次性输出去。   华跃渊没理他们,有时候还稍微示弱,为他下一步做铺垫。经过一个小时的玩牌,他试探了几次之后,只希望赶快拿到最大的牛牛来坐庄,因为时候不早了,他可不想新娘到了,自己却还没做过庄。   因为他知道这种机会只有一次,若放过,就没有了。   桌子和凳子都站在旁边,与其说助威,到不如说‘监视’,因为他们要确定你赢了多少钱。   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有钱了,什么都好说。   桌子在心里道:“叫你们炫耀,等一下把你们的钱都赢光。”   很快华跃渊开始坐庄了,当他坐庄的那一刻,他已经为自己洗好了‘牛牛’,他实在不想错过。当年他娴熟的洗牌手法,还真替他赢了不少钱。   你可知道,当你玩牌的时候,不怕别人抬你的牌,那这杀伤力该有多大?   华跃渊开始神气了,对着先前几个怂恿他下大注的人,开始说话了:“你不是说下大注吗?现在可以下了!”这句话有一丁点的挑衅味。可以极大的鼓励你,立马下大注。   在华跃渊的心里:“也许你在你的圈子取得了一点成绩,但在牌桌上还是我说了算。”   那人下了一个从玩牌到现在最大的注――五百块。   还有两个压了一千块。其实一千块真的很多了,但华跃渊心里知道自己会拿到什么牌。   当华跃渊翻开‘牛牛’的一瞬间,我向你们保证,桌子在当时绝对把华跃渊看成了世上最帅的人。   华跃渊怎会再给他们机会,利用坐庄的一小段时间,很快就赢了四万多。   新娘子已经来了,众人只好散牌。   世界上所有的新娘都漂亮,看着新娘,华跃渊脸上好像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不知道喵喵穿婚纱,好不好看呢?”   想到依然,他心里就一阵痛。   “喵喵,你现在在做什么?”   吃过饭之后,刚才玩牌的几个人,被屋主拉去陪人去打在他们心里认为的‘大牌’去了。   那些大鱼走了之后,华跃渊也没心情再呆下去,提议回去。   回到旅馆,就把钱分了。凳子和桌子明显的兴奋,有免费钱可以分,都会兴奋。   凳子:“还去不去玩一下?”   华跃渊:“当然去,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赚钱。”   当然晚上同样是赢。就这两天的时间,华跃渊明显的感觉到了桌子对自己的好感。   华跃渊却并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   晚上十一点钟才回来,回来之后,凳子在洗手间向华跃渊使了个眼色。华跃渊走过去,示意问他怎么了?   凳子压低声音,神秘的道:“去不去玩?带你去个好地方!”   华跃渊摇了摇头:“不去。”   凳子:“为什么不去?”   华跃渊:“我想的话,还需要找小姐?”   凳子:“那我去了!”   被凳子这样一提起,华跃渊感觉腹内一团火在烧。冲了个凉,才好一点。   桌子一直盯着他:“他喊你干嘛去?”   华跃渊:“赌老虎机!”   桌子笑了笑:“你们这些男人的心里谁不知道。”   华跃渊实在不想再看到她笑。回避了她的眼神,才道:“在有什么奇怪的,别人都是正常人。”   桌子:“既然是正常人,你怎么不去?”   华跃渊拿出手机在看新闻,他已懒得说话。   桌子冲完凉出来之后,只披着一条浴巾。走到了他的床边坐了下来,华跃渊突然坐了起来,看着她:“你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人犯罪的?”   桌子看着他,双眼含情,笑了笑:“怎么?你好像很怕我?”   华跃渊看着她□□在外的肌肤,他知道只需轻轻一拉,浴巾就会滑落。   他突然笑了,道:“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君子,但你这样引诱我,你就会受到惩罚。”   他猛然将桌子压倒在床上,拉开了她的浴巾,,,,,   桌子在华跃渊的胸膛上,用手指画着圈圈,仿佛想将他整个人都圈住。   桌子靠着他肩膀上,道:“你怎么那么粗鲁?”   华跃渊突然坐了起来,点燃一支烟,穿好了衣服。   桌子:“你要去哪?”   华跃渊笑了笑,道:“睡不着,出去走走!”   桌子怔住,脸上好像被人打了一耳光。   华跃渊从来就不会在乎她们看自己的眼光。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他看的出,你并不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他就什么都不在乎。   他知道假如自己现在突然没钱了,这个女的将会把自己看的一文不值。所以他无论对她们怎样,她都不会愧疚。   但依然不同,在和她相处的那段时间里,他看的出来,就算自己一无所有,依然也不会离开自己。他之所以选择离开,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去照顾她。      ☆、大杀四方   凳子回来的时候,人也显得很精神。华跃渊看上去也很愉快,桌子却好像有心事。   凳子:“今天去哪里玩?”   桌子:“不知道!”   凳子:“我有几个认识的人,相约去旅馆诈金花,去不去?”   桌子:“听阿渊的。”说完眼睛看向华跃渊。   对于华跃渊来说,哪都无所谓。   晚上旅馆里来了五个玩家,加上华跃渊一共六个人,桌子和凳子坐在旁边看他们玩。   凳子不停的和那些熟人套近乎,开玩笑,他希望和这些人拉近点关系。这些人看上去也很随和,在桌上就算数钱了也有说有笑。   华跃跃也显得很谦虚,不停的跟他们开玩笑,他喜欢赌钱时的愉快气氛。   胖子刚才用一张‘10’大的牌赢了一个三千多的底池,脸上的笑容更浓,心情也更好了。   胖子得意的笑道:“跟我玩?你们还差的远哩。”大家都很熟悉他,所以对他的话也不在意。   瘦子大笑道:“别太狂,等一下让你输的卖内裤。”   时间都过了几个小时,都没什么太大的输赢。但这时华跃渊为自己做了一个‘K,10,8’的金花,桌上的六人都喜欢‘闷牌’,但这次胖子可能因为自己的运气还不错,也闷得比较厉害。   每人闷了800多,底池已经很大了。大家都开始陆续看牌,有两个玩家开始下注,桌上还剩下胖子和华跃渊没看牌,因为不看牌可以拖10圈,所以最后一般都会拖满为止,如果底池大,一般无论什么牌的会下注的,这是没办法的事,这时就看运气了。   胖子拖了10圈,接着又轮到华跃渊拖10圈,华跃渊明知道自己是金花,他巴不得拖到明天晚上都不看牌。   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牌,当看到自己‘K,10,6’金花的时候,他强忍着激动,装作漫不经心的道:“哇,底池这么多,我也来。你们都别跟了,让我赢了算了。”他当然喜欢所有人都跟。当华跃渊的10圈拖完之后,开始陆续查牌,最后就剩下了胖子和华跃渊。   华跃渊第一手没看牌,胖子继续下注。华跃渊看了他一眼,笑道:“很大嘛?”   胖子笑了笑,道:“不算小吧!”   华跃渊也提起了牌,因为他不想引起别人怀疑。两人你来我往,下了20几个来回,终于开牌了。像这种“K”金花,在两人看牌的情况下,很少会打到20几个来回,但这次不同,因为大家都是闷牌,底池又那么大。结果当然是华跃渊赢了,胖子这把损失了不少。   可能因为时间太晚了,胖子的盈利都几乎没有了,他好像有点情绪不稳,开始乱打,接着5把都输了一千多。他辛辛苦苦一晚上赢了两千多一点,极不容易。但输的时候是却容易极了,只要了三把就让他连本带利倒输了5000.   这一天桌子都没主动找华跃渊说话,华跃渊好像也没注意这些。晚上回来,分了钱之后,凳子又溜了出去。他这人总是神神秘秘的。   华跃渊冲好凉躺在床上,桌子突然坐过来,扑到了他身上:“怎么?你好像今天在生我气。”   华跃渊笑了笑,捏了一下她的脸:“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桌子:“那你不跟我说话?”   华跃渊:“没看我忙着打牌吗?”   桌子开始不停的亲他,华跃渊翻身将他压住,看着她,嘴角轻歪,带着一丝笑意,道:“怎么?还来?昨天才做的!”   桌子:“你不想吗?”   华跃渊:“打牌打了一天,很困。休息一会。”   桌子咬着嘴唇看着他,面上不知是什么表情。   第二天,华跃渊决定休息一天。连打三天,感觉到自己有点不在状态。   但这几天,桌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对华跃渊很好。三个人一起逛街,一起玩耍。   凳子瞪着个眼睛:“都没打牌了,你还牵他的手干嘛?”   桌子:“要你管!”   凳子:“兄弟,还是你有魅力,才过来几天就找到了女朋友。”   华跃渊:“谁让你不会打牌的。”   凳子:“唉,我没那个天份啊!”   桌子:“那边有公园,我们去玩一下。”   “那是情侣去的地方,我去干嘛?”凳子满脸的不高兴。在他看来,逛公园还不如去打老虎机。   桌子:“那随便你,我和阿渊去。”   凳子:“那就这样说了吃饭的时候叫我。”   两人回到旅馆,华跃渊:“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桌子:“难道对你好,你不高兴吗?”   华跃渊:“我承受不起的!”   桌子:“女朋友对男朋友好,是天经地义的。”   华跃渊叹了口气:“可我是冒牌的!”   桌子一扑上来,咬着他嘴唇:“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   “你知道我最喜欢女人什么吗?”华跃渊轻轻的推开她,继续说,“我喜欢她们对我不在乎!”   桌子的心开始下沉,她知道自己永远都不能抓住面前这个男人的心。所以她也很快的恢复了常态,笑道:“那看来我们只能继续有只合作关系了。”   华跃渊带着他惯有的笑容,道:“对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才可以继续呆下去。”   华跃渊非常得意,因为无论你怎么看上去好像很关心他,他都能清楚的分辨出来,你内心的想法。   “套我的感情,没那么容易!”华跃渊在心里想到。   来这边一个星期了,休息了一天,每到一处地方都会有收获,这段时间里,华跃渊总共分了四万多一点。正当他准备打算在这边常驻,以为可以放下依然的时候。   依然突然打来了电话。依然的声音就像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牢牢的系住了他的心,只需她轻轻一拉,他就会失去自己,向她走去。   若没有这个电话,那华跃渊的生活,也许不再会有什么波澜,人生又开始恢复平静。只是他没想到这次回去,不但让他痛苦了一生,一颗心也被伤的千疮百孔!   “什么?你要走?”凳子,桌子两人吃惊的看着他。   华跃渊:“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凳子:“可这边还有这么多人打牌?”   华跃渊笑了笑:“我事情处理好了,立马就会过来。放心了,你知道我舍不得这里的。”   凳子点了点头:“想想也是。哪里还有这么好的地方。”   桌子:“阿渊,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华跃渊看着她,带着一丝笑意:“不会舍不得我吧?”   桌子:“你说呢?”   华跃渊带着行李走向火车站。   “阿渊,你会回来看我吗?”   他转过头带着特有的笑容道:“若有一天,我事情做好了,就会回来找你!”   赢钱虽然重要,但是假如自己喜欢的人,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就算得到了天下又如何?      ☆、重回小窝   华跃渊已和依然分开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依然内心充满了矛盾。两家人都早已认定了这门亲事,杨少杰对依然的爱,越来越浓。   每当看到杨少杰充满爱意的眼神,依然就会愧疚,她知道自己若做了杨少杰的新娘,自己会无比的幸福。可就只是四个月的相差,让她认识了华跃渊,将她整个心占满。   她已不知一次暗示过往少杰,她把他只能当朋友。可陷入情感的杨少杰也不能自拔,一再让她给自己一个机会。因为他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依然更不敢说出来,她知道假如自己对父母说出自己已经爱上了一个穷小子,她不敢想象后果。   杨少杰:“依然,去逛街吗?”   依然:“不想去。人不太舒服!”   杨少杰:“你整天呆在房里,当然不舒服了。走,我们去逛逛,散散心。”   依然不好执着,只能跟着他。   杨少杰开着车,带着她在这座城市穿梭,突然经过了她们以前小窝的地方。   依然:“少杰,到这里停一下。”   杨少杰:“嗯!”   停好车之后,杨少杰看到四周并没有什么特别繁闹的地方。   杨少杰:“这里有什么?你来过这里。”   依然点了点头:“嗯,那边有很大的个商场,我们进去逛一下。”   杨少杰显得很开心。   这个商场,就是华跃渊经常带她来的地方,只不过一般来都没怎么买过东西。   两人一起逛到了三楼,依然走到卖公仔的地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那头小猪。   她走上前去,用手轻抚着猪的鼻子。   “渊,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华跃渊得意的笑道:“你看这只猫这么像你,以后我就叫你喵喵了。”   依然:“哼,那这只猪头就是你。”   依然的思绪又回到以前。   杨少杰走过来,轻轻道:“怎么了?依然!”   依然回过神,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之后,依然以头疼为借口,让先杨少杰回去了。   回到房间的依然愁容满面,已不再有昔日的活泼,反而眉宇间总会流露出一丝忧伤。   她心神不宁的看着窗外,小薰突然跑了过来。   小薰叫道:“姐,你咋啦?好像很不高兴?”   依然:“没事!”   “还说没事,别骗我了。”小薰的眼睛透着机灵。当年的依然不就是这样吗?   依然突然不耐烦:“都说了没事,你别烦我了。”   小薰瞪大眼睛:“姐,你对我发火?”突然好像快了出来。   依然心一软:“对不起,小薰。只是有点烦。”   小薰得意的一笑,转瞬又变的严肃,道:“怎么了?是不是和少杰哥吵架了?”   依然沉默了一会才道:“其实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小薰这才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道:“姐,你说的是真的?”   依然忧郁之色更浓,道:“嗯,你会为我保守秘密吗?”   小薰:“那当然了。我们是亲姐妹嘛!我不帮你谁帮你?”   依然淡淡一笑:“谢谢!”   小薰:“那少杰哥怎么办?”   依然:“我也不知道,爸妈他们好像都已认定我和少杰的关系。”   小薰:“感情的事,怎么能勉强?你去跟爸妈他们说清楚不就可以了。”   依然:“说了也没用,他们根本就不会答应!”   小薰:“你认识的,,,那个他怎么样?有没有少杰哥帅?”   依然:“一点都不帅,像个猪头。”   小薰显得很失望,又道:“难道他很有钱?”   依然:“你认为我会看上钱?再说了,他快穷死了。”   小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我们家都这么有钱了。”   小薰想了想,又道:“既然他又不帅,又没钱,那他肯定会哄你开心。我听说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会哄人的男人。”   依然:“他把我都快气死了!”   依然恨恨的道:“想想都气,好像每次都是我想去追他一样。”   小薰突然走过来,摸着依然的额头,道:“姐,你是不是发烧了?病的失去了辨别能力!”   依然:“我也不知道,就是每天想看到他,每次一看到心里就会特别开心!”   小薰小声的道:“你是不是失身了?”   依然脸一红:“死丫头,胡说什么?他连亲都没亲过我。”   “那我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了?”小薰一副要命的模样,“既然什么都没有,那你还喜欢他?”   依然:“行了,让我休息一会,记得为我保守秘密。”   “绝对没问题。”小薰又突然道,“改天你带我看一下他,看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是如何俘获我们夏家大小姐的芳心。”   喵喵,你可知道华跃渊是怕没有能力照顾你,从而让你受苦,所以才离开你的!   依然想了很久,突然下了决心。   “既然你不愿意见到我,总有个理由。像这样不明不白,算什么?就算你说有和我分开,也要当面对我说。”其实她看的出来,华跃渊肯定是喜欢她的。   想到这里,依然突然拨通了华跃渊的电话。   等了很久华跃渊才接。依然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道:“你在哪里?”   华跃渊此刻也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在福建。”   依然:“你现在回来!”   华跃渊:“怎么了?喵喵!”   依然一阵怒意,大吼道:“要你回来说清楚,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华跃渊晚上七点钟回来的,当他站在小窝门前的瞬间,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   是期待?是激动?是高兴?还是心伤?   华跃渊从福建回来的时候,还有差不多六万块,他已下了决心,只要这次运气稍微好点,让他在稍微有多一点钱,他就会像依然求婚,然后远离红尘,随便做点什么都可以。   谁说只有漂泊的浪子?他们之所以漂泊,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遇到能够让他们停留下来的人!   打开门的瞬间,他就看到了依然。依然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远方,好像不知道门已被打开。   华跃渊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从依然身边走过。华跃渊洗了一下脸,洗去了一路的风尘和满身的疲倦,却洗不去永远藏在心底的哀伤!   依然突然道:“吃饭了没有?”   华跃渊:“没吃!”   依然:“我也没吃,我们一起去吃吧!”   ☆、小窝温情      两人一路走着,华跃渊感觉到和依然之间有了隔阂。依然离他有点距离,没有像以前一样走的近。   华跃渊:“吃什么?喵喵!”   依然:“去吃麻辣串!”   一想起吃麻辣串,依然心里就幸福满满的。每次去吃,华跃渊都会给她调好辣酱,只要她说吃什么,华跃渊就赶紧给她找出来,放在碗里。若不是怕别人笑,华跃渊就会直接喂给她吃了。   老板笑着打招呼:“两位好久没来了!”   华跃渊笑道:“我们这么久没来,你也应该表示一下吧?至少送个几串给我们!”   老板笑道:“行,免费送你们九串,祝你们长长久久!”   依然心里泛起一丝幸福,可转念一想:“他会这样想吗?”   华跃渊:“老板,我听过很多祝福语,但最好听,又最想听的就是你这句了。”   依然心里一喜,:“他还是这样不正经!”   依然瞪着他,道:“连几串麻辣串的小便宜也要贪?”   华跃渊:“这怎么是小便宜呢?难道你不知道那是祝福?”   依然故意板着个脸。华跃渊和往常一样,什么都为她准备好,她说吃什么,华跃渊生怕拿慢了点。看到他这样子,有谁知道他就是往日的那个洒脱不羁的风尘浪子。   两人又开始陷入沉默,华跃渊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吃完麻辣串,两人走在大街上,华跃渊伸出手想去牵着依然,但是依然将手挣脱了。   华跃渊大骇,心里一阵绞痛。   “喵喵她不喜欢我了吗?她真的对我失望了?”这次从福建回来,他就打算和依然永远在一起的。   依然突然停下了脚步,华跃渊也停下来,转过头茫然的看着她。   华跃渊:“喵喵,怎么不走了?”   依然看着他,冷冷的道:“说吧,你这次什么时候走?”   华跃渊眼神充满痛苦,有点不知所措:“喵喵,你不希望我回来吗?”   “我不希望你回来?那我为什么还要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   “我不希望你回来,为什么还要日日夜夜想念着你!”   想到这些,依然一阵委屈,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大吼道:“对,我就是不希望你回来,我希望你离我越远越好!”依然泪如雨下,这一刻华跃渊才知道,依然是如此的喜欢自己。   华跃渊跑过去,紧紧的拥住依然,声音婉转柔肠:“喵喵,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依然用力的想试着挣脱,双手不停的捶打着他:“放开我,我不要你照顾!”   华跃渊搂的更紧:“我不会再放手!”   依然的眼泪依旧没有停止,但她的语气已缓和了很多,:“你个大骗子,是不是知道我喜欢你,你才故意这么的来欺负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   华跃渊一阵心疼,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道:“喵喵,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依然看着他:“这次你真的不走了?”   华跃渊:“嗯!喵喵,我会用生命里的爱来呵护你。”   依然破涕而笑,模样说不出的可爱:“真的吗?我怕你到时候又突然离去。”   华跃渊:“相信我!”   喵喵总算恢复了,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华跃渊:“喵喵,不气了吧?”   依然:“哼,不气才怪。”   华跃渊:“那我该怎么样,你才不生气了。”   依然:“无论你怎样我都会生气。”她心里泛起丝丝甜意。   华跃渊:“那我把你背回去,你就原谅我,好吗?”   依然:“好,那你背我。”   华跃渊走过去却突然把她抱了起来,依然脸色绯红,喊道:“快放我下来,这是大街上啊!”   华跃渊道:“管他是大街还是小街。”   依然不再说什么,一脸幸福的躺在她怀里。   华跃渊:“喵喵,你好重啊!应该有一两百多斤吧?”   依然:“对啊!我有两百斤,故意长这么重压死你!”   华跃渊:“到哪里压死我?”   依然脸一红,道:“你个流氓!”   回到小窝,两人都坐在沙发上,依然慢慢躺在华跃渊的怀里,将脸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华跃渊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双眼充满温柔。   依然:“猪头,我要听你唱歌!”   华跃渊:“唱首新歌给你听。”   依然:“不要。我要听那首‘大手牵小手’。”   华跃渊扶起依然,充满骄傲,:“那可是我专门为你写的,全世界仅此一首,绝没有第二首。”   依然甜甜一笑,道:“那当然了。你以后不准唱这首给别人听。不然我诅咒你吃饭咬到舌头。”   华跃渊:“若以后我唱给另外一个人听,那不需要你诅咒,我会亲自将舌头割下来送到你面前。”   “这还差不多!”依然继续说,“你快唱啊!”   华跃渊挺了挺胸,得意的道:“喵喵,我已将这首歌写完整了,现在歌名由你定,因为这首歌在这个世界上,只属于你一个人。”   依然眼睛一亮,道:“那我该取个什么名字,才不容易忘记呢?”   华跃渊想了想,道:“不如就叫《猪头喵喵》吧?”   依然鼻子一皱,道:“不行,我要喵喵在前面,猪头在后面。我要在你前面。”   华跃渊:“那好吧!这首歌就叫《喵喵猪头》!”   华跃渊将依然搂在怀里,轻声唱起了这首《喵喵猪头》:   某月某天某个角落,   缘分让我们相遇,   刹那凝眸,不需说出,   心已紧紧相连。   幸福小窝,有你陪伴,   喵喵猪头,一起情定今生。   谁在风雨等候,   你我不离不弃,   谁愿相守一生,   便可白头偕老。   不管路途有多远,   我们相扶往前走;   不管坎坷有多长,   只愿一生,   有你陪。   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   走到下一个路过,   我们继续走;   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陪伴依然   在华跃渊深情款款的歌唱之下,依然在他怀里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华跃渊紧紧的搂住依然,两人都没有说话。华跃渊将头埋在依然的秀发之中,感受着依然的气息,依然闭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渊,在想什么?”过了很久,依然才轻声道。   华跃渊抬起头:“想你。”   依然坐起身,看着他,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后颈,吻了上去。两人紧紧的拥吻,不知过了多久,华跃渊感受到依然已动了情,他知道自己若继续下去,依然肯定不会拒绝。   但华跃渊却不能这样,现在若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会拒绝,但唯独依然不行。因为他已爱得太深,生怕依然会受到半点伤害。   华跃渊停止了亲吻,慢慢坐了起来。   依然愕然道:“渊,怎么了?”   华跃渊沉默了一会:“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依然看着他,眼神坚定的道:“我绝不会后悔,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华跃渊微微摇了摇头没做声。   依然:“你不喜欢我吗?”   华跃渊又将依然紧紧的搂住:“喵喵,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好吗?我就是因为爱你,所以绝不能让你将来后悔,更不能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依然看着他:“我都说过绝不会后悔。”   华跃渊:“等我一段时间好吗?”   依然突然坐了起来,道:“怎么你又要走?”   华跃渊:“这次我不会再走。”   依然脸色好看了一点:“那等你一段时间干嘛呢?”   华跃渊:“等一段时间了,我回来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依然脸微红,抿嘴一笑:“嗯!我等你来求婚!”   突然依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些,道:“那你不来求婚呢?”   华跃渊站起身,眼神充满痛苦,缓缓走到了阳台边。   依然喊了起来:“渊,你有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别总是放在心里,每次看到你这样,我的心会痛的。就像你那天那样突然离去,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华跃渊语声也开始有点激动:“喵喵,我是一个赌徒,那天离开你是因为我输光了钱,不能再照顾你,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   依然:“我什么时候说你有钱没钱了?”   华跃渊:“你是没有说。但我是个男人,怎么能让喜欢的人受委屈呢?”   依然:“你没钱,那我们两个就一起打拼,我们有手有脚,就算累点也没关系,只要有你陪着我。”   华跃渊:“喵喵,我们面对现实吧!我知道你家里很有钱,你敢保证你爸妈会让你嫁给我?”   这句话说到了依然的痛处,这也是她最担心的。   华跃渊继续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说你情我愿,就会有完美的结果。”   依然:“可就算再等一段时间,你也不会挣到很多钱,我爸妈同样不会答应。”   华跃渊:“我虽然不会挣很多钱,但我那时候,可以保证能够养活你。我只要知道自己有能力能够照顾你,不会让你受到委屈,我就会不管全世界的人反对,我都会带你走。”   依然:“那我等你!”   两人聊了很久,才恋恋不舍的回房。华跃渊刚躺倒床上,就听到一阵敲门声,他打开门,看到依然抱着一只猪,站在自己面前。   华跃渊:“怎么了?喵喵!”   依然走进房,往床上一躺,道:“我就到这里睡。”   华跃渊惊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依然:“反正你又不会对我怎么样,我为什么不能睡这里。”   两人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华跃渊:“我去给你把被子拿过来,晚上冷。”   “不要。”依然说完转进了华跃渊的被子,枕在他的胸口。   “渊,唱《喵喵猪头》给我听,以后每天唱这首歌哄我睡觉。”   华跃渊唱完之后,道:“好听吗?”   “嗯。”   “歌词像不像我们现在这样?”   “对啊!就是这样的。”   “那我们就一直走下去。”   “嗯,我等你!”   “喵喵!”   “喵喵??”   华跃渊看到依然嘴角带着笑意睡着了。      ☆、第一天      华跃渊这几天打算好好陪依然几天,因为他害怕以后会失去依然。   第二天醒来后,依然还在睡,华跃渊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懒猫,起床啦!”   “嗯!”依然睁开眼睛。   两人洗过脸之后,依然:“我们去逛街!”   华跃渊:“嗯!”   下了楼梯,吃了早餐,依然走了一分钟就不走了。   华跃渊:“你怎么总是走两步就不走了?”   依然撒娇的道:“人家走累了嘛!”   华跃渊:“才一分钟你就累了?”   依然继续撒娇:“对啊!”   华跃渊:“那怎么办?”   依然:“你说!”   华跃渊:“那我们就这样站着吧!”   依然皱起了鼻子,道:“你难道不能过来背我一下呀!”   华跃渊无语的走了过去,把依然背在了背上。   依然一会揪着他头发,一会掐着他的后颈,一会故意使力往下坠。   华跃渊:“你不能猛安分一点?”   依然:“不能,因为我是故意的。”   华跃渊:“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依然笑道:“好啊!看你怎么不客气?”   华跃渊:“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拔掉你衣服。”   依然俯上前,咬住他的耳边,轻声道:“不拔的是小狗。”   华跃渊:“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羞耻?”   依然:“没了。反正我知道你不敢!”   华跃渊:“那好,晚上回去我就收拾你。”   依然脸一红,拍了一下他的肩,嗔道:“你要死啊?居然这样说!”   没走两分钟,依然就要求华跃渊把自己放下来。   华跃渊:“咋啦?这么快就不累了!”   依然:“对啊!”   依然挽着他的手,两人一起开始逛商场。两人慢慢的逛到了二楼,华跃渊决定给依然买个‘发夹’。   依然:“我又不喜欢戴装饰品!”   华跃渊:“不行,你一定要带!”   依然拗不过他,只好跟他一起去挑选。挑了半天,华跃渊都显得很不满意。   依然在远处温馨的看着华跃渊为她挑发夹,她在心里感叹道:“唉,你要是一个有钱人该多好,那就没人会反对我们在一起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辛苦。”   没多一会,华跃渊眼睛一亮,喊道:“喵喵,快过来。”   依然走过去,华跃渊将发夹拿过来,高兴的道:“你看,,”   依然看到华跃渊放在手心里的发夹,那发夹很普通,只不过发夹上纹了一只猫。   依然立刻就明白了华跃渊喜欢这发夹的原因。   华跃渊轻轻的为她插上,插好之后,看了又看,好像百看不厌。   华跃渊不停的赞叹:“真漂亮!”   依然转了一圈,道:“好看吗?”   华跃渊:“当然好看了!”   依然:“那发夹好看吗?”   华跃渊:“我说的就是这发夹好看啊!”   依然一拳打在了他身上,又补了一脚。   两人走出商场,依然:“看在你送我‘发夹’的份上,姑妈决定请你吃顿饭。这次你不许推脱。”   华跃渊叹了口气,道:“好吧,反正我也没姑妈,有个姑妈请吃饭也不错。”   依然招了一辆的士向市内去。下车之后,依然又带着华跃渊进了一家时装店。   华跃渊皱着眉头走了进去,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的衣服超贵。   依然进去之后,挑了几件男士的,让华跃渊试一下。   华跃渊:“你干嘛?”   依然微微一怔,她明显的感到了华跃渊的怒意。   依然有点说不出话了。   两人走出店,依然小声道:“你生气了?”   华跃渊回过头:“记住下次不要这样!”   依然:“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好意呢?我又没把你当外人。”   华跃渊:“喵喵,如果有天你嫁给了我,那么你买的东西我就会要。而现在,你能不能让我保留一点男人的自尊?”   依然:“人家看你整天就是那两件衣服,所以想给你买两套嘛!谁知你还生人家的气。”说完好像快哭了。   华跃渊柔声道:“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足够。穿什么我都无所谓!”   依然:“你看你衣服都旧了。”   华跃渊淡淡一笑,道:“我只是风尘中一迷途浪子,习惯了大地为席,苍天为被,向来寒酸惯了。”   依然:“那好吧!我以后不再做这些让你不高兴的事了。但是吃饭,你可要让我请。”   华跃渊微微一笑:“嗯”   两人在一家气派豪华的酒店停了下来。   依然:“还愣着干嘛?走啊!”   “这小妮子怎么总是挑这种地方?”华跃渊在心里嘀咕。   两人进了一间包房,华跃渊坐下之后,感觉浑身不自在。   依然瞟着他,道:“怎么了?身上有虱子?”   华跃渊:“有点不习惯。”   依然:“点东西吃吧!”   华跃渊看了一下价目表,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些什么鬼东西,但数字的价格还是认识的。   依然看着他:“你就算不点也要付钱的,这房间最低消费一万块!”   华跃渊瞪大了眼睛,道:“一万块?我们是来吃饭的?”   “那你以为进来干嘛?”依然继续说,“行啦,你怎么那么啰嗦!”   华跃渊:“想不到有个有钱的女朋友也还不错!”   依然:“知道就好!”   华跃渊:“不知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才让我幸运的遇到你。”   依然有点不好意思了,道:“你呀,,就会哄我,却又总是让我失望。”   华跃渊正色道:“这次不会了。等我一段时间,我会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老婆。”   依然:“嗯!”   两人吃完,沿着大街手牵着手,漫步闲散。   依然:“渊,你再唱《喵喵猪头》给我听!”   “还唱?”华跃渊显得很为难的样子,“你知道我唱首歌要赚多少钱吗?”   依然看着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多少钱?”   华跃渊:“实不相瞒,我当年在香港红磡体育馆举办演唱会,馆内之盛况,空前万巷,座无虚席,每张门票卖到了一万英镑。你知道那里的粉丝看到我之后,是多么的疯狂,多么的激动!”   依然:“哇!那么厉害,我好崇拜啊!”   华跃渊得意的道:“现在你知道我唱歌是要收钱的了吧?”   依然:“香港演唱会的门票是用英镑买的吗?”   华跃渊:“这个,,这个那里其实没有一个香港人,都是英国的粉丝为了目睹一下我的绝世风采,所以不远万里,漂洋过海,只为了见我一面。”   依然‘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你能不能唱给我这个粉丝听呢?”   华跃渊:“当然愿意,从今以后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   依然甜甜一笑:“对啊!就是这样!”      ☆、小薰来访   两人回到小窝,依然站在门口又不走了。华跃渊回过头,就看到依然伸出手,望着自己。   华跃渊走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房间走去。   “你好像又重了?”   “对啊!最好长到五百斤,让你抱不动。”   “就算你有一千斤,我也会抱。”   华跃渊将依然轻轻的放在床上,两人凝眸相视,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依然闭上眼睛,两人再次拥吻。   一会,华跃渊坐起了身。依然幽怨的看着他:“渊,我不会后悔的。”   华跃渊:“在等几天吧!这段时间我会好好陪你!”   依然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脸枕着他的肩:“你说不想我受到伤害,可假如你离开我,难道不是在伤害我吗?”   华跃渊:“那就是命运!”   依然:“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华跃渊:“嗯,会的!”   第二天,依然很早就起来了,她做好了早餐,走到房里,拉着还在睡觉的华跃渊,道:“渊,起床啦!我做好了吃的。”   华跃渊迷迷糊糊中一下子爬了起来。很快依然就端着稀饭和她炒的土豆条,还有几个包子。   华跃渊坐下来幸福满满的吃了一大口,忍不住赞道:“喵喵,你的手艺越来越高了!”   依然开心一笑:“那当然了!”   华跃渊:“记住,你可不能再给别的男人做饭吃了。”   依然:“那你就快点努力!”   依然在厨房洗碗,她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喵喵,你手机响了!”   “谁打来的?”   华跃渊看了看来电显示,道:“小薰!”   依然赶紧出来,笑着说:“是我妹妹!”   依然对着电话讲了一通,:“我妹妹说要过来。”   华跃渊:“你妹妹过来干嘛?”   依然:“我曾经答应过她的。”   华跃渊:“答应什么?”   依然:“不告诉你!”   还有什么?不就是上次小薰说要来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多一会,依然就带小薰过来了。小薰一进门就蹦蹦跳跳到房子里转了一圈。   依然:“小薰,你先坐会,。”   说完进了厨房。   小薰回到客厅,停在华跃渊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华跃渊很想装作没看见,但小薰充满机灵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华跃渊只好看着她。   华跃渊眨了眨眼,道:“我脸上长了一朵花?”   小薰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一副长者的模样,瞧着他:“没看出,没看出,,”   华跃渊笑了笑,道:“没看出什么?”   小薰:“实在没看出我姐喜欢你哪点!”   华跃渊并不气,他悠悠的道:“这位小朋友,这说明两个问题:第一,你没你姐姐眼光好;第二,你只是个小孩子,没有欣赏能力,什么都不懂。”   小薰瞪大了眼睛,对这个回答显得很不满意,她也学着华跃渊的模样道:“这位先生,我想你也要清楚两件事:第一,我的眼光一直就比我姐姐好;第二,我今年十七岁,已经成了大人。”她对自己的反击很满意,就像个老江湖的样子。   华跃渊摇了摇头,叹道:“现在的小孩子是怎么了?明明是小孩子,却偏偏故意做出大人的模样。”   小薰:“十七岁当然就是大人了。难道五十岁的叫大人,那么四十岁的就不叫大人吗?”   小薰神气极了,觉得自己的反应越来越快。   华跃渊悠悠道:“接过婚了才算大人,因为他们有了责任。你现在才十七岁,却那么想做大人,难道是想很快点结婚?唉,就算你非常想结婚也还要等几年。”   小薰快气呆了,她实在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讨厌的人。   可华跃渊却并不知趣,他继续道:“既然你想做大人,那我以后可以喊你‘小大人’吗?”   小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了厨房。她并不喜欢和讨厌的人说话。   看到小薰进来之后,依然道:“跟他聊的怎么样?”   小薰:“跟那个笨蛋有什么好聊的!”   依然微微一怔,道:“怎么了?”   小薰:“姐,我实在不知道你喜欢他哪一点?”   依然:“只需一点,就以足够。”   小薰:“哪一点?”   依然:“他对我好!”   小薰:“你的要求真低。以你的条件,难道找不到对你好的人?”   依然:“当然可以找到!只不过那些人不是看上我们家有钱,就是因为我长的漂亮。而他却一点都不希望我有这两样。”   小薰:“我才不信!”   依然:“他跟别人不一样。”   小薰:“好吧!反正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什么都看不到。”   依然:“也许吧!”   “那,”小薰小声道,“那少杰哥呢?”   依然:“别到这里说少杰。”   小薰:“嗯!”   依然:“你出去跟他聊会吧!”   小薰走出了厨房,看到华跃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一看到华跃渊就有气。可刚才又没把他争赢。   华跃渊睁开眼镜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小大人?”   小薰故意没听到。   华跃渊坐了起来,笑道:“小大人,其实你虽年纪不大,但你的冰雪聪明,觉没有任何一个同龄人能比。就算很多比你大的人,也绝不如你。”   小薰脸色总算缓和了许多,她突然发现华跃渊也没那么讨厌。   华跃渊看着她继续说:“我们来玩个有难度的游戏怎么样?如果你输了,就拜我为师傅,每次看到我,就给我请安问好。”   小薰本不想说话,但又实在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就是你赢?你要是输了呢?”   华跃渊:“我怎么会输?这个游戏就算玩二十遍,你也不会赢。”   小薰听了很不舒服,大声道:“那好,什么游戏你说?”   华跃渊看了看桌子上的扑克,道:“这桌子上有副扑克,我们每人不看牌,任意选三张比大小,谁大就算谁赢!”   小薰:“就这么简单?”   华跃渊:“嗯,就这么简单。三张牌加起来除以10,余下的点数谁大,就算谁赢。”   小薰:“那刚好整数呢?”   “整数就算最小,一点都没有。”华跃渊想了想又道,“为了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我的三张牌由你随便给我选,还是以二十局为例,你只要赢一局,就算我输。”   小薰:“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小薰洗过牌,给自己发了三张,又给华跃渊发了三张。小薰翻开牌‘3,5,6’四点牌。   小薰:“我这个四点,大不大?”   华跃渊:“四点当然大了!”   小薰:“那你几点?”   华跃渊翻开牌‘1.3.5’九点。   华跃渊:“我的九点,你输了。”   小薰也不着急,因为还有19次机会。   第二局,小薰翻开牌道:“我的六点大不大!”   华跃渊:“六点当然大了!”   小薰:“你的呢?”   华跃渊:“我的九点。”   一连玩了十八局,小薰全输。看着华跃渊得意的表情,小薰气鼓鼓的,她觉得华跃渊的样子实在是很讨厌。   第十九局,小薰:“我的,我的八点,大不大?”   华跃渊:“当然大了。”   小薰:“那,,那你的呢?”   她还是听到一样的答案。   华跃渊:“我的九点。”   小薰瞪着他,突然感觉不可思议。   华跃渊笑了笑:“最后一次机会了。”   小薰洗好牌,发了出去,突然道:“我重发,你把眼睛闭上。”   华跃渊:“行。”      ☆、短暂时光   小薰一边偷偷的选牌,一边偷偷的看他,生怕她突然看到了。她很快就为自己选好了三张‘10.10.9’九点牌,她也为华跃渊选了三张‘K.8.2’一点都没有,最小的牌。   “好啦。!”小薰喊了一声。只见她故意做出紧张的模样,好像生怕拿到了小牌,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牌最大。   小薰大喊一声:“九点牌!”   华跃渊微微一笑,道:“拿到了这么大的牌。”   小薰叹了口气,道:“没办法啊!可能老天爷照顾我吧!”   华跃渊翻开了面前的一张K,说道:“假如我也是九点,那么我的K比你的大。”   小薰当然知道他没有九点,大方的道:“如果你真有九点,我就认你这个师傅了。”   华跃渊翻开了第二张8,小薰知道最后一张是2。当华跃渊翻开最后一张‘A’的时候,小薰惊呆了。   小薰喊道:“这不可能,最后一张明明是2。”   华跃渊:“事实就在眼前,喊师傅吧!”   “不行,你身上肯定藏了牌!”说完就跑到华跃渊的身上收牌。   华跃渊吓了一跳,叫道:“你干嘛?让喵喵看到我就惨了!”   依然走出来就看到他们在那里拉拉扯扯,鼻子皱了起来,道:“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   小薰跑到依然身边快哭了,委屈的道:“姐,他欺负我。”   华跃渊赶紧解释,道:“不是啊!她跑到我身上来找东西!”   依然:“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他找?”   华跃渊:“牌,,,扑克牌。”   小薰:“什么牌?我怎么不知道。”   华跃渊怔住!   “哼!”依然转身回了房!   小薰眨了眨眼,道:“你求我,我就帮你去解释!”   华跃渊突然笑了,道:“你认为喵喵会相信你?”   小薰:“喵喵?哪个喵喵?”   华跃渊:“你姐姐!”   小薰走到房间,眼睛闪烁着机灵:“喵喵,他欺负我啊!”   依然笑了笑,道:“行啦!你去陪他聊会。”   小薰:“你妹妹这么漂亮,万一他看上我怎么办?”   依然:“就是想让你和他关系拉近点,不然到时候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小薰:“唉,看来你真的是喜欢他了。”   一下午,华跃渊给小薰表演了各种扑克魔术,让小薰羡慕的不得了。可任凭她怎样哀求,华跃渊就是不教她。但最后在小薰的软硬兼施下,华跃渊教了她两种,他当然不能全教。   临走时,华跃渊笑道:“徒弟,有空来师傅玩。到时候再多教你几招,让你好泡帅哥。”   华跃渊当然不敢得罪她,并且还很想巴结她,谁让她是依然的妹妹,到时候还指望她帮自己说点好话。   小薰:“不行,除非你做我徒弟,我就来找你玩,不然免谈。”   华跃渊故意苦着个脸,道:“小师傅,以后经常来看一下徒弟。”   小薰:“这还差不多!记住,可不许欺负我姐。”   华跃渊搂住依然:“放心吧,我疼她都还来不及。”   两人的生活每天都是这样,永远不知疲惫,每天散步在这个地方的各个角落,一起吃饭,一起牵手,一起逛街,甚至一起‘睡觉’,抓住每一天的每一刻,好像对方随时都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华跃渊也开始决定赌最后一次了。   “喵喵,若上天眷顾,让我赢多点钱,我就会带你走。如果这次输了,那就是我们缘尽于此。”他也真的没办法,因为他也没有别的能力,更主要的是他已不能再等,想赶快给依然一个交代。何况他也并不想赢很多钱,他只是想稍微赢个十万就可以了。然后拿着这些钱,和依然一起做个小生意,或者干点其它什么的都行。可他现在的钱又实在不够。   当然咯,若现在有人肯借他十万块,他肯定会感激不尽。但谁借给你?   进赌场的时候,华跃渊带了五万多一点,卡里没留下一块钱,他已经准备放手一搏。   只不过他实在太着急了,一进去就已输了一万多。他此时像一个茫然无知的烂赌徒,凭着满腔热血,轻松的输掉了自己所有的钱。   他在以后的岁月,赌法才开始娴熟,不过都是后话了。若有机会,就写这部的续集。   走出赌场的时候,他手上还有三百块,这是他所有的家当了。那一刻,华跃渊差点崩溃。他根本就不心疼输掉的钱,他只是无法面对依然。在输掉钱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也失去了依然。   华跃渊站在湖边,茫然得望着湖水,捏紧双拳,紧紧的闭上眼,内心仿佛正遭受着利箭穿心,让他痛苦不堪。   “喵喵,对不起!我又让你失望了!”   “喵喵,放手吧!这是命运,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十点钟的时候,华跃渊回去了。依然坐在沙发上正等着他。看到他回来之后,脸上带着一丝幸福:“渊,这么早就回来了!”   华跃渊茫然的走回房间,没有搭话。   那一刻,依然的心里一阵疼痛,因为她已感觉到即将会有不好的消息。   过了一会,华跃渊走出来,站在阳台边,抽完了一支烟,才缓缓道:“喵喵,我明天就会离开这里,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听到这话,依然的心已碎了,她强忍着激动:“你一个人?”   华跃渊:“嗯!”   依然:“去哪里?”   华跃渊:“不知道!”   依然再也忍不住,抓着沙发的靠背,使劲砸向了华跃渊。她现在不止心碎,而且失望,她真的失望了。   “难道我们的感情,就这样轻松的一句话就结束?你到底有没有为我想过?既然做不到,为什么又对我许下承诺?让我一次次的失望。”   想到这些,依然大吼道:“你这个骗子,为什么又要欺骗我?”   “醒醒吧!喵喵!”华跃渊声音也变大了点,“你看清楚点,站在你面前的男人,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也没有能力照顾你。”   依然哭着道:“就因为你觉得自己没能力照顾我,所以才这样离开,来折磨我?”   华跃渊大声道:“那好,你保证你爸妈会让你嫁给我?”   看着依然怔住的表情,华跃渊心里仿似刀割,因为依然的脸色告诉他――不能。   华跃渊柔声道:“喵喵,对不起!”   依然:“你真的忍心离开我?”   华跃渊走过去紧紧的抱着她,语声开始哽咽:“喵喵,我真的已经努力了。”   依然:“不要离开我好吗?”   华跃渊推开了她,道:“你能不能看清楚现实?我不值得你等待。”   依然:“我有钱,我可以给你!”   “你有钱?”华跃渊笑了,“是不是你回去对你爸妈说‘爸爸,我有一个很穷的男朋友,他没有钱了,你能不能借给他一些钱,好让我们在一起!’是这样吗?然后你爸爸就非常大方的拿出钱来送给我,并对我说‘小伙子,我很喜欢没钱的男人,希望你好好照顾我女儿。’对吗?”   华跃渊突然语调变高:“好,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华跃渊也不会顾忌什么男人的尊严,也不要任何脸,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算受尽天下人的嘲笑,我也无所谓。喵喵,听话,时间很快就会让你忘了我的。”   依然:“我不管,就算去要饭,我也不离开你。”   华跃渊:“但我决定要离开你。”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依然怔怔的看着他,仿似看着一个陌生人,这一刻她的心碎成千千万。她已没有泪可流,因为她的泪已经流干。看着华跃渊的态度,她知道她们之间已经结束。   “为什么你说不愿伤害我的时候,却总是在伤害我;给了我短暂的希望,却又让我无尽的失望。”   你永远不知道依然对华跃渊的感情有多深,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华跃渊了,因为她已经付出了生命中所有的爱。   她做着最后一次努力,:“渊,你不要走好吗?你没钱的话,我有。能多在一起一天,就多一天。”   华跃渊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喵喵,你醒醒好吗?”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任何东西来换取依然,但是他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却无能为力。所以他最后还是走了。   当华跃渊走出门口,关上门得那一刻,依然的心仿似在被重锤敲击。   “他真的走了?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依然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整个人憔悴了许多,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见任何人。她已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坐在窗台,痴痴的看着远方,一遍一遍的听着她用手机录下来的那首华跃渊为她写的《喵喵猪头》,甜蜜的回忆,深深的伤痛,以致眼泪如决堤之水,不停的流了下来。   如果有一天,有个人为你流泪,她若不是幸福的泪水,就是你深深的伤害了她。   好啦!喵喵别哭了,很快就会让你们再次相遇,这次他不会再走了。   华跃渊拖着行李箱,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但他并没有打算离开这里,他也没有钱离开,他决定到附近找个工厂。   “喵喵,当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失去了你。你会知道吗?曾经有个赌徒,深爱过你。我不想放手,因为我的心会疼;可放手之后,我的心却更疼!”   “如果有一天,我们又在某个角落里相遇,你会原谅我吗?再见了,最爱的喵喵!”   口袋还剩两百多块钱的华跃渊,并没有打算住旅馆,他拖着行李箱找了一天的厂,他原以为凭着他的玉树临风,聪明伶俐,所有的工厂都会争着抢着要他,然后把他当成一块瑰宝,为厂里发扬光大,可结果没有一家厂要他。   没办法,只好住旅馆了。他住旅馆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趣事,所以把它写了进来。因为旅馆是公共冲凉的,华跃渊打算冲个凉,他看了一下四周也没什么人,所以他衣服也脱的差不多了,他看到冲凉房的门虚掩暗自庆幸没人洗澡。他走进去反身将门栓上,一回头他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一个女孩子脱光了衣服,正背对着他在冲凉。那女孩子可能也发觉了后面的动静,转身突然大叫起来。   他也着急了,他赶紧开门,嘴里说道:“你别喊呀!”   那女孩子就这样跑过来推着他,想把他推出去,华跃渊不想看,可她光着的身体,想不看到都不行。   冲完凉之后的华跃渊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全是依然的影子。他突然很想喝酒,那天他大醉的回到了旅馆,在旅馆吐的肝肠寸断,整个胃部都在收缩。   你们尝试过午夜时,心很疼的感觉吗?而这种感觉每过一段时间,它就会自动复发。   那种感觉疼的你真的无法呼吸,但他却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多年后一个女人对他说:“那是你孤独的太久,缺少女孩子的关心。”   可华跃渊还有爱吗?他已经学会在逢场作戏中惯了,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需要负责。   每到他遇到那种感觉的时候,他就会麻醉在酒精里,希望不要再醒来。   第二天,华跃渊一大早就去找工作,他要尽快找到工作了,因为口袋的钱就像破了气球,迅速变的瘪瘪的。昨天两百多,今天只剩下刚好两百了,这点钱他可不想乱花,还要留着找个地方斗地主,赢点生活费。一上午还是没找到,回来跟房东说好话,让他把行李放在那一下,等找到工作就回来拿。可能老板看他很帅,所以也就答应了。   一个男人最不要脸的,就是总认为自己帅,华跃渊好像就是这种人。   这天还是没找到工作,又住了一天,所以口袋的钱又少了,他有点急了,再不找到工作,就连斗两块钱的地主都不够了。   幸好苍天不负有心人,第三天他总算找到了,只不过他还有115块钱,差点连烟都舍不得买。   那工厂上下两一共三层,看上去好像很大,人也很多,女孩子也不少。   在保安的带领下,华跃渊来到了大厅,里面两个女孩子在那里聊天,虽然她们说的是家乡话,但华跃渊还是可以轻易的听懂。   保安上前对着其中一女的道:“小芳,这个是来应聘的。”   那个叫小芳的走过来:“身份证拿出来看一下。”   华跃渊为了显示自己的真诚,双手递上。   那个叫小芳的女孩子看了一会,问了一些话,就去拿了两张表格过来,给了一张华跃渊,又对另一女的道:“阿玉,过来填表吧!”   华跃渊和那个叫阿玉的女孩子,面对面的坐在茶几上填写着表格。   华跃渊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个阿玉一直都不经意看着自己。   这也许是男人的第六感吧,通常有这种感觉的人,都喜欢自我陶醉。   就好像有些人,总怀疑身边的人都喜欢自己,其实却一个都没有。   阿玉笑了笑,道:“帅哥,你湖北的?”   华跃渊微微一笑:“嗯!”   阿玉:“你以前在哪里工作?”   华跃渊:“以前在福建那边工作,第一次来这边。”   阿玉:“我也是刚从家里过来,不过这边我倒是有点熟悉。”   华跃渊‘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继续填写表单。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找女孩搭讪的人。   阿玉:“华跃渊?这名字还不错!”   华跃渊笑了笑,看了一下她的名字,道:“方子玉?也还好吧!”   阿玉看上去很开朗,她的话也不少:“今天就我们两个应聘,也很巧吧!”   小芳在旁边一直盯着方子玉,用家乡话道:“看到帅哥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方子玉笑道:“总比你这样的闷骚好!”   填完表格之后,小芳过来看了一会,说道:“我们这里厂服费35块,不过到工资里扣,但20块的表单费要现在交。”   华跃渊‘啊’了一声,有点吃惊,道:“还要交填表费?”   小芳:“嗯!”   华跃渊一阵失望,好不容易找到工作,却还要交费用,他现在可不能乱用钱了,不然没钱斗地主了。如果不能斗地主,以后怎么办?没钱抽烟,没钱花,那不饿死?   但他又不想浪费这次机会,试探的问:“表单费能不能到工资里扣?我现在一毛钱都没了!”   小芳吃惊的看着他,道:“你这么大个人,连20块都没有?”   他当然有,身为一个男人二十块钱还是拿的出来的,只不过这钱他不能乱用。他权衡了一下,还是打算放弃这份工作,他可不想冒险,本来他的钱就不多了。何况他也根本就没有上班的兴趣,所以他决定重新找家厂。   华跃渊摇了摇头:“好吧,可能我也不适合这里。”   小芳:“嗯!”   阿玉突然道:“那二十块钱,我给你出。”   华跃渊回过头有点不相信,道:“你给我出?”   阿玉笑道:“嗯!”   华跃渊还真有点高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谢谢你了!”   小芳:“怎么?第一眼就看上别人了?”   阿玉笑了笑没做声。华跃渊好像也没听懂小芳再说什么,也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他只想赶快凑点钱去福建,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第一天上班   交过表单费之后,华跃渊要求搬进宿舍,小芳答应了。   宿舍一共五个人,五个看上去,就算你给他们换上金装,也不会有什么特别之处的人。   一个叫包子,一个叫面条,一个叫馒头,一个叫油条,最后一个叫魏生金。之所以最后一个有名字,是因为华跃渊极讨厌他,但巧的是他们整天在一起。这个人家里很穷,华跃渊曾经去他家乡住过一段时间,他的爸爸妈妈不喜欢他,什么姐姐,姐夫也对他失望,所有人都反感他。这些人都还是次要的,因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样评价他:“我从没见过如此垃圾的人。”   这人最大的优点,你无论对他多好,他都乐意接受,但他绝不会对你有多好。但更妙的是,无论你怎么骂他,打他,他都不在乎,还死皮赖脸跟着你,讨好你。   所以华跃渊和他在一起,对他做过最多的事情就是‘打骂’。   看能不能有机会把他写出来,因为这本书主要的是写华跃渊和依然的故事,我不想添加太多生活中的情节进来。   华跃渊刚一进宿舍就感觉来到对了地方,因为宿舍里的人开始吆喝打牌。油条,馒头说有事,出去泡妞。魏生金又没钱。   华跃渊给他们几个一人发了一支烟。包子看着他,道:“兄弟,你打不打牌?”   华跃渊:“打什么牌?”   包子:“现在就三个人了,我们斗地主吧!”   华跃渊看上去有点为难,道:“地主虽然我也会斗,但不怎么精,怕你们怪我!”   面条:“没事的,我们也不怎么会斗。”   华跃渊只好答应。华跃渊的运气不错,魏生金跳下床来故意和华跃渊套近乎,心情不错的华跃渊也总是给他烟抽。   魏生金也不客套,每当华跃渊赢了一把,他就很高兴的笑起来,好像是他赢了一样。而这个时候华跃渊也总会给他一支烟。   很多工厂都会这样,当看到有新员工进来之后,那些没钱的人,总会努力接触他们,希望他们能跟自己买包烟,买瓶水。华跃渊无疑就是这样的新员工。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因为要上班。   华跃渊走下宿舍楼,打算买两个包子和豆浆,看到这些包子豆浆,他心里一阵疼痛,因为他想起了依然。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孩。   魏生金跑过来打招呼,笑道:“兄弟,昨天赢了吧?”   华跃渊:“赢了一点!”   华跃渊走到包子铺,看到魏生金还站在旁边,就给他也买了两个。   魏生金接过包子,笑道:“你真够意思!”   华跃渊笑了笑:“是吗?”   魏生金:“当然是的,你是我见过最够意思的人。”   华跃渊在心里想笑,他突然觉得有个人整天在身边拍马屁,也很不错。   在人事部的带领下,华跃渊被安排到了打包装的部门,那个是体力活,每天有搬不完的箱子。从‘拉线’上流下来的成品,到打包装的地方,然后他们写标签,打包装。   ‘拉线’和打包装连在一起,拉线上六个女孩子,打包装的只有一个,他就是魏生金,现在多了一个华跃渊。   小芳带着他走进了包装门,带到一个看上去让人极度想扁一顿的人面前:“他就是你的主管。”   主管看了华跃渊一眼,道:“我们这个部门很辛苦的。”   华跃渊:“没事,我可以应付。”   主管:“你先去试一下吧,做得了就做,做不了就不用浪费我的时间了。”   华跃渊很想给他一巴掌。   魏生金看到华跃渊过来,笑道:“你也过来了?”   华跃渊:“嗯,怎么做的?”   魏生金开始一步一步教他,怎样贴标签,怎样打包装。主管出去之后,   魏生金:“你先把这样箱子搬到那边摆放好。”   华跃渊在那里搬箱子,魏生金坐在另一边和那六个女的聊天,看他还不时把那些女孩子逗的大笑。一个女孩子叫‘胖妹’,人如其名,160斤左右;一个叫荷花,长的很丑;一个叫柚子,长的不错;一个叫花生,长的不错;还一个叫莲蓬,厂里面的八大美女之一;最后一个,别人都喊她梦姐。长的也很好看,她今年三十岁,已离异。虽然三十岁,但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别有一番风韵。   一般有气质的女人,看上去总是特别引人瞩目。   魏生金很想勾引荷花,当然他谁都想勾引,不过以他的性格和自身条件,他唯一能勾引的就只有荷花。   当然荷花也很乐意让他勾引。   荷花:“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你坐在这里,叫别人新来的搬箱子。”   魏生金:“我还不是想来看一下你!”   荷花脸红一笑:“油嘴滑舌!”   柚子瞟了魏生金一眼:“你天天都说想看人家荷花,却一点吃的都不带来。”   魏生金笑道:“我也想买啊,可她不要嘛!”   柚子:“她不吃,我们吃,你想追她就要先过我们这关。”   魏生金:“好,下午我就买给你们吃。”   魏生金就是这样,无论你对他有多好,他都不会管你,但他一看到女的,就变的像个哈巴狗了。他口袋只剩下一百块钱,你就是他的亲兄弟,他也不会给你一块,但任何一个女的,无论她长的什么样,只要她们开口,那他就会把钱可以用光。   他看上的女的,一般都是倒贴别人,别人都还要考虑半天,他却一口一个老婆喊的无比亲热。他也没办法,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看不上他。就像有一次他和华跃渊去玩,看上两个妹纸,   他对华跃渊说:“我们一人一个,看谁先泡上。”   可结果两个围着华跃渊转。   莲蓬:“你快过去帮人家吧,别人一个人在那里很累的。”美女就是美女,人也比很多人都好。这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华跃渊认识的漂亮女孩子,一般都很好,当然对他也不错。   魏生金:“没事,他力气大,一个人可以应付。”   刚进厂的华跃渊当然也没有在意。      ☆、方子玉   很快华跃渊就将箱子摆放完,魏生金走过来拍着他的肩,笑道:“嗯,做的很不错。”   华跃渊:“还做什么?”   魏生金:“多的很的事。走,你去拿点标签的地方。”   华跃渊:“抽烟的地方在哪?”   魏生金:“那边有吸烟的地方。”   两个人走到吸烟区,一人抽了一支烟,才将标签拿到包装部。   魏生金给华跃渊安排了一系列又非常简单的事之后,就又坐到旁边聊天去了。   华跃渊的工作也真的很简单,贴标签,摆箱子,就这样两样。很快一上午就过去了。   下班时间总是令人愉快的,华跃渊一个人慢慢的走着准备去吃饭。这里有一个集体饭堂,供应很多家厂的员工,一天七块钱。你若到外面吃,一顿最少是七块。   魏生金走上前:“兄弟,去哪里吃?”   华跃渊:“你呢?”   魏生金:“我在饭堂吃,到外面吃太贵了。”   华跃渊:“哦!你先去吃吧,我慢慢走一会。”   魏生金:“你最好也去饭堂吃,不要乱花钱。”   记住,有时候这句话是一个极度令人恶心的话。   别人说这句话很可能是关心你,但有些人对你说这话,就是为自己。因为他们怕你把钱用光了,他们就占不到便宜了。   这种人到处都是。   “华跃渊!”   华跃渊正在纳闷,谁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一转头就看到了方子玉。   方子玉一上来就热情的打招呼:“你去哪里吃饭?”   华跃渊:“我还不知道,对这里不太熟。”   方子玉:“这里我比较输,我来玩了一段时间才上班的。”   华跃渊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口袋拿出二十块钱,微笑道:“钱还给你!”   方子玉看了看他手中的钱,笑道:“你不是没钱吗?留着自己用,我暂时也不需要。”   华跃渊:“昨天朋友给我打了五百块。”他哪里还会有人给他打钱,不就是昨天斗地主赢的。   听到这样说,方子玉也不再坚持,收下钱之后,道:“走,我带你去吃饭。”   华跃渊:“好吧!”   方子玉的话题好像永远都说不完,一会问这一会问那。华跃渊知道的也都告诉她。   结账的时候,华跃渊准备付钱,谁知方子玉却早付过了。   华跃渊也真的很不好意思,他道:“你买单干什么?”   方子玉笑道:“小事情,你又何必那么在意。”   华跃渊突然觉得她很够意思。   他道:“虽然是小事情,但怎么也要我们男的来买单吧?”   方子玉好像总是在笑,她笑着说:“既然你想买单,那晚上请我吃饭。”   华跃渊:“好,你说到哪里?”华跃渊对她的印象还真不错,他喜欢不拘小格的人,何况别人还帮过他。当然咯,你们千万别以为华跃渊喜欢上了她。华跃渊没有巴结女孩子的习惯。   方子玉:“还是这里吧!”   “那好!”   下午上班的时候,魏生金带了一大包吃的,包装部的六个女孩子都有份。华跃渊依旧在旁边做着那些机械的工作,魏生金也有时过来帮一下忙,不过不超过五分钟。   柚子最喜欢吃东西,她挑东西的速度最快。五个女孩子都喜欢吃,那个叫梦姐的就显得很矜持。   柚子挑的最多,笑声也最多:“荷花,还是你好。有个人专门为你买东西吃。”   荷花显得不好意思:“他又不是为我一个人买的,你们反正不是也吃了。”   柚子爽朗的笑声传遍屋子,道:“他若不是为了你,我们哪里有这口福。”   听到她这样一说,花生也开始凑热闹,道:“对啊!我们上次就让他买,他都不肯,今天一听说你要吃,就赶紧买来,你的魅力可真大啊!”   魏生金的脸红了,他偷偷的看着荷花,荷花也偷偷的看着他,两人目光一相遇,荷花的脸也红了。   魏生金:“荷花,晚上有空没?”   他总是这么的直接,他一看到女人,就想和对方睡觉。   莲蓬大笑起来:“荷花,快答应吧,别人都约你了。”   荷花不好意思道:“你怎么不去?”   莲蓬叹了口气,道:“关键是他看不上我,如果他约我,我立马就去。”有时候‘反话’就是显示自信。身为厂里的美女之一,约她的人不计其数。   荷花和魏生金在那里,你有情我有意,眉来眼去,羡煞旁人。   但华跃渊无论在哪里都像是个局外人,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好像跟他没关系。   他走到吸烟区,点燃一支烟,看着墙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他的胡渣开始变长,自从和依然分开之后,他开始变的不修边幅,眼神中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几许忧伤。   “喵喵,你在干嘛呢?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你吗?”想到依然,他的心又开始疼,内心的情感完全出现在脸上。   等到他回过神来,发现那个叫梦姐的一直在看着自己。   华跃渊看了看她,又看到她手上的烟,心里不知在想什么,然后扭过了头。   梦姐优雅的吸了一口烟,微微一笑:“你刚才好像有心事?”   华跃渊目光飘向远方,淡淡道:“没有!”   梦姐看到他好像并不想说话,也就没开口了。   回到包装部,依旧继续的工作,魏生金已经开始摸荷花的手了。   梦姐:“你们下班在卿卿我我吧,快去帮别人的忙,你看他一个在那里。”   有人替自己说话,华跃渊心里总是会很温暖。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她们想到了这些。   几个人在那里有说有笑,梦姐却走了过来,帮华跃渊贴标签。   梦姐拿着标签,蹲下身子,一边贴标签,一边道:“这里做的习不习惯?”   华跃渊:“还好吧!”   梦姐:“就是搬箱子有点累,不过时间一长,就好了。”   华跃渊:“应该吧!”   梦姐:“你好像不怎么爱说话?”   华跃渊:“不知道说什么!”   梦姐:“刚来都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华跃渊:“也许吧!”   这样的回答也实在无聊,只不过华跃渊并没有说话的心思。   他的思想已飘到晚上,想着去哪里打牌。      ☆、下班之后   魏生金笑道:“梦姐,你太偏心了吧?怎么你就没给我贴过标签。”   梦姐没有任何表情:“你怎么那么不负责,你坐在那里玩,让别人一个新来的一个人做。”   魏生金笑呵呵的走过来,道:“这么简单的事,不用我动手,他一个就搞定了。”   梦姐站起来瞪了他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魏生金依旧笑呵呵,:“梦姐,别生气嘛!”   说完他又转向华跃渊:“兄弟,辛苦了。”   这一刻华跃渊升起了一丝厌恶之意。   晚上很快就下了班,刚走出厂门,就看到了方子玉。   方子玉也看到了他,:“hi,出来的很早嘛!”   “你也出来的早呀!”华跃渊笑了笑,继续说,“我们去吃饭吧!”   走到饭店,华跃渊把菜单递过去,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当别人对他好过,他总是会懂得感恩。但他又最怕这样。他喜欢的是别人对他不好。   但方子玉并没有点什么,也就点了两个八块钱的。此时的华跃渊还真吃了一惊,因为在他的生活中,所有让他请客的女孩子,一看到菜单,就拼命的点菜,反正不是自己花钱,管他的!   只需这样的一件小事情,就可以看出你到底在她们心目中的地位。   一个女孩子若真的关心你,那么她拿起菜单,不但不会多点菜,还会让你节约点。   不需要怀疑,这是经过很多人认证的。   华跃渊看了一眼方子玉,道:“再点两个吧,太少了。”   方子玉:“不用了,点多了也是浪费。何况你又刚进厂。”   华跃渊这个时候可不能寒酸了,别人都为你着想,他跑去又加了两个菜。   哈,别嫌写这些小事啰嗦呀!因为这都是普遍的工厂生活。   吃完饭,两人走在路上,方子玉:“刚吃完饭,去散一下步吧,对身体有好处。”   华跃渊看到时间还早,也就答应了。当然他对方子玉的印象还不错。   方子玉的话真的很多,也特别爱笑,好像华跃渊讲什么都好笑。   华跃渊:“你很喜欢笑。”   方子玉:“你讲的好笑嘛!”   华跃渊:“是你的笑点低,好不好?”   方子玉:“我也不知道,反正想笑就笑了。”   一个人喜欢笑总是一件开心的事,至少心情比较好。那些丢了钱的人,你就算讲一百个笑话给他们停,估计他们也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两人边走边聊,又转回了宿舍。回到宿舍华跃渊冲好凉,开始准备去打牌了,昨天赢了几百块,今天有点本金了。出去的时候,魏生金跟在旁边。   魏生金:“去哪里?”   华跃渊:“到处转的玩一下。”   魏生金:“晚上跟你去混。”   华跃渊:“你去干嘛呢?”   魏生金:“你干嘛,我就干嘛!”   华跃渊也也没说什么了,在周围找了家麻将馆,有几桌麻将,但华跃渊并不打算玩这个。   所以老板帮他找好了斗地主的人。打的很小,两块的闷抓,两手发完。输赢正常的话,一般是三,四百左右。   如果是凭运气的话,华跃渊就很不喜欢玩闷抓,因为他可以让你辛辛苦苦赢一晚上,但是一把就会让你几乎输光。   这些人看上去很蠢,华跃渊也没跟他们客气。像这种两手发完的规矩,如果打闷抓,真的太容易作弊了。事实上华跃渊非常喜欢闷抓的玩法,因为太容易就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最少七张牌。   一晚上下来,根本就是一边倒。他根本就没想到这里来常玩。他早就盘算好了,斗两天地主赢点钱,然后去玩别的。   这两天赢了五百多,口袋已经有一千块钱了。华跃渊的心情还不错,买烟的时候,给魏生金也买了一包,两人跑去夜市又吃了顿。   魏生金非常的高兴,好听的话语,一句接一句。   只不过无论他怎么说好话,都改变不了华跃渊对他的看法。   魏生金:“我以后跟你混了。”   华跃渊:“你和我不是一路人。”   魏生金:“没事,你这兄弟我交定了。到时候你去哪,我就去哪。”   华跃渊:“我喜欢听话的人!”   魏生金赶紧道:“你以后说干嘛,我就干嘛!”   华跃渊:“你这么听话?”   魏生金突然道:“兄弟,要不要我带你去玩”   华跃渊笑了笑,道:“你有钱?”   魏生金:“你有就行了嘛!”   华跃渊看了他一眼,带着暧昧的笑容:“有一天你就会知道跟着我,就会觉得很累了。”   华跃渊从来就没把他当人看待,尽情的羞辱和打骂。   你最好别和他一起坐公交车,否则他会让你无地自容。他在公交车上大声的讲那些‘床上片段’,会视所有人都不存在。   有一次和他坐公交车,他一字一字讲着昨晚和那个丑女人的床上姿势,全车的人都盯着他们两个,纷纷流露出厌恶之态。华跃渊只能装作不认识他,谁知他还笑着拍了一下华跃渊的肩,笑道:“兄弟,你怎么不说话?”   华跃渊:“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魏生金:“别假正经了!”   华跃渊突然用力的对着他脑袋拍了下去。但他没有反抗,华跃渊也知道他不会反抗。他站在那里,委屈的像个孩子。   那天下车之后,魏生金说道:“我没烟了。”   华跃渊:“没烟你不会去买?”   魏生金:“我没钱。”   华跃渊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我是不是你老爸?这种事也要我来照顾你!”   魏生金很不高兴:“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连一包烟都舍不得。”   华跃渊:“对啊!那你给老子滚啊!”   魏生金却又笑嘻嘻的跑过来,各种好话一箩筐。      ☆、工厂现象   每个工厂都会有很多有趣的现象,最突出的一点,就是新员工总是会受到老员工的欺负。尤其在这个厂,那些老员工好像都很有优越感。   这周围人饭店,一餐几乎都是七块,八块,或者十块的快餐。你只要看到那些吃十二块的快餐的人,那他们就是老员工。如果他们不吃十二块快餐,那对他们来说很丢人。   假如你是他们的朋友,你端着十块的饭菜,就最好别跟他坐一起,因为你会让他很没面子的。   别人的烟都会放在口袋,他们的烟却都是拿在手上。因为他们的烟都是最少十块以上的,他们有这个自信将烟给别人看。有时候他们也会发给你一支烟,他们并不是真的想给你,他们只不过是想看一下你,抽过他们的好烟之后流露出羡慕的样子,这样他们心里就会满足。   他们或许还会在心里嘲笑你:“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连好烟都没抽过。”   华跃渊的烟,价格波动很大。   上了一会班,魏生金又空了下来,还有一些事情,他让华跃渊一个人做,自己又坐在旁边和那些女的聊天。   这下华跃渊可不干了,他走过去突然拧住了魏生金的耳朵,道:“在这里干嘛?过来。”   魏生金一阵脸红,但又怕丢面子,推开了他的手:“你干嘛?”   华跃渊显得有点不耐烦,道:“最好跟老子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工作。”   魏生金看出华跃渊的不满,也只好老实得呆在那里。   华跃渊出去抽烟了,过了一会,走进来一个男的,这男的在这厂里很活跃,可能他觉得自己很帅,所以经常故作潇洒的在女孩子面前表现一番,当然很多女孩子也愿意和他说话。   毕竟庸脂俗粉的眼光并不高。他叫郝帅,进来的时候拿着瓶红牛,。他喝的很慢,每次也都只喝一小口。并且他时常不忘提醒别人他只喝红牛,因为红牛要六个大洋,比其它饮料贵。   他一进来,花生就赶忙打招呼,笑道:“帅哥,你怎么有空过来?”   郝帅:“还不是想来看一下你。”说完他的目光又看向梦姐,接着看了看柚子,最后停留在莲蓬身上。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花生:“说,你看上我们中间哪个了?我帮你牵红线。”   郝帅:“我看上你了,怎么办?”   花生脸微红:“我才不相信,你这人最花心了。整天就知道追女孩子。”   郝帅喝了一口红牛,他喝的很慢,好像自己的样子很好看,才故意叹了口气,道:“我哪有这个魅力,你看我长的又丑,一个都追不到啊。”虽然他嘴上说自己丑,但无论谁都看的出来他说的反话。   花生:“你就别谦虚了,你长的这么帅,我们柚子小姐整天还说到你。”   柚子脸一红:“你要死啊!把我卷进来干嘛?”   众人又是开怀大笑,邵帅笑的也蛮开心。   华跃渊走了进来,郝帅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道:“你们这里又来了个帅哥。”他虽嘴上这么说,但他眼神根本就没将华跃渊放在眼里。   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当你知道一个人对你没威胁的时候,你总是会不停的去夸奖对方。因为你知道无论你怎么去夸奖他,恭维他,他都不会影响你的地位。   华跃渊走到侧面时,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红牛,华跃渊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但没有搭话。华跃渊刚才出去抽烟,就看到他在外面喝那瓶红牛,十分钟过去了他还在喝。   到厂里喝红牛是有技巧的,你一定要喝的很慢,但走的却要快,最好是到车间转一圈,让别人都看到。这一口不紧要喝的慢,还只能喝一小口,因为你喝急了,就没多少人看到了,那岂不是白买了!   华跃渊收回目光的时候,却发现梦姐正看着自己,两人凝视一会,华跃渊走到了魏生金旁边,继续工作。   魏生金:“你忙一下,我也去抽根烟。”   方子玉却突然进来了,从她进来的那一刻,郝帅的目光就一直停在她身上。郝帅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笑容,道:“美女,你好!”   方子玉也很大方:“你好,帅哥。”   郝帅:“美女,哪个部门?”   方子玉:“楼上。”   郝帅笑道:“楼上的美女很多。”   方子玉笑道:“那你就经常上去玩呀!”   郝帅:“那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方子玉:“当然可以。”说完就走到了华跃渊那里。   方子玉看了他一会,道:“你在这里啊!”   “嗯!”华跃渊知道是她,所以也没抬头。   方子玉:“这个难不难做?”   华跃渊:“很简单!”   方子玉:“怎么做的呢?”   华跃渊:“你想学一下?”   方子玉:“嗯,反正我现在也没事。”   华跃渊开始教他贴标签,郝帅看着却很不舒服。因为他觉得,这些女的应该都抢着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有趣的是,早年的华跃渊,也就是这个时候的华跃渊,只要进了工厂,除非他不去追,就还好。但是他一旦介入,里面那些男的根本就没机会和他争夺。但幸运的是,华跃渊就从来没去追过那些女的。只有一次,那男的把他惹火了,华跃渊一狠心就将那个男人正在追的女孩子,来了个半途拦截。   那个时候的华跃渊博览群书,能言善辩,对相学之术也略有研究。你可知道研究‘相术’,是追女孩子的重要技能。   用华跃渊的话来说:“别来烦我,别来惹我,我只是一个短暂停留的人,不想跟你们争宠,也没兴趣跟你们争什么。”   魏生金回来的时候,看到方子玉,眼睛一亮,:“美女,我来教你吧!”   华跃渊笑了笑:“你这么好?”   魏生金:“我这人一向这么好。”   他却不知道荷花的脸色变了。只不过魏生金看到了女人,连自己爸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华跃渊把标签给他,道:“那好吧,你教她。”   华跃渊站起身,看见不忙,又跑去了吸烟区,有时候他并不是想去抽烟,他只是不愿意机械的工作。   方子玉却明显的不高兴,中午下班的时候,看到他,也没和他打招呼。但华跃渊根本就不会在意。   抽完烟回来的时候,方子玉已经离开。魏生金正努力的哄荷花。荷花也许真的爱他,所以很快就原谅了魏生金。   一个人若不怎么优秀,她们就会很容易喜欢上别人。因为她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初次赌钱   荷花瞪着他:“下次你再跟别的女孩子纠缠,我绝不会原谅你。”   魏生金笑呵呵道:“我知道啦!我的心目中只有你。”他无论什么话,都不会考虑身边有人。若你现在跟他开黄色玩笑,他马上就露骨的讲出来。   华跃渊看着他们俩,在那里柔情蜜意。忍不住笑了,他走过去:“原来你就是荷花?魏生金每天做梦都在喊你的名字。”   魏生金此时此刻很想亲一下华跃渊。   荷花:“你怎么也和他一样,那么不正经!”   华跃渊笑道:“我可是实话实说,他每天都在我面前提起你。”   如果一句谎话,能令人开心,华跃渊倒很愿意说。像荷花这样的女孩子,你若不给她自信,那她的生活肯定会很无趣。   荷花带着略显幸福的模样,在那里开心工作。华跃渊一阵感慨。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特别甜蜜。但华跃渊的心却已经死了。如今他只想快点凑点本金回到福建。   外面突然一阵吵闹,好像有人在打架,大家都跑出去观看。两人正被一群人拉开。   一个叫张包,他用手,指着左边的路口,气势汹汹的道:“你有本事过去那边。我们到那边打一架。”   另一个叫大虎,他用手,指着右边路口,也气势汹汹道:“你有本事到这边来,竟敢跟我耍狠。”   所有人都在劝他们:“算啦,大家都是同事。”   张包好像很不解气,突然想冲过去,但他被别人死死的拉住。大虎也是一样,两人都很凶,不停的讲狠,但是他们却都被人拉住。   其实就算没人拉住,他们也不会动手的。如果刚才没人拉他们,很可能早就没事了,但你一拉,反而却把事情闹了起来。   今天两次下班的时候,方子玉都没和华跃渊打招呼,好像突然变的不认识了。华跃渊却好像并没休息这些。到晚上的时候,他开始联系以前的地方,准备去赌一下,此时他可不想再斗地主了,他手里已经有一千块。可以去玩大点的牌了。   晚上出去的时候,魏生金又跟在身边,华跃渊也没做声。   找了半天,没找到。华跃渊也就没打算玩牌了,坐在麻将馆和几个人吹牛。聊着聊着,有个人就开始想做庄。屋子里一共六个人,麻将馆的老板不玩,就剩下两个闲家和一个庄家,人太少了点,但华跃渊想了想,如果他们钱多的话,也就无所谓了。   玩了半个小时,华跃渊看到庄家总是喜欢盯着自己的牌,他心里开始有想法了。他把魏生金支开之后,就开始一百一百的压。   他用的最原始的方法――偷牌,换牌。   不过他用的很简单,如果不打算用那张多余的牌,他就会把那张牌,藏在钱堆里。如果需要了,他就将那张牌扣在手心,准备随时换牌。   在很多很多年前,像这种扣在手心里的牌,很好用,但是随着不断的有人知道,基本上已经淘汰。因为他实在太明显了。你只要把牌藏在手里,那么你手掌的上半部都类似‘弯月’行,给人的感觉,就像你手里有什么东西。   所以华跃渊改了一下,他同样把牌藏在手里,但是他的手看上去却是直的。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将牌放在你手指从上往下的第二个关节处,然后你手指并拢,自然放在桌子上,那么这个姿势就非常自然。前提是你的手指必须纤长,否则将盖不住牌。像这种行话中所谓的‘武活’,你必须要建立一个强大的后盾,也就是说你一定要吃的住这些玩家,否则无论多高明,都不管用。   ‘文活’一类的就好多了。就像通过‘洗牌’达到作弊的目的。   因为庄家完全是个傻子,所以华跃渊的牌在手上基本上就没离开过。怎样调换牌,是非常简单的。前面好像写过吧,我忘了有没有写!   庄家取了两道钱,每次取一千。输了四千多,华跃渊赢了三千六百块的现金,还借出了三千多块钱的帐。当然那些钱一借出去,就赢了回来。只要他们肯要,华跃渊会毫不犹豫的借给他们,因为他知道无论借多少出去,都可以跟他们赢回来。   庄家:“没钱了,怎么办?”   但另外两个闲家还想玩,因为除了华跃渊,他们全输了。   其中一个闲家,:“阿渊,你赢了那么多,借给他我们继续玩。”   华跃渊看上去显得很不情愿,为难道:“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还?”   那闲家:“他有工资,你怕什么?现在都凌晨一点了,回去睡的着吗?”   华跃渊还是不想借,道:“关键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再说了,我把钱借给他,让他赢我的钱?”   庄家:“你放心了,钱我第二天就可以取来给你,我这人最讲信用了。”   华跃渊考虑了一会,道:“那好吧!借多少?”   庄家:“一千!”   华跃渊:“一千借什么?要借就借两千。”   庄家笑道:“两千就两千,你放心了第二天我就取来给你。”   这个事情现实中真实的情况:华跃渊口袋是五十块钱,赢了他们所有的钱。因为剧情安排,才让他斗了两天地主。当然那也是真实的情况。   回去的时候快三点了,看到魏生金在旁边不断拍马屁,华跃渊给了他五十块。魏生金更高兴了。两人到夜市吃了点东西,就回去了宿舍,魏生金把华跃渊快当成了神。   ☆、工厂赌局   时间一晃就过了十天,这段时间华跃渊基本上休息,因为找不到人赌钱。这十天的相处,华跃渊已和部门的这些女孩子慢慢熟悉。不知道为什么华跃渊总感觉梦姐有意无意就和自己说话,因为在他这几天看到的情况,她并不是那种喜欢跟男人说话的人。   梦姐:“阿渊,可不可以帮我去拿点标签?”   华跃渊点头答应。等到他出去之后,柚子偷偷的瞄着梦姐,突然道:“梦姐,突然发现你这段总是找他说话,是不是看上他了?”   梦姐漫不经心的道:“你小丫头懂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他的特别之处吗?”   柚子:“他有什么特别之处?”   梦姐:“你看他的外表怎么样?”   柚子:“他胡子拉碴的,还没仔细看过。”   “对啊。你都知道胡子拉碴不好看,他难道就不知道?他的年纪又不大,,”梦姐继续说,“但是你看他平常的一举一动,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自信。”   “这我到还真没注意过他。”柚子突然眨了眨烟,“原来梦姐平时都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说完咯咯不停的笑了起来。   “所以说你们这些小姑娘眼光差,只会看到表面的东西。”梦姐突然叹了口气,继续说,“你知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眼光’,因为‘眼光’直接决定了你以后的生活是否幸福!”   莲蓬笑了起来:“梦姐看上他了?”   梦姐白了她一眼,道:“我已经小孩都有了,我只是在提醒你们,他比你们眼中的那些帅哥要好的多。”   莲蓬嘻嘻一笑:“可我只喜欢帅哥!”   “你以为他会看上你们吗?”梦姐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说出来。   华跃渊拿着标签走进来,莲蓬偷偷的看着他,露出一个很甜的笑容,道:“帅哥,有女朋友吗?”   华跃渊转过头,木然的看着他,好像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硬了一丝笑容,淡淡道:“没有!”   莲蓬心里一丝不快,怎么说自己也是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却好像不情不愿,所以她也懒得理他了。   一天很快就又过去了,华跃渊总算打听到一家工厂,经常玩三公,赌的还不算小。华跃渊对这边很熟悉,所以工厂他都可以进去自如。   宿舍不大,大家都围在地上赌钱,里面十来个人,却感觉到异常拥挤。华跃渊进来的时候,有一种人山人海的感觉。这屋子里的人,起码有一大半认识他,也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快他就找到一个座位,挤了进去。刚开始玩运气,但一直都是输。他可不想输,但这里的人都比较鬼灵精,他想了一会决定偷牌。   因为他已经输了快两千了,再输了就没了。在他的赌徒生涯中,几乎都在使用偷牌,因为他找的那些玩家都很弱,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问题,如果是前几个月,他现在肯定不会去偷牌,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华跃渊坐在地上,将裤腿卷起来,准备把牌藏在裤腿里。当他要换牌的时候,就把牌扣在手上,不需要牌的时候,就放在裤腿里,当然有时候他也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去移一下地上没发完的牌,目的是把那张多余的牌放回去。   旁边的一人对他很熟了,所以每次华跃渊稍微放多点钱,他就马上也在华跃渊上面压注一些。华跃渊很快就赢了几千块,这个人也赢了点,华跃渊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笑。   不好的事情这时发生了,这个在华跃渊上面赢钱的人,因为有事要离开,所以他喊来了一个他很好的朋友,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他朋友就微笑的坐在了华跃渊旁边。   那个人后来告诉华跃渊说,“我让我朋友到你那里下注,好让他赢点,谁知道特么会干这种蠢事。真的对不起!”说真的,那时候这个地方任何人得罪华跃渊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华跃渊看着他朋友两人微微笑了下,华跃渊当然懂那个人意思,华跃渊又是连赢好几把,在华跃渊又一次准备换牌的时候,这个家伙却突然去抓华跃渊的手,大喊道:“他偷牌。”他当然不认识华跃渊,否则他也不会再做这种蠢事了。   华跃渊岂是等闲之辈,华跃渊在他快要碰到自己手的一瞬间,就已经将掌心里的牌巧妙的放在了剩下的牌堆里。   这时现场已经乱了,有人大骂道:“你特么敢出千?”   此时华跃渊手里已经没牌了,所以他们也没抓到。华跃渊突然抓了这两个家伙面前的钱,然后大骂他们,很多认识华跃渊的人,也都开始劝那两个叫他们赶紧别说了。   这两个家伙可能有点畏惧华跃渊的气势,其中一个家伙小声:“那你把刚才抓我的钱给我!”   华跃渊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给你吗个,,你刚才骂我,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很多人开始劝华跃渊了。但另一个人华跃渊却不会放过了,就是那个准备抓他手的那个人。   华跃渊一走过来就抓着他头发,往墙上撞了一下,接着又踹了一脚。华跃渊:“听好,我输了两千快,明天把这两千还给我就算了,否则你到这里会过的很难受的。”   这时已经围了很多人了,都在劝华跃渊,并告诉他:“这个人家里很穷,三个小孩要养,他老婆也在这个工厂跟他一起上班。”那个人的年纪也就二十多岁,华跃渊听到这里有点心软了,他虽然已经打算放弃,但嘴上还是说了句“我管他,他把钱陪给我就行了。”其实他也没打算找那个人了。   华跃渊想想就恼火,明明你的朋友要你过来赢钱,你特么却到这里做英雄,自己却又没几两重。   第二天,华跃渊就听到那人和他老婆离厂的消息。      ☆、重遇依然   来这里已经半个月了,因为也没打几次牌,所以才赢了八千多一点,华跃渊已开始打算辞工离开这里。突然有个朋友跟他打电话,说联系了一家休闲会所,里面的女的赌的很大,问他去不去。华跃渊当然去。但问题是一般要等到凌晨两,三点,那些女的才有时间。华跃渊决定明天请假,因为今天两三点去玩牌的话,明天就上不了班了。   他想去花个几百块买件外套,突然想起了依然对他说过,他的衣服都旧了。   “不知喵喵现在在干嘛呢?”   这半个月的时间,依然明显消瘦了很多,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杨少杰今天来找她,她也不想见。   杨少杰看着依然,内心即是失望又是痛苦,他的眼神充满温情:“依然,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依然空洞的眼神看着远方,没做声。   杨少杰有点激动了:“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样我会让我很伤心的,你知道吗?”   依然转过头看着如此爱自己的杨少杰,突然眼泪流了出来!   “为什么你不早几个月回来?不然会是现在的结果吗?”依然的心也在痛。   杨少杰搂在依然:“怎么了?你别哭啊依然。”   虽然她知道,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和华跃渊见面了,但她需要时间复原。   有些伤痛不是说忘就忘的。   只不过她不知道华跃渊的内心同样痛苦,同样对她恋恋不忘!   就在她开始打算忘记华跃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华跃渊的消息。   这天在杨少杰的陪伴下,又来到了以前和华跃渊买公仔的商场。这里是多么的熟悉,一切都没变,但是身边的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杨少杰牵着依然的手,走在第三层,慢慢观赏着物品。   华跃渊停留在这商场的门口,怔怔的发了一下呆,打算上去看一下卖公仔的地方,因为‘喵喵’的名字,是那天在那里他为她取的。   华跃渊上了三楼,瞬间整个人都呆住,他看到了杨少杰牵着依然的手,好像正在为依然挑选喜欢的东西。   华跃渊心里一阵痛楚,但随后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容。   “原来喵喵已经有人照顾了!那男的看上去也还不错,应该会对喵喵很好吧!喵喵,祝你幸福!”华跃渊失落的下了楼。   “我就说流浪的人不会有奢侈的爱情。哈,以后我也不会再去爱了。很痛苦滴!”   走出商场的时候,商场旁边有个唱歌的舞台,很多人都在那里听别人唱歌。华跃渊看到了张大头,两人寒暄了一番,华跃渊就回去了,准备去晚上的赌局。   逛完商场的依然,也走了出来。依然的目光落在了唱歌的舞台那边,她微微怔了一下,才对杨少杰说:“你先到那边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过来。”   杨少杰点头答应。   依然走到舞台那边,微笑着拍了一下那个人的肩:“你好啊!张大头!”   没有提到她们是怎么认识的,但想想也并不奇怪,若是把生活中的许多事都写出来,就会显得冗长无味。   张大头看到依然之后,眼睛一亮,道“你好啊美女!”   依然:“还认识我吗?”   张大头:“华跃渊的女朋友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依然:“这几天你有看到过他吗?或者是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张大头吃惊的道:“怎么?他刚才都还在这里。”   依然才真的吃了一惊,失色道:“你说什么?刚才他在这里?”   张大头:“怎么你们刚才不是在一起吗?”   依然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十多天没见面了!”   张大头:“哦,刚才他还和我聊了一会。”   依然:“那他现在这干嘛?知道吗?”   张大头:“一个星期前,听他说在赌场输光了钱,然后找了家工厂。”   “就知道你个猪头肯定输钱了”依然在心里想道。   依然又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个厂吗?”   随后张大头告诉你她地址和厂名。   那一刻的依然,仿佛整个人都变了,就好像一件最心爱的东西掉了之后,又突然回到了自己的面前。   杨少杰吃惊的看着她,道:“你怎么了?好像很开心?”   依然:“少杰,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一下,你不要来找我了。”   杨少杰内心一抹难以言喻的伤痛,但他还是默默的答应了。   也许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吧,明知会受到伤害,却还要找个理由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像以前的华跃渊该有多好,以前的他永远都不会为任何女人伤心。   休闲会所,有自己的宿舍,离这里并不远,这里的女的几乎都是卖身的,所以工资都不少。   这些女的向往午夜的霓虹,和酒精的麻醉,不愿面对清醒的人生。她们厌恶清晨的黎明,希望午夜的梦幻永远停留。   因为这个世界不再是她们午夜梦回想念的世界,这座城市也不再让她们有任何眷恋和幻想。   只有依靠酒精的麻醉,流离在红尘边缘。   因之前商量过,由那朋友先坐庄,然后自己上去。所以刚开始都是在打运气,钱虽然赢了一点点,但华跃渊可不满意。他朋友很快就明白了华跃渊的意思,借故上厕所的时候,让给了华跃渊。这个赌局其实还蛮大的,看她们50,100,200的下注,应该赢个两,三万是没问题的。   这一晚,华跃渊赢了差不多三万块,几乎赢光了她们身上的现金,就算是她们这些人,身上也不会带很多钱。   她们就开始找华跃渊的朋友借钱,若是换成平常,华跃渊绝对不会犹豫,可现在他要离开这里,谁知道她们什么时候给!所以他不怎么想借。   那女道:“怎么这么小气,你还怕我没钱还你?”   一些女的也跟着起哄,:“就是啊!就算没钱还你,大不了下次你来,我们免费为你服务。”   华跃渊笑了笑,道:“还有这种好事?”   最后答应的条件,所有的帐跟他朋友挂钩,跟自己没关系。最后的结果就是华跃渊赢了现金三万块,他朋友赢了两万的帐,其实他朋友还是赚了,若没有帐的话,华跃渊最多就是分个几千块钱给他。现在到好,双赢!      ☆、又见依然   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朦朦亮了,吃过早餐,冲了个凉,开始上床睡觉。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下班的时候了,想起这几天赢了点钱,他心里就感到高兴。有了几万块,他决定不去福建了,因为他要进军赌场。他知道只有战胜赌场才可以衣食无忧,像这样靠打牌吃饭,永远不能长久。   在这段时间里,他已想好了一些应对之策,改变了一些方法,最主要的是现在他没了压力。   打算在第二部写赌场中的事,第一部只能写牌场了。   晚上出去吃过饭,回来之后,宿舍的人突然对他说:“阿渊,你今天休息太可惜了。”   华跃渊:“怎么了?”   油条:“你知不知道,今天厂里来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面条也道:“对啊,厂里的那些八大美女和她比起来,就像拿着小丑鸭和彩凤凰做比较。”   华跃渊‘呵’了一声,道:“是不是真的?”   华跃渊转头又对魏生金道:“和你的荷花做比较,怎么样?”   众人一阵大笑。魏生金好像很不高兴,道:“你们笑什么?最起码我有女朋友,你们呢?都没人要!”   众人又是大笑。   第二天,刚一进部门,梦姐就道:“阿渊,有美女进来,还不快去看?昨天好多男的都跑去看了。”   华跃渊条件反射般的脱口而出,淡淡道:“什么美女还值得我去看?”   他这句话非常的目中无人,但这是他的心里话。   花生在旁边有点不高兴的小声嘀咕:“好像别人会看上你一样。”   梦姐带着笑意的看着他,:“也许你看到她,就不舍得离开了。”   华跃渊笑了笑:“既然是梦姐的推荐,想必绝对不差。等会我去看一下。”   在主管的安排下,将货物箱搬到外面准备出货。华跃渊将准备好的标签一个个贴上去才开始打包。他突然感觉后面一阵骚乱,他转头望去,看到后面的那些男的,目光都看向同一个地方。华跃渊也转了个身,向他们目光所望之处,看了过去。   一个仿似天上瑶池的仙女,在小芳的带领下,熟悉各个工作环境。每到一处,小芳都为她解说,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开心,对这些新鲜事物又是那么的好奇!每当她到达一个岗位,所有的男人都为她着迷。   但是郝帅却不同,他故作潇洒的道:“美女,你好。我叫郝帅!你呢?”   那个人间仙子,很大方的道:“你好,帅哥!我叫夏依然!”   华跃渊浑身一震,仿似痴了!因为现在看到那个女孩不是喵喵又是谁?   “喵喵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为了来找我?既然是来找我,为什么昨天看到她牵着别人的手?那个男人又是谁?”   所有的疑问都缠绕着他,但容不得他多想,因为梦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了。   梦姐看着他失神的模样,笑道:“怎么样?不错吧!”   华跃渊回过神,道:“你们说的这个女孩就是她?”   梦姐:“对啊!瞧你刚才的模样,就知道你看上别人了。”   华跃渊眨了眨眼,笑道:“你永远都猜不出我此刻的心情!”   这一刻他真的笑了,这是他入厂的这段时间,唯一一次的真在笑容。   很快华跃渊就开始转身贴标签了,因为依然好像并没有看到他。   依然没到一处,都会有男的跟她主动打招呼,依然也很热心,一一和他们问好,但女的看到她可就没那么友善了。依然好像也不在意。   很快小芳就带着依然来到了华跃渊身边。此时的华跃渊已胡子拉碴,整个人都好像显得很颓废。   依然看到华跃渊的那一瞬间,心跳似乎都已快停止。这不是她每天想念的人吗?   “他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这段时间他过的也并不开心吗?”但不管怎么样她暂时还是装作和华跃渊不认识。   依然伸出手,笑道:“你好帅哥!我叫夏依然,很高兴认识你。”   华跃渊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站起身道:“你知道‘大手牵小手’的故事吗?”   依然收回手,道:“知道又怎样?”   华跃渊:“当大手放开小手的那一刻,其实最痛的是大手,因为他亲手放开了这一生最爱的人的手。然而更痛的是,这只小手却牵了别人的手。”   华跃渊此话一出,梦姐和小芳都怔住,因为她们谁也不懂此刻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依然内心一阵委屈“难道那天他看到了少杰牵着我的手?不是的,渊,不是你想的那样。”   依然看着他,道:“但是小手会对大手说‘有些事物不能看表面’,还有,那个幸福小窝,小手今生都会为大手停留。”   听到这话,华跃渊一阵释怀,他发觉自己猜忌心太重,其实他也根本就没怀疑过依然。   所以华跃渊伸出手,道:“你好美女,我叫华跃渊。”   谁知依然‘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华跃渊怔住!   很多男的都在偷笑,有的还在旁边窃窃私语:“你看那华跃渊还想牵别人的手,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别人要牵也会牵我的嘛!”   依然和小芳在车间逗留,郝帅过来打招呼,道:“美女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依然转头看到华跃渊在偷偷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得意,她突然变的好像很喜欢郝帅一样。故意跟他挨的很近,两人有说有笑。   华跃渊快气晕了。   郝帅:“美女,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气请你吃饭?”   依然爽快答应,道:“好啊!”   郝帅故意提高声音,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那下班了,我等你。”   “好啊!”依然嫣然一笑。   郝帅此时就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从那些男人的面前走过。他在心里快乐的呼喊:“你们这些人,学着点吧!这才叫泡妞。”   有个男的狠狠的瞪着郝帅的后背,好像恨不得捅他一刀。      ☆、斗气   下班之后,华跃渊和部门几个女的一起走出厂门口,几人有说有笑。华跃渊远远的看到了远处走的很慢的依然。他忽然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走到依然的前面,忽有停了下来。   柚子小声道:“他该不是想去追夏依然吧?”   莲蓬显得不高兴:“她追的到吗?”   她生气并不是说她对华跃渊有意思,而是华跃渊来了这么久从来就没主动和她们说过话,可是现在却突然去讨好一个大家眼中的美女。也就是说华跃渊之前从没将她们放在眼里,以致她们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梦姐叹了口气:“我先前就提醒过你们,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如果我现在像你们这么大,绝对会把他抢过来。”   莲蓬:“我才不稀罕!”   华跃渊停下来,回过头:“喵喵,你怎么来了?”   依然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道:“你这人很奇怪耶,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她真的有点生气,明明没有离开,却不跟自己联系。   华跃渊:“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依然:“我有说来找你的吗?”   华跃渊:“我,,,”   依然瞪眼道:“我什么我?”   华跃渊:“是我不对,最后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依然:“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这个大骗子了。”   华跃渊心里一阵疼痛。   华跃渊:“喵喵,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依然:“对不起,我已经约了人了。”   华跃渊:“谁?”   依然:“当然是个大帅哥?”   华跃渊:“有没有我帅?”   依然:“比你帅多了。最后告诉你,你一点都不帅。”   华跃渊突然像只斗败了的公鸡,整个人塌着个头,脸上毫无光彩。   “夏依然!”声音很大,听上去充满了得意。   依然向声音望去,笑道:“约我的人来了。”   华跃渊抬头就看见了郝帅。   华跃渊皱了皱眉,道:“你的眼光怎么这么差?你看他不但没有一丁点品味,整个人要气质没气质,要内涵没内涵,一点点得意的事,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依然:“要你管,本姑娘喜欢就可以了。”   华跃渊:“你是存心来气我的?”   郝帅走过来,瞟了华跃渊一眼,然后潇洒的道:“你怎么不等我呀?跑那么快!”   依然一副很害羞的模样:“人家以为你骗我嘛!”   华跃渊在旁边听着,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依然忽然伸出了手,郝帅立马用一种最温柔有礼的方式握住了依然的手,然后昂首挺胸,向前走去。   华跃渊怔住。   依然从华跃渊身边经过的时候,看着华跃渊失望的样子,心里一喜:“气死你。谁让你明明在这里却不来找我。”   此时的郝帅得意极了,他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看他,他也猜测那些女的一定会伤心欲绝,而那些男的一定嫉妒的发疯。   不过他并没得意多久,因为没走几步路,依然就抽回了手,甚至到旁边还买了瓶矿泉水,把手洗了一下。   想牵依然的手,怎么都轮不到你,就算没和华跃渊在一起,也还有杨少杰在。   华跃渊怔怔的看着依然的背影,嘴里道:“喵喵,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开了,我华跃渊誓要为你赢得一个未来。”   莲蓬走过来道:“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被人拒绝的滋味很难受。”她很得意!   华跃渊茫然回过头,突然眨了眨眼,带着一丝笑意道:“莲蓬姑娘,你有男朋友吗?突然发觉你真的很漂亮。”说完笑了笑,扬长而去。   柚子道:“莲蓬,他为什么问你有没有男朋友?难道他想追你?”   莲蓬:“我才不喜欢他!”   花生:“就是!怎么说我们的莲蓬也是全厂有名的美女之一,怎么会看上他!”   华跃渊走到很快,没一会就走到了依然她们前面。去了他经常吃饭的地方。   郝帅指着前面一家饭店,道:“我们去那边的饭店吃吧!那边的比较贵一点,一个菜都要二十几块。”   依然仿似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眼睛时刻留意着华跃渊的去向。   依然笑了笑,道:“不用吃那么贵的了,随便吃点就好了。”   郝帅叹了口气,道:“好吧!”   依然:“我们就去那家店吃吧!”   两人走进了这家饭店,华跃渊当然也在这里。   在这里吃饭的人,除了本厂之外,也有其它厂里的人,反正天天都是这些面孔吧!   当两人走进来的时候,无论男女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向他们。   男的帅气,女的绝美。又怎不令人羡慕!   郝帅得意极了,他就是要这些人羡慕。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只需一天的时间就约到了这位绝色美女。   这饭店里也有不少本厂的员工,平常看到这些人郝帅是绝对不会和这些人打招呼的,因为和他们打招呼不但没面子还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但今天不同,他居然走过去跟那些人打招呼了。   进门就看到了一张空桌,郝帅立马以一种最优雅最沉稳的样子,为依然端了一张凳子,然后潇洒的道:“请坐!”   说完又对依然道:“我去那边跟朋友打个招呼。”   郝帅晃着手里的烟,走了过去。那些人立刻对他露出羡慕的眼神,道:“真有你的。这么快就搞定了!”   郝帅故意叹了口气,道:“已经算慢的了!你要知道一个人长的太帅,有时候也很吃亏的。”   一人道:“长的帅也吃亏?”   郝帅:“对啊!这种感觉你们不会明白的。因为会间接伤害很多女孩子的心。”   其中一人叫李光,当他看到依然的第一眼,就以深深的被她迷住,但是郝帅却横刀夺了他的爱。李光阴沉的眼神看着郝帅,就好像看到了杀父仇人一样。   郝帅瞟了瞟他,淡淡道:“做人要看清自己,不然就是自讨没趣。”   这时听到了依然的声音,依然:“郝帅,我要去那边桌子坐。”   郝帅:“这里不好吗?”   依然:“人家就是喜欢到那边坐嘛!”   华跃渊听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郝帅抬头就看到了那张桌子上的华跃渊。   郝帅:“吃什么?”   依然:“先等等吧!”   这时服务员也过来了。   华跃渊:“土豆片,放辣椒!”   依然也道:“我的也是土豆片,放辣椒!”   郝帅大声道:“不行,怎么能吃七块的呢?最少点个十二块的。”   依然:“还不是想为你省点钱嘛!再说了,我吃便宜的吃惯了。有些人啊,总是请我吃土豆,从来就没请我吃过好一点的。”   郝帅:“你放心,以后我会天天请你吃好吃的。”   华跃渊坐不住了,道:“别人一万块钱一个包间你请的起嘛?”   郝帅立马怒目圆瞪,道:“关你什么事?我请不起,你请的起?”   华跃渊不说话了,只是在心里道:“你特么敢占喵喵的便宜,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几人正说话的时候,梦姐她们几个也走了过来。她们当然也看到了华跃渊进去的那家饭店,经过饭店的时候,莲蓬有意无意往里面看了以下,目光仿似在搜寻着什么!   梦姐在心里笑了笑,道:“我们今天就到这家饭店吃吧!”   花生叫了起来:“我和莲蓬都不喜欢这家店的味口。”   莲蓬却突然道:“天天在那边吃,也腻了,今天就到这里吃吧!”   四人走进了这家饭店,坐在了华跃渊他们旁边的一张空桌。   梦姐一进来,就笑着和华跃渊打招呼,华跃渊微笑的回应。对华跃渊来说,他还真对梦姐说不出的喜欢,或者说是一种尊敬吧!      ☆、继续斗气   然似乎觉得损华跃渊还损的不够,于是又提高了声音,道:“有些男人啊,嘴里说不伤害别人,但却一直在伤害对方。你是这种男人吗?”这句话虽然是说给华跃渊听的,但却是在问郝帅。   郝帅猛一拍桌子,大叫道:“这种男人简直是我们男人耻辱,你放心,我绝不是这种人。”   依然瞟着华跃渊,心里得意极了,她继续说:“还有些男人啊,明明长的不帅,却整天说自己帅。”   郝帅:“天啊,为什么世界上竟会有这种男人?你看我长的这么帅,都从不说自己帅。”   华跃渊听着她们在那里一唱一和,感觉头一阵眩晕。他突然坐了起来,像梦姐那边走去,一走过他就屁股坐在了莲蓬旁边。   他一坐下,就开始给她们打招呼。   柚子:“那边有空位你不坐,跑这边来干嘛?”   华跃渊:“我还不是想过来看看你们!”   柚子:“你是来看莲蓬的吧!”   华跃渊笑了起来,道:“柚子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一下就能猜中在下的心意。”   莲蓬:“你为什么要来看我呢?”   华跃渊:“莲蓬姑娘长得婷婷玉立,貌美如花,试问哪个男人不想看莲蓬姑娘一面。”   莲蓬:“可我不想看到你。”   华跃渊笑了起来,道:“‘越之西子,善毁者不能掩其美;齐之无盐,善美者不能闭其丑。’这是天下常理,人之常情。而莲蓬姑娘你,就像天空之明月,难道因为不想受到众星追捧,就一直躲在云雾之中吗?”   莲蓬看着他,道:“你们男孩子都这样油嘴滑舌的追女孩子的吗?”   华跃渊看上去好像伤心欲绝,他摇了摇头,叹道:“这原本是在下的一番肺腑之言,由衷的赞美。但听到莲蓬你的一番话,我的心已伤成碎片。唉,原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华跃渊站起身,道:“看来我是个不受欢迎的的人。我还是走吧!”   莲蓬:“没人说不欢迎你啊!菜都马上就来了,你就坐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吃吧!”   华跃渊立马就坐了下来。   华跃渊在这里说的津津有味,依然可就坐不住了。她也往这边走了过来,突然从华跃渊和莲蓬的中间坐了下去。   华跃渊吓了一跳,道:“你突然坐过来干嘛?”   依然连看都没看他,她对着莲蓬笑道:“莲蓬,介不介意我也坐过来?”   莲蓬微笑道:“大家都是同事,何必那么客气。”   依然这才看向华跃渊,道:“喂,你能不能往那边坐点。”   华跃渊可不想让依然显得难堪,所以老实的往旁边移了移。   可此时郝帅却变得有点尴尬了,因为依然到华跃渊那边之后,那边已经挤不下人了。他不知道还继不继续坐下去。   郝帅问道:“菜马上就要上来了,你坐那边干嘛?”   依然回头一笑道:“不用了,那些菜你一个人吃吧!我到这边吃就好了!”   郝帅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只好道:“那好吧。我打包回去了。”   依然只顾和莲蓬聊天,好像并没有听到郝帅在说什么。   看到这一幕,李光的眼睛亮了。   “原来她也并没看上郝帅嘛!不知道她会不会看上像我这么有男人味的人!”   梦姐带着一丝笑意看了看华跃渊,又看了看依然,接着又看了看莲蓬。   依然好像和莲蓬有着说不完的话。   华跃渊:“莲蓬,你跟她很熟吗?”   依然回过头,道:“要你管!你这人怎么那么奇怪,我们一个宿舍的在一起聊天,你都要管一下。”   华跃渊不说话了。   菜很快就端上来了,饭也很快就端了上来。   每人面前都有一盘菜,但是华跃渊和依然的面前就只有一盘土豆片。这盘土豆片,那服务员端的还有点水平,因为她放在了华跃渊和依然的中间。   依然端起碗就夹了块土豆片放在了碗里,华跃渊条件反射般的就像在小窝一样,为依然夹菜。。   华跃渊突然感觉几双眼睛一起看着自己,华跃渊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盘子里的土豆片已经夹了很多到依然的碗里。   华跃渊‘咳’了一声,道:“这个,,这个误会啊!”   依然可没想那么多,因为她觉得这都是天经地义的。   依然:“你怎么不吃了?”   华跃渊:“你,你先吃吧!”   她好像还没感觉到出现了什么变化。   莲蓬装作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华跃渊,又看了看依然,眼神不知是什么表情。   实际上一桌子的人都很奇怪。      ☆、上班时光   下午上班时间很快就到了。有些不知情的人,已开始散播谣言,两个女的正在小声嘀咕:   “听说郝帅追到了夏依然。”   “也太快了吧?不过也是,一个人若是很随便的话,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我真不明白,郝帅到底看上夏依然哪点?那夏依然除了喜欢故作可爱状之外,还有什么?看到就恶心!”   “我也觉得奇怪。你看她刚一进厂就到处跟男人打招呼,整个就是一狐狸精!”   “哈,还是一只不好看,也没气质的狐狸精!”   两人正说着,突然不做声了,因为郝帅正往这边走过来。   郝帅正追着一女孩,喊道:“阿梅,阿梅,,”   只见一女的在走廊上快速行走,并没有停下来。郝帅跑了过去,一把拉住在女孩的手,道:“干嘛呀?阿梅!”   “你还来找我干嘛?”这个叫阿梅的女孩子泪眼婆娑的道,“你说啊,怎么不说了?”   郝帅:“阿梅,你听我解释,,”   阿梅双手捂耳,两眼一闭,喊道:“我不听,我不听,,,,,”   郝帅的泪好像快要滑落:“梅,在我心里只有你。”   阿梅:“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追夏依然?”   郝帅:“我并没有去追她。你应该知道都是女孩子追我,我只追过你一个人。”   阿梅脸色已好看了许多,道:“但别人都说你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   郝帅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也许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长的太帅了吧!你应该知道,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至于其她的女的,我对她们只是逢场作戏。”   阿梅:“那你现在就离开她。”   郝帅:“阿梅,现在还不能离开她,她已爱我爱的实在太深了,我怕现在说离开她,她会自杀的。”   阿梅脸又开始泪眼模糊,道:“那怎么办?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忍受相思之苦?”   郝帅:“梅,你就迁就我一下嘛!等过几天,我就跟她说清楚,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阿梅:“那你可要快点去说啊!”   包装部里,魏生金在搬箱子,华跃渊在旁边贴标签。六个女的在那里窃窃私语。   依然进来了,她进来的时候就热情的跟莲蓬打招呼,梦姐好像也特别欣赏依然,竟主动笑着和她说话。   依然的心情好像还不错,道:“我叫夏依然?请问美女叫什么?”   梦姐笑道:“都老了,一点都不美了。你就叫我梦姐吧!”   依然甜甜一笑,道:“嗯,梦姐,你好漂亮啊!”   梦姐:“唉,比不了你们这些小姑娘了。”   依然:“梦姐,你的年纪一点都不大啊!”   梦姐笑了笑,道:“你怎么那么空闲?”   依然:“对啊!反正没事我就过来看一下你们。我们中午都一起吃过饭了的。”   莲蓬笑了笑,道:“找个凳子坐着嘛!反正我们现在也不是很忙!”   依然‘嗯’了一声,又走到了打包的地方。   依然左看看右看看,道:“你们在做什么?”   魏生金两眼冒精光,走到依然身边,尽量挨的很近,笑道:“美女,我们在打包,你想不想试一下?”   华跃渊神色一变,走过去就将魏生金使劲的往旁边一拽。   魏生金很不高兴道:“你干嘛?”   华跃渊很反感魏生金靠近依然。   有一次,魏生金对华跃渊说:“有个女的看上你了。”   华跃渊:“哦?是吗?”   魏生金带着他长年累月的那种笑容,道:“当然是的,她跟我说她很喜欢你。”   他这个笑容永远都不会变,无论你怎么打他,辱骂他,都不会变。   华跃渊:“是哪个呢?”   魏生金道:“就是她。”   华跃渊就看到了他口中的‘她’,这不是重点。华跃渊去买东西的时候,魏生金把这个女的摸来摸去,当魏生金看到华跃渊之后,还继续带着这种笑容,偷偷的对华跃渊说:“她说真的喜欢你!”   华跃渊当时没有表情,却突然用力的打了魏生金一耳光,走过去揪着他的头发:“老子是给你来侮辱的?”   你们知道当时魏生金是什么表情?他的脸除了正常被打的红之外,就剩下了一脸的委屈。因为他觉得华跃渊不该打他。他真的不知道这就是在侮辱人。他脑袋根本就什么都没装,反正看到女的了,眼睛就已经到了别人衣服的里面,他可不管这个女的到底是谁的!   为了这个原因,他在社会上挨了很多打,当然此人也是个极度无情之人,可能也跟他极度贫穷得家庭条件有关。华跃渊曾经去过他家乡玩过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华跃渊真的恼火了,情况是这样的:那几天两人穷的叮当响,找了个地方上班,华跃渊口袋还有30几块啊,每天去斗一块钱的地主,维持两个人的烟钱。但是那里根本就找不到什么人打牌,所以钱很快就花光了。   熬了两天,魏生金熬不过了,就把工辞了,上了几天班,好像结了三百块钱。他走的时候,一块钱都没给华跃渊。   华跃渊看上去也并不生气,他笑了笑,道:“你知道你就这样走了,很快就会后悔的。”   魏生金知道自己会后悔,但是他只想过眼前,他可不想自己的三百块钱分一点给华跃渊,尽管他一直再用华跃渊的钱。   一个多月后,拿了工资的华跃渊很快就赢了差不多两万。魏生金可怜兮兮的打电话来,说自己一天没吃饭了,问华跃渊现在在哪里,打算过来找他。   华跃渊笑着告诉他:“我们两个是好兄弟嘛,我当然会照顾你的,现在我在玩牌,若你想分钱的话,就拿两千块钱出来,我们合伙打牌,赢的钱一人一半。”魏生金已把华跃渊看成神,他当然想过来,可是他却没有钱,更没人借给他,包括她的家人,当然,他也没朋友。   最后在他泪如雨下的哀求下,找他姐姐借了两千块钱。华跃渊知道他这两千块钱来的绝不容易,因为华跃渊对他实在太了解了,所以那天他没有给钱自己,他看上去也没生气,因为华跃渊知道,他马上就会来找自己。   在华跃渊安排下,华跃渊把钱很容易就输给了另外一个‘合伙人’,当时魏生金傻了,他当时哭了起来,说自己的钱不能输,答应了要还给他姐姐的。   华跃渊冷冷看着他:“这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我天天赢钱,谁知一碰到你,我就输了。”   魏生金当时真的很可怜,但是华跃渊绝不允许背叛。你可以对他不好,可以看不起他,这些他可以承受。但是有人背叛他,他就一定会报复。何谓‘背叛’?就是有人对你很好很好,你却突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华跃渊实在没有想到,那天魏生金在明知道自己没有钱的情况下,就那样走了。   所以那天只是笑了笑,告诉他:“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那天华跃渊把他彻底的赶走了,当然以后他们还是在一起。华跃渊其实无所谓,有一个人在你身边,你随时可以打骂,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何况你又没吃亏!      ☆、上班时光2   华跃渊瞪了一眼魏生金就跑去了吸烟区,没多一会,依然也跟来了。   此时吸烟区没有人,依然这里看一下,那里看一下,突然道:“你来这里干嘛?”   华跃渊:“你看不出我在抽烟吗?”   依然:“你抽烟的样子特难看,还有你的胡子更难看。”   华跃渊:“好像我在求你看一样。既然难看,你可以不看。”   依然:“可你这人老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想不看也不行啊!”   华跃渊:“我在你面前晃来晃去?”   依然:“对啊,就是这样的!”   华跃渊:“对了,你什么时候,这么随便了?随便就让别的男人牵手。”   依然:“对啊,我就是这么随便!”   华跃渊看了她很久,突然一把抱住了她,道:“既然你敢这么随便,那么我就家法伺候。”说完吻了上去,当然他也不敢亲很久,这可是吸烟区,随时都有人来。   华跃渊亲完就仰头走进了部门。   依然轻轻的‘哼’了一声,也扬着头走进了包装部,她的样子看上去,好像还很了不起。   华跃渊走进屋子,看到魏生金一个人在那写标签,他自己就坐在了拉线上休息一会。依然也进来了,坐在了莲蓬旁边。   华跃渊带着他特有的笑容,突然喊道:“莲蓬!”   莲蓬怔怔的看了看他,道:“怎么了?”   华跃渊赞道:“不愧为八大美女之一。你看,双目神光涌现,双眉清秀飞扬,如桂林之枝,昆山之玉,洒然超脱,不坠凡尘。真乃上古佳相,难怪会有人这么多人喜欢你的!”   依然在旁边听着,恨的直咬牙。   “这个猪头说那么多话,怎么不把舌头咬到。”   莲蓬看着他,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笑意,道:“你又不是算命先生,难道还会看相!”   华跃渊神色肃然,道:“实不相瞒,在下自幼学过奇门遁甲,精通五行术数,对医相占卜也略知一二。故人称江湖第一神算。”   依然快恶心的不行了,她赶紧打断,道:“你别听他的,你看他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莲蓬呵呵一笑,道:“还好啊!他应该不是坏人吧。”   依然:“那可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他就是这种人。”   华跃渊笑了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要来气我,因为最后不知是谁气谁?”   依然知道明显的是说给她听的,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认输。   这时小芳过来把依然喊了出去,依然特别叮嘱莲蓬:“千万别上他的当。不要跟那种人聊天。”   当华跃渊想跟一个人聊天了时候,没有人能够拒绝。   待依然走后,莲蓬才道:“我才不信什么算命之类的,那都是骗人的!”   “难怪别人都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看来是真的。”华跃渊继续道,“古往今来,历观载籍,无论圣贤、王侯、将相无一不研究星象,学习占卜。而莲蓬姑娘怎么能说这都是骗人的呢?”   莲蓬不服气,道:“就算是真的,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算命。”   华跃渊:“古人云:人不可貌相。而今你对我的了解,不过沧海中的一滴水珠,怎会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莲蓬存心抗上了,道:“好,既然你说你会,那你算一下我,我就知道你到底会不会了。”   华跃渊看着她慢慢上钩,笑道:“你的面相已无须多言,不介意我再为你看一下手相。”   莲蓬伸出手,道:“看你能看出什么花样。”   华跃渊握住手,道:“不但人漂亮,想不到手也滑溜溜的。”   莲蓬明知他故意摸着自己的手,突然一阵脸红,道:“你快点看呀,不会看就算了。”   华跃渊端详着她的手,缓缓道来:“想不到莲蓬你不但面相好,手相也很不错。”   莲蓬虽然不相信这些,但听到他这样说,心里还是一阵窃喜。   也许这就是中国人趋吉避害的思想吧!好像所有算命先生都懂这个。   莲蓬还是嘴上不承认:“你只知道说好话,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华跃渊:“你看‘金丘’隆起,手纹清晰,表明你为人阳光,心善而正直。”这是废话。只需平常的了解就可以说出。   “再看‘月丘’红润,”华跃渊突然‘咦’了一声,继续说,“奇怪啊!!”   莲蓬:“奇怪什么?”   华跃渊:“‘月丘’本来是表明一个人对爱情的向往和持有的态度。‘月丘’红润,此乃为‘捭’,所有一切向阳的事物,都可以和你有关,这是吉兆。也许你向往浪漫,或许又有点神秘。总之,爱情应该会好。”   华跃渊继续道:“可奇怪的是你的‘月丘’隐约有神光涌现,这表明你的意中人已经就要出现了。”   莲蓬看了他一眼,突然缩回了手,道:“我才不相信!”   以上全是华跃渊胡扯,但他还在继续,他道:“不介意的话,让我看一下你‘爱情线’?”   莲蓬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   华跃渊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相遇,华跃渊突然向她眨了一下眼。莲蓬低着头一阵脸红。   华跃渊:“不管怎么说,线越长越好,你的爱情线已到达食指,说明你天真浪漫,向往美好,也许真的喜欢对方也不太敢表达,你对物质到没什么特别要求,但是却注重两个人的心灵相通。”   当你直接夸奖一个人的时候,也许并不会取得什么效果。所以古人极注重‘修辞’。   我们来看一下两种情况:第一种,你在一个地方上班,里面有个漂亮的女孩,你很想和她打招呼,但却不知该怎么开口。碰巧因一件工作上的事,你们有接触,此时你很高兴,所以迫不及待的道:“你好啊!美女。”   美女淡淡道:“哦,我很漂亮吗?”   你说:“那当然了,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美女:“哦?我哪里漂亮?”   此时你怎么说?是不是有一种感觉对方对你没意思的感觉?你此时若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美女对你的印象会大打折扣,你却不知如何回应。   这个问题的根本:就是你一味的夸奖,却没有注重修辞,反而让人觉得你是在演戏。   那么我们来看另一种情况,还是以上的对话:你说:“你好啊!美女。”   美女淡淡道:“哦?我很漂亮?”   你说:“当然了。”   美女:“哦?我哪里漂亮?”   此时你开口的铺垫之词:采用曹子建的‘江南大小乔,河北甄宓俏。’不过这两句要因时,因地,因人,而做修改。比如‘北方有佳人,,’然后加上你的公司名,或者另一个地名,和对方姓名,,   接下来就开始展现你的文字功底,和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来泡妞吧!   接下来你说:“你看某某姑娘你,拥有倾城之色,倾国之容,冰肌玉骨,明眸善睐。我想就算貂蝉在世,西施复生也不及你万一。”   听到这句话之后,很多女的会有不同表现,但不管她们怎么表现,绝不会反感你。如果她们本来对你就有那么一点好感,那么恭喜你。通常她们的反应,报以微笑道:“是吗?”   “当然是了,,”你继续说,“腰如束素,笑若莲花,你的一举一动都是令人那么的着迷。”等等,,   因为篇幅的原因,这章不能写下去了。总之,这些话你要注意场合、氛围、语气。   有人可能会说““那你难道泡了很多妞?””   华跃渊是我生活中的真实写照,整篇华跃渊都没有去追过女孩子子。但不可否认的是,一旦他想去逗女孩子的时候,绝对成功。他已不需要去证明,只不过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才愿意逗别人,但他不会去追。就像上面逗莲蓬一样,那只是他生活中开心的时候,遇到过的一件事。      ☆、上班时光3   依然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华跃渊握着莲蓬的手,她的脸瞬间板了起来。她走过去一下子将华跃渊的手拉开,对华跃渊大声道:“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华跃渊此时就像个被人抓住的奸夫,低着头不敢做声。他可不敢和依然唱反调,更不敢和她顶嘴。   因为她是他心爱的喵喵。   依然余怒未消,看着莲蓬,道:“莲蓬,你怎么能让这个长相猥琐,獐头鼠目的人握你的手?”   看到依然发脾气的那瞬间,莲蓬赶紧缩回了手,此时她的脸也红的厉害。   听到这样的评价,华跃渊实在忍不住了,道:“我猥琐?”   依然杏目一瞪,道:“难道不是?”   华跃渊小声的道:“虽然说我帅的没有别人那么明显,但怎么也有点帅吧?”   依然:“你根本就一点都不帅。”   华跃渊不敢做声了,因为他知道女人生气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跟她吵架。没有哪个男人能吵过一个生气的女人。尤其是本来就不太讲道理的女人。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下班的时候,华跃渊追上了前面的依然。   华跃渊讨好的道:“喵喵,我请我吃吃饭。”   依然:“你姑妈不稀罕。”   华跃渊:“怎么了呀?”   “还怎么了?你握着别人的手,居然还说怎么了?”一想到这些,依然就有气。   她道:“你怎么不去请你的莲蓬去吃饭?”   华跃渊:“可这世上只有一个喵喵,没有任何人可代替。”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依然的脸色总算缓和了许多。   依然故意的道:“哼,你以后不允许再叫我喵喵,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华跃渊看上去好像也大惊失色,道:“喵喵,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依然心里得意极了,她故意想了想,道:“这次就原谅你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别人聊天。”   华跃渊好像也松了口气,道:“我们去吃饭吧!”   依然刚要开口答应,突然郝帅跑了过来。   郝帅一过来,就道:“夏依然,我请你吃饭,不知你愿不愿意?”   依然忽然一笑,她指了指华跃渊,道:“他说他也想请我吃饭。”   郝帅看了看华跃渊,对依然道:“我很少请女孩子吃饭,你若愿意和他去吃饭,那就算了。”他说的很有自信,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多么优秀,多么讨女孩子喜欢的人。他知道好多女孩子抢着要喜欢他,每当他看到一个女孩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怀疑肯定自己有关。   果然依然对他说:“我还是选择跟你去吃饭!”   此刻郝帅得意极了。   两人在前面走,华跃渊跟在后面。   依然:“听厂里的人说你很花心,经常换女孩子。”   郝帅:“谣言,绝对是谣言。相信你很容易分辨的出来。”   依然:“我也不相信,但是那些人的总那样说你。”   郝帅:“这是他们对我妒忌的恶意中伤,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依然笑了笑,道:“嗯,刚开始我也差点信了。”   郝帅:“谣言止于智者。幸好你是一个智者,因为我不喜欢跟那些喜欢听谣言的人做朋友。否则我们就不要继续下去了。”   依然:“可我并不是一个智者,那我们就不能再一起了吗?”   郝帅:“那肯定了,我并不是那种随便就和女孩子做朋友的。假如你不是个智者,我想我们现在就停止交往。”   这是郝帅对女孩子惯用的手段,身为一个情场浪子,不但要懂得若即若离,还要懂得给对方施加压力,好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可多得。郝帅现在就在给依然施加压力,这招他屡试不爽,因为他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会舍不得离开他。但是这次却失败了。   依然淡淡的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愿和我做朋友,那你以后别跟我说话了。”   “本姑娘只要一句话,天下所有有钱的大帅哥会排成队来让我挑,凭你还竟敢跟我说这种话?”依然心里想道。   郝帅心里大不爽,但他面上还是很正经,道:“我们当然可以做朋友,你和其它女孩子不同,是我喜欢的类型。”   依然回头看了看华跃渊,突又一笑,道:“那好,我们继续做朋友。”她回头看到了华跃渊板着个脸,心里非常开心。   郝帅:“我们去哪里吃呢?”   依然:“先走走吧!”   “华跃渊!”胖妹的声音。   华跃渊突然笑了起来,道:“胖妹,吃饭没有?我请你去吃。”   胖妹笑道:“你那么好啊?我还没吃。”   华跃渊:“我带你去吃麻辣串。”   华跃渊带着胖妹走了一段路,他不用回头也知道依然跟在后面。   胖妹并不介意吃麻辣串,只要有人请,她不会介意别人请她吃什么。   四人走进了麻辣串店,郝帅很不愿意还有另外两个厂里的人在自己身边,因为他想单独和依然在一起。只不过他不知道,若不是身边有华跃渊,依然根本就不会和他说半句话。   四人围在桌子的周围,华跃渊两人和依然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   华跃渊调好辣酱,选了几串土豆放在碗里,情不自禁的就推到了依然面前,依然用手托着香腮,正微笑的看着华跃渊。   华跃渊突然感到几双眼睛同时看向自己,胖妹道:“你放到依然面前干嘛?”   华跃渊一阵尴尬,又拿了回来,放到了胖妹面前,道:“我,我不就是想缓和一下情绪嘛!故意逗你一下的。”   胖妹笑道:“你还真逗。不过我不太爱吃土豆。”   依然突然道:“既然你不爱吃,那就给我吃吧。”   胖妹:“但没关系啊,这是华跃渊请的,我觉得还不错。”   华跃渊:“既然喜欢吃,那胖妹你就多吃一点。想吃什么,我再给你拿。”   胖妹:“嗯!”   依然眼睛又开始瞪起来了。   华跃渊仗着现在人多,好像还有点得意了。   吃完之后,都一起回到宿舍,几人在路上,除了郝帅之外,三个人都有说有笑。郝帅仿似故意想和华跃渊他们拉开一点距离,因为他不屑和华跃渊走的很近。   看着依然回到宿舍的背影,华跃渊:“喵喵,再等我一下,我这次不会让你失望了。”      ☆、又入赌场   回到宿舍,看到魏生金刚冲完凉。   华跃渊想了想道:“魏生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一下。”   魏生金一下子就来了劲,因为他知道有好事找上自己了。   此时的华跃渊虽然还不能驾驭赌场,但他的心智已受到磨练,非昔日可比。   两人打了一辆‘的士’,经过别人的带领,进了一家地下赌场,里面玩的是‘色子’赌大小。   长长的桌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华跃渊找了个凳子,站在上面,观察着场上的动态。桌子上一叠叠诱人的钞票,好像正对着华跃渊微笑,华跃渊也礼貌的向钞票回应。   庄家开始不停的吆喝,玩家们也开始不停的下注,下的越快,输的也越快;下的越多,输的也就越多。   每当解开盖子的时候,总有人欢喜,总有人忧。里面有两个年轻人已赢了不少,他们两个一个星期赢了一辆车,买了金戒指,金项链。赌场的把他们当大爷一样供着。他们现在已不想赢太多,每次赢个一,两万块就走,但是后来他们全输光了,车也压了,戒指也当了。   先前赌场里的那些女人看到他们,还跟他们热情的打招呼,时不时用眼神暗示一下,但他们后来没钱之后,连看都懒得看他们。赌场的女人也就是那些女赌徒,绝大部分都很漂亮,你若不漂亮,那么你输了钱,怎么开口找别人借钱?   华跃渊观察了一会,看到有几个人特别倒霉,他们压大,那么就开小;他们压小,那么就开大。就像指明灯一样。   华跃渊就每次和他们压相反的,很快赢了两千块钱,直到那些人的运气开始好转,华跃渊就停止了。   华跃渊注意到庄家特别旺,每次输的都是压的最多的一边。如果‘大’压的最多,那么就开小。华跃渊发现这个现象之后,就又开始和大众作对,结果一晚上赢了八千块。   赌局没散的时候,两人就高兴的回去了,华跃渊给了一百块魏生金,两人吃了点东西美滋滋的回到了宿舍。   魏生金心情大好,一路上有说有笑,他也从来没进过赌场,今天总算见到了。想到那成堆成堆的钞票,他心里就一阵激动。他以后决定要好好和华跃渊搞好关系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的时候,华跃渊和魏生金在饭店吃饭。旁边另一张桌子坐着郝帅和一群厂里的人,那些人看上去没有任何一点突出的地方。但他们几个言语和行为,却好像自己是天下最优秀的人。华跃渊点好了菜,就去外面买烟了。   郝帅他们那张桌子的一群开始高谈阔论。   一人道:“郝帅,把夏依然搞定没?”   郝帅:“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   另一人:“那么简单?睡了没有?”   郝帅:“你说呢?那是当然的。”   那人:“想不到那夏依然看上去很单纯,原来那么骚呀?”众人一阵大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光荣事迹。   像这种情况,现实中有很多这种男人,明明没和别的女的有什么关系,却硬要给自己脸上贴金,非说自己和那女的发生了什么关系。这些人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还有一些喜欢给自己贴金的人,这些人每次都会说自己和女人上床的时候,都吹嘘自己是多么的厉害,好像自己在那方面功能是多么的强大。在现实生活中,只有讨论这些事,他们都会说“至少四十分钟以上,那些女人都离不开自己。”   就拿另一个人来说,华跃渊和魏生金一起认识的一个小人,此人心黑令人作呕。他个子刚好一米六,却整天标榜自己是个男人中的男人,说自己在那方面非常的厉害。有一次,他带着个女人找魏生金借房间用一下,刚好华跃渊来了,魏生金说等一下,那小矮子和女人在里面。   华跃渊:“那等多久?他不是说最少都差不多一个小时。”   谁知魏生金露出不屑的样子,道:“听他吗比吹牛,绝对不超过五分钟。”他之所以这样说,因为他遇到过和那小矮子好几次。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房间走去,刚一走到门口,就听到‘啊,啊’几声,就停止了。   魏生金笑了笑,拿出手机道:“你看,他从进房间到现在还没有五分钟,就算连衣服都不脱,好像也快了点吧?”   世上此类之人有很多很多,你这样说也并没什么,但是你不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因为你这样做了,很可能会惹上一个你不能惹的人。你要知道:“口乃招祸之门,舌乃斩身之刀。”   当郝帅几人有说有笑的时候,魏生金可不愿意了,经过他几次看到的情况,他发现华跃渊明显的想追夏依然,虽然他自己也想追夏依然,但此时他有点同仇敌忾的感觉,何况他觉得华跃渊应该有点能力。   所以他大声道:“你他么的几个在那什么?”   郝帅那群人不屑道:“关你他么什么事?”   魏生金:“你说夏依然就是关我事!”   郝帅:“怎么?有本事你就去把她睡了,没那个本事九跟老子闭嘴。”   华跃渊一走进来,就听到他们再吵,问道:“你跟他们在吵什么?”   魏生金:“这几个逼说跟夏依然睡觉。”   听到这句话,华跃渊如遭雷击,一股无法歇止的愤怒,涌上心头,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依然。   华跃渊转过头,看着郝帅他们,眼神寒光涌现,冷冷道:“是谁说的?”   魏生金一副邀功的模样赶紧道:“郝帅和他们两个。”说完他用手指了指另外两个。   华跃渊走过去,笑了笑,突然揪着郝帅的头发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撞,整个桌子都翻了,接着华跃渊用力的一脚,将他踢出一米多远。华跃渊又跑过去将另外两人打了个半死。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厂里,炸开了锅。   “听说郝帅和华跃渊争夏依然打了起来!”   “我好像听说,是郝帅骂夏依然,然后华跃渊才打的他。”   “想不到华跃渊那么厉害,竟敢打郝帅!”   “哈,华跃渊那人其实也很好,长的也不错嘛!”   “怎么你不是喜欢郝帅的吗?难道现在移情别恋了?”   华跃渊走进部门的时候,每个人都在看着他,华跃渊装作没看见。   莲蓬时不时的偷瞄着他,此刻才道:“听说郝帅骂夏依然,你才打的郝帅。”   华跃渊:“嗯!”   莲蓬:“你喜欢依然吧?”   华跃渊没做声了。主管进来把华跃渊叫到了办公室,主管平常就看着他不爽,此时更是找到了借口,一进门就开始摆起了架子,厉声道:“说,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   华跃渊同样早看他不顺眼了,反正现在他也没打算做了,他也没什么顾忌,又恢复了昔日的样子。   华跃渊笑了笑,道:“说什么?”   主管语气继续不好,道:“问你为什么打人?”   华跃渊自踏入社会以来,还没遇到过有谁对他大声吼叫,就算阿斌他们对自己也是彬彬有礼。   华跃渊看了看他,走过去双手撑在桌子上道:“你吗比的,给老子听好,你现在立马道歉,否则你马上就会后悔。”他话一说完,明显的感觉到主管的气势弱了很多。事实上很多工厂的主管都是这个德行:你软他就硬,你硬他就软。   主管道:“你还很凶嘛,你知不知打人是不对的。”   华跃渊不耐烦道:“关你特么什么事?他骂我女朋友难道不该打?”   主管:“就算骂人,难道你们不能好好顺说吗?”   华跃渊突然笑了起来:“你老婆是不是□□?是不是整天到处勾引别的男人?”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她对这主管实在没好印象。这主管也总是处处针对他,只有他犯一丁点小事,主管就会抓着她不放。而此时的华跃渊已懒得做下去了,他已经想好了,准备叫阿斌喊几个人把这个家伙狠狠的揍一顿。   听到华跃渊的羞辱,主管也忍不住了,大声道:“你在说什么?”   华跃渊:“怎么?你发你吗比的火干嘛?刚才不是说要好好说说吗?”   主管瞪着她,道:“你去财务算工资,我不要你了。”   华跃渊可没这么听话,他冷冷道:“你给老子听好,有些人你惹不起。别特么拿个主管来压我,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件事,你若得罪我,你会后悔一辈子,如果你怀疑,那就尽管来试一下。”   主管盯了他很久,忽然道:“你回去上班吧!郝帅这件事情我来给你处理。”   回到工作的地方,梦姐她们开始问了:“主管找你干嘛?”   华跃渊眨了眨眼,不正经的道:“主管觉得我很帅,他说想把你许配给我。”   梦姐脸微红,故意沉下脸,道:“你敢占你梦姐的便宜?”   华跃渊:“谁让梦姐这么漂亮呢?”   一下子梦姐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因为她的脸真的红了。   梦姐故意叹了口气,道:“可惜你还小,不然到可以考虑你一下。”   华跃渊也叹了口气,道:“为什么我不早出生几年呢?”   梦姐笑了笑,道:“不过你的运气不错,这不是还有莲蓬吗?”   “唉,,”华跃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人家身为厂花,哪会看的上我呀!”      ☆、开心时光   莲蓬小声道:“你不是喜欢依然吗?为什么要这样说。”   华跃渊:“因为,,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你那长长的头发,温柔的笑容,和你的酒窝,都能已深深吸引我。可是你却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说完,华跃渊好像非常伤心。   莲蓬:“难道你不怕依然知道你喜欢我?”   华跃渊大声道:“我会怕她?她怕我还差不多,只要我一句话,她就不敢吱声。”   莲蓬:“哦?是不是真的!”说完,她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眼神,又好像有点神秘,又有点得意。   华跃渊看到这种笑容之后,心里一阵不安,暗叫不好,“完了,完了,,”   “我真的很怕你吗?”这是华跃渊身后传来的生音,也是依然的声音。   华跃渊无奈的转过头,带着既委屈,又难过又可怜的模样,硬挤出一丝笑容,道:“这,,这,,您,您,姑妈您是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   依然抱着脸,冷冷道:“刚好听到你说我坏话的时候。”   华跃渊:“你为什么不从前面进来,要从后面进来干嘛?”   依然:“不然我怎么听到你说我坏话。”   刚才华跃渊心情不错,所以决定逗她们一下,可谁知捅了马蜂窝。   他知道若你说了一句伤害女孩子的话,那么你就需要用一千句,甚至一万句好话来弥补。   现在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所以决定脚底抹油――逃!!   他逃到了吸烟区,依然也跟了过来。   依然一看到他,就大声道:“说,为什么说我坏话?”   华跃渊看到周围很多人,他拉了拉依然的手,道:“喵喵,我们到那边去说。这里人太多。”   依然一甩手,道:“我就要到这里说。”   华跃渊没办法,一个人往那边走去,依然也跟了过来。   华跃渊看了看依然,突然清了清喉咙,唱道:“喵喵,你快过来,我怀抱一直为你打开。喵喵,我知道错了,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孩。”   依然现在可不吃这一套,道:“快说,是我漂亮,还是莲蓬漂亮。”   华跃渊:“当然是你漂亮。”   依然:“难道莲蓬不漂亮?”   “莲蓬也叫漂亮?”华跃渊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简直是个丑八怪。”   依然:“你嘴上这样说,当着别人的面,你就不敢了。”   华跃渊:“我不敢?就算她在这里又如何,莲蓬就像东施一样,一点都不漂亮!”说完,华跃渊好像还很得意。因为他刚才在拍马屁。   依然突然也笑了,道:“是吗?”   华跃渊:“当然了!莲蓬一点都不漂亮,只有喵喵最漂亮了!”   “我像东施?我有那么丑吗?”莲蓬和梦姐从另外的出口过来了,她们过来是想听华跃渊和依然怎么解释。   华跃渊的心开始下沉,他看到梦姐和莲蓬站在一起。   华跃渊突然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道:“我今天是招谁惹谁了?”   “喂,,”听到声音,华跃渊抬起了头,看到依然和莲蓬站在面前,两人突然伸出粉拳,用力打在了华跃渊的眼圈上,华跃渊一阵惨叫。   华跃渊洗了把脸,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照了又照,感觉眼睛一阵疼痛,眼睛已开始又青又肿。   “这两个小妮子,看上去没什么力气,也那么的斯文,打人倒是一点都不含糊。”华跃渊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回到了部门。   华跃渊走进部门,以手掩面,众人一阵大笑。   魏生金走过来,道:“兄弟,你捂着脸干嘛?”   华跃渊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魏生金低下头,由下往上看,突然大喊道:“你的眼睛怎么又青又肿。”   众女又是一阵大笑,笑的最开心的就是依然和莲蓬。   下班的时候,莲蓬和依然走在了一起。   莲蓬:“依然,我听到华跃渊喊你喵喵,你们以前认识吗?”   依然想了想,道:“嗯,他是我男朋友。”   莲蓬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道:“真的吗?”   依然:“嗯,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分开了,但是现在我又找到了他。”   莲蓬:“难怪的,,”   依然:“难怪什么?”   莲蓬:“你没来之前,他从没和我们说过话,更没看到他对哪个女孩子笑过。可是自从你来了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变的有说有笑,现在想想,原来他那是真的开心。”   听到这里,依然心里一阵暖意,心里道:“原来是这样啊,也不枉本姑娘对你一番情意。”   依然笑了笑,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莲蓬笑了笑,道:“华跃渊这人还可以,祝你们有个好的结果。”   依然:“嗯,也祝你生命中喜欢的人快点出现。”   莲蓬眼里闪现一丝失落和失望之后,转瞬笑道:“嗯。快去安慰他吧,你看他坐在草坪那里。”   华跃渊坐在草坪上怔怔的发呆,依然也坐到了身边,默默看着他的眼睛,和那浓密的胡渣,心里一阵难过。   “他怎么和一个月前的变化相差这么大?难道和我分开之后,他也很痛苦吗?”   依然怜惜的道:“还疼吗?”   华跃渊:“你说呢?”   依然有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啦!”   华跃渊:“想不到你这么心狠,出手这么重。”   依然:“都说对不起拉!你还要我怎么样?”   华跃渊看着她,带着一丝坏笑,道:“那你就要接受惩罚。”说完把她搂过来亲了上去。   此刻起,两人已开始和好。   依然躲开道:“你的胡渣扎人。”   华跃渊:“我故意的!”   依然:“你欺负我!”   华跃渊:“你都把我打成这样了,难道还没消气?”   依然:“对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调戏别的女孩子。”   华跃渊微笑着搂住依然,道:“不敢了,喵喵大人,我以后都不会去调戏谁了。”   依然:“你知道就好。假如你再不珍惜我,我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   华跃渊温柔的道:“我华跃渊飘零天涯,四海为家,总算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就算倾尽所有,我也会去珍惜。”   依然靠在他怀里,道:“嗯。渊,我想告诉你,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美的幸福。我要和你永远再一起。”   华跃渊:“喵喵,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也不会让你失望。”   依然:“我相信你。就算跟着受苦,我也愿意。”      ☆、重回小窝   二天上班的时候,华跃渊还是跟她们开着玩笑,不过他有了分寸。莲蓬已告诉她们依然和华跃渊的事。   都吵着要华跃渊讲一讲他们相遇的故事,华跃渊故意吊着她们的胃口,怎么也不开口。   但是莲蓬突然说了句:“依然为什么突然请假了?”   华跃渊失色道:“你说什么?她请假了?”   莲蓬纳闷道:“怎么?你不知道?”   华跃渊突然感到一阵不安,依然这样不辞而别,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华跃渊已没心情开玩笑,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天。但是华跃渊也不能多想,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做,他只好趁这段依然不再的时间,赶紧去赌场多赢点钱。他又喊上了魏生金。   赌局已开始一个多小时了,有人已经输了很多钱,也有人赢了很多钱,稳赢的当然只有开赌场和放高利贷的。   连开15次‘大’之后,全场人都开始压‘小’,那钱也堆的越来越高。但华跃渊不同,他还是继续压‘大’,那一刻连续出了25次大,庄家几乎赢光了全场,华跃渊也赢了一万多。   依然离开的十天里,华跃渊赢了十三万,加上他之前赢的,此时已经有了差不多块二十万。   这钱对他真的很重要,因为这些钱是他向依然求婚的资本。所以当他钱赢够了的时候,他也没再去赌场,他可不敢冒险了。如今他只能等着依然回来。   这一天晚上下班,华跃渊走出厂门。厂门口斜对面停着一辆小轿车,小轿车打开门,走下来一位贵妇人。这贵妇人就是依然的妈妈朱若懿。朱若懿走到华跃渊的面前,带着一丝礼貌的微笑,道:“小伙子,我想跟你聊点事。”   华跃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停在旁边的车,才回过头道:“您是,,,”   朱若懿笑了笑,道:“你虽不认识我,却认识我女儿,我女儿就是依然。”   听到这句话,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什么心情,也看不出他脸上的变化,他只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道:“您好!阿姨。”   朱若懿微笑的点了点头,道:“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随后朱若懿带着华跃渊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朱若懿将菜单递给华跃渊,道:“不用客气,随便点。”   华跃渊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因为他知道,等一下对方自然会说。所以他就随便点了两个。   朱若懿不做声,华跃渊也不开口。他知道依然的妈一直在打量着自己,但他不在乎。   朱若懿先是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接着又带着失望的表情。   她是否是先满意华跃渊洒然超脱的气质,接着又对华跃渊的出身而感到失望?   朱若懿开口了,道:“这次找你谈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华跃渊在听。   朱若懿继续道:“我让你离开依然,因为你给不了她幸福。若你真的爱她,就应该为她想想。”   华跃渊还是没做声。   朱若懿:“我们已经为她定了婚期,对方有着非常显赫的家世,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你主动退出,免得伤和气。”   华跃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似听到的和自己完全没有一丁点关系。   朱若懿盯着他看了很久,道:“听到这些,你没有话要说?”   华跃渊笑了笑,道:“我该说什么呢?”他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朱若懿:“我知道你喜欢依然,做父母的若知道有人喜欢自己的孩子,心里也会高兴,但是她现在已经有了好的归宿。我们也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她,这里是三百万支票,你收下吧,这是我和依然的一番心意”   华跃渊盯着她手上的支票看了看,道:“阿姨,,这钱我是不会要的。”   朱若懿:“那你会离开依然吗?”   华跃渊这次没有避开她的目光。他的目光深邃,语气坚定,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依然。”   朱若懿脸上有了丝怒色,道:“我们家有亿万资产,你觉得你配得上依然吗?”   华跃渊:“这跟有没有钱,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倒是希望她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   朱若懿:“你一个工厂里上班的,能给她什么?”   华跃渊:“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有这一点,其它什么都已不重要。”   朱若懿:“哪一点?”   “我能够照顾她,我也会照顾她。”说完这句话,华跃渊站起身走出了酒店。他已没必要客气了,因为对方对自己也没客气。   “喵喵,我不会相信你嫁给别人,若真的你要嫁给别人,我会等你亲口来告诉我。”   刚才朱若懿的一番话,仿似千万根针刺在心口,被刺得千疮百孔,到现在华跃渊的心都还在隐隐作痛。   依然总算回来了,但她看上去整个人都变了,变的忧心忡忡的。   华跃渊:“喵喵,这段时间回家了吧?”   依然:“嗯!”   华跃渊努力笑了笑,道:“家里好玩吗?”   依然:“嗯!”   华跃渊:“小薰呢?她在做什么?”   依然:“嗯!”   华跃渊:“怎么不说话呀?喵喵。”   依然突然不耐烦,道:“你吵死了,不能让我安静一下吗?”   华跃渊心里一阵疼痛,不安道:“喵喵,怎么了?”   依然可能也觉得刚才自己语气有点重,她柔声道:“渊,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华跃渊:“当然会了,我的努力已经有了结果。”说完,他心里也很得意。因为他有钱了,虽然他那点钱办不了任何事,但他觉得开个小店总可以吧,只有以后两个人不挨饿就好了。   依然看着他,道:“假如我们最后会分开呢?怎么办?”   华跃渊傻了,怔怔道:“怎么了?喵喵。你不愿和我在一起吗?”   依然:“你个猪头,我是说如果,,”   华跃渊:“我没想过这些,我只知道现在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依然看着面前表现的呆头呆脑的华跃渊,一阵泪水几乎忍不住流了出来,道:“嗯,我们会在一起的,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华跃渊这才笑了起来,道:“对啊!喵喵,你会愿意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吗?”   依然的泪水已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带着幸福的笑容道:“我愿意。”   华跃渊高兴的像个孩子,道:“喵喵,做我老婆好吗?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   依然幸福的泪水已停不住,她扑在华跃渊的怀里,道:“渊,我答应。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我会等你来娶我。”   华跃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道:“我华跃渊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也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依然:“这次你可不许再骗我了。”   华跃渊:“喵喵,你放心了,我这次有能力照顾你了。”   两人牵着手,回到了当初的小窝,那小窝的房租永远不会过期。   依然:“我们将来去哪里呢?”   华跃渊:“你说去哪里都可以,我会用我的劳动力来养活你。我已决定了,以后离开这喧闹的城市,不再踏足这个圈子了。我将每天都会陪在你身边。”   依然:“嗯,我们一起开个小店,那我们就能一起赚钱,也不会分开了。”   华跃渊:“哈,我也是这样想的。”   依然突然撒起了娇,道:“我走不动了,我要你背我。”   华跃渊背着依然,依然双手拉着他的耳朵,道:“很久都没牵你的猪耳朵了。”   华跃渊无语道:“我好像被你说成下酒菜了。”   依然笑道:“对啊,你就是下酒菜。”   说完她又拉着他的‘猪鼻子’。   依然:“唱歌给我听。”   听着华跃渊的那首《喵喵猪头》,依然的泪水已湿润了他的肩。   依然:“放我下来吧!我们去那商场逛一下。”   华跃渊:“嗯。”   两人在超市买了大包小包的吃的,依然选择采购,华跃渊的任务是负责拿。   华跃渊突然感觉到女孩子买东西的能力特别强。   依然:“你会送我戒指吗?”   华跃渊:“当然了。不然怎么求婚?”   依然:“我喜欢钻戒,钻戒很漂亮。”   华跃渊:“对了,你联不联系的到黑市?”   依然:“干嘛?”   华跃渊:“我打算去卖个肾。”   依然白了他一眼,道:“卖你个头,跟你开玩笑啦!其实你也不用买戒指。”   华跃渊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了,我可以省下戒指钱了。”   依然伸出手,突然狠狠的捏着他的胳膊,道:“你这么小气,我干脆掐死你算了。”   华跃渊大叫道:“谋杀亲夫啊!”   写到这里,也差不多到了结尾。   其实喵喵只不过是我梦里的一个童话,我倾出了所有的情感在喵喵身上,希望有一天世上会有一个喵喵这样的女孩出现,一起走过余生。然而天总会亮,梦总会醒,当天亮的时候,童话就会破碎,所以最后它就变成了悲剧。   很多人可能奇怪,为什么说是梦里的童话?   在2013年的时候,我那天做了个奇怪的梦,这段梦被我记录在空间的说说上。   那晚的梦境是这样:我那天刚从赌场出来,就被二十几个人围住,我虽然深谙兵法,神机妙算,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还是骄傲的被打晕。醒来时躺在了一张床上,看到身边坐着一个女孩。我问她:“是你救了我?”   她摇摇头道:“是我家小姐救的你。”   我:“你小姐呢?”   她:“刚刚下楼。”   我赶紧下去,只看到了她的背影,因为她刚好上车。   我喊了她一声,她却没有答应,我又转去问那个女孩,:“你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她竟然告诉我,她小姐叫‘姚梦乐’。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告诉我名字的时候,那个名字说的实在太清晰。   在以后的两年里,也就是2015年,我又再次梦见,可我依然没见过她的样子。   所以这次我将她取名为‘依然’。希望续写梦里的这段童话。其实本书可以无限展开来写,因为很多主线我都是一笔带过,没有去描述,留下了无数想象的空间,就比如赌场之类的,再就是依然的家世,和杨少杰的背景,之所以不写,是不想第一次就写长篇。   不过心里已经想好了一部长篇,已经写了十章。哈,继续往下看吧,看这段童话的结局究竟会怎样?      ☆、情定今生      第二天,依然很早就起床了,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做好了早餐。华跃渊也起床了,对依然大加赞赏。   华跃渊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喵喵,想不到你越来越会做饭了!”   依然得意的道:“那当然了,我以后每天做给你吃。”   华跃渊:“这可是你说的。”   依然:“嗯,我说话算话。”   吃完早餐,依然又开始去洗碗,华跃渊赶紧走过去,道:“喵喵,你休息一会,碗我来洗。”   依然:“没事,一会就好了。”   华跃渊:“不行。我来洗!”   依然看了看他,目光温柔,道:“那我们两个一起把碗给洗了。”   华跃渊:“嗯!以后我们一起做家务。”   依然:“嗯!”   洗完碗,依然坐在沙发上休息,华跃渊过来道:“累吗?我给你按按肩!”   依然:“当然累了!”   按了一会,华跃渊道:“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依然:“当然渴了。”   华跃渊又端来了水。   华跃渊:“喵喵,吃水果吗?我给你削一个。”   依然:“当然吃了,你快削。”   华跃渊:“听不听歌?我唱歌给你听。”   依然:“当然听了,你快唱。”   华跃渊:“喵喵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在下绝不皱半点眉头。”   依然笑了笑,道:“过来给姑妈按按肩。”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依然突然道:“渊,带我去玩。”   华跃渊:“去哪玩呢?”   依然:“我不知道,你说去哪?”   华跃渊:“听说市内的景点‘鬼屋’很吓人,要不我们去那玩吧!”   依然眼睛发光,道:“是不是很恐怖?”   华跃渊:“我也没去过,听别人很恐怖。”   依然:“那我要去,越恐怖越好玩。”   大多女孩子都这样,都喜欢看恐怖片,但胆子又不大,假如一群女的玩,那通常都是比谁的叫声大。   两人吃过中午饭,就打车到了市内,买了门票,就准备入场。门口的保安人员按照规定的人数放行。除了华跃渊和依然,还有两对情侣。一行六人走进了鬼屋。   刚进屋时,光线还有点点好,众人有说有笑,纷纷做着自我介绍。   一对情侣,男的叫大树,女的叫葡萄;另一对情侣,男的叫校草,女的叫橙子。   因为大家都是初来鬼屋游玩探险,大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所以彼此间都非常有礼,也很客气。没走一会,就看到前面路口一扇门挡在了那里,众人都知道,真正的冒险即将来临。   门上写着四个血红大字‘地狱之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打算第一个开门的意思。华跃渊走上前,他只轻轻推了一下,就听到‘吱呀’一声,门就开了。此时的外面,阳光明媚,天气晴朗。但在这屋子里,当门开的那瞬间,每个人都感觉到一阵寒风扑面,冷气袭来,一行人不由自主心里升起一丝寒意。   屋子内,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两旁的墙壁,及地板上发着一丝微弱的惨碧色的光。   华跃渊牵着依然的手,转过头对大家笑了笑,道:“旅程就要开始了,我打头阵,你们跟在后面保护你们的女朋友。”   众人一进门,后面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将那些女孩子吓了一大跳。   没过多久,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叹息声,叹息转而变成哭泣,哭声忽高忽低,哀怨动人,声音好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母亲,正呼唤着他的儿子。只听哭声变成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呼唤声,一字一字在整个空间蔓延开来:“阿车啊!你在哪呀?快回来啊!妈妈想你了,,阿车啊,你为何丢下妈妈一个人,”   众人问声望去,只见远方树林一个穿着白色孝服的老母亲,正往天空不住的散着纸钱,纸钱经过特别加工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下看来,更加显得恐怖怪异。那个老母亲突然不见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每个人心里都打起了一个寒颤。   依然跟在华跃渊的后面,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心里有些害怕,道:“渊,怎么这么冷啊?”   葡萄在后面笑着答道:“还不是那些工作人员故意放的冷气,想制造一些感觉,来吓唬我们。但并不能吓到我们。你说对吧?依然。”   依然:“对啊,当然吓不到我,我不怕。”   说完恨不得抱在华跃渊的后背,不怕才怪。   橙子的声音听着有点颤抖,道:“我,我也不怕。”   最后面两个男的大笑道:“别怕,有我们在,我们保护你们。”   刚一说完,葡萄惊恐的大叫了起来。树旁边突然冒出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将葡萄紧紧的抱着,葡萄转头一看,只见这女的没有脸,只有一张面孔,葡萄差点晕过去。   葡萄的男朋友大树猛一冲过来,将那白衣女子往旁边一推,那白衣女子发出‘咯咯’的笑声,突然不见了。   惊魂未定的葡萄扶在旁边的树上,正喘着气。   大树也靠在一边。华跃渊他们过来也开始安慰他们两个。   大树刚要说什么,突感手里握着树上的藤条,变的有点潮湿,好像还正在蠕动。大树借着一丝微弱的光线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掉半条命。他手里正握着一条手臂粗的蛇,而这条蛇还正向着他吐芯子。大树一下感觉魂飞魄散,他用力的往旁边一甩,整个人都在颤抖。   那条被甩在旁边的手却并没有移动,甚至看上去好像已经死了。   华跃渊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看见蛇没动,他又踢了一下,才蹲下去检查了一遍。然后才说:“大树,这是条假蛇。”   大树猛然站了起来,大叫道:“我靠,特么谁那么无聊,做这种玩意。”   虽然现在知道是假的,但当时还真吓了半条命。   一行人继续向前走,来到一间石室,石室两边刻着十六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左边:春夏秋冬,寒来暑往。右边:一阴一阳,万物归宗。   石室有八个门。众人在石室里走了一圈,校草道:“我们该走哪个门呢?”   葡萄:“这好像是迷宫吧,万一选不对我们就要继续呆在这里了。我可不想到时候要工作人员带我们出去。”   华跃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时间,道:“此乃奇门遁甲的‘九宫八卦阵’的‘阴遁’七局,旬首为‘甲寅癸’,因为是‘阴遁’七局,那‘死门’就在‘艮’位东北方,‘生门’必定就在‘离宫’正南方。”   华跃渊用手往前一指,道:“大家跟我走,不会错的。”   听到华跃渊的叙述,众人一阵崇拜,纷纷跟在他的后面。   依然凑在他耳边,小声的道:“你又在忽悠人。”   华跃渊笑了笑,道:“我以前曾经就打算靠算命过生活,但最后我放弃。我非常喜欢《易经》,之后学习过《奇门遁甲》和《梅花易数》,当然我也曾研习过《冰鉴》,但是我性格散漫,对这些学问,却没有一丁点成就。”   在华跃渊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一片黑灯瞎火的走廊,走廊尽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橙子有点害怕的道:“是,是不是这条路呀?”   华跃渊:“不会错的,此间石室一定是专业人士设计的,所以绝不会错。”   橙子:“可前方那声音太恐怖了。”   华跃渊取出一根火柴,划燃之后,一拇指扣中指,将火柴用力弹出,嘴里喊道:“皓月星空,明灯引路。”   火柴从手中飞出,发出万丈光芒,将整个走廊照射的格外通明。      ☆、鬼屋游玩   看着通明的走廊,众人兴奋尖叫,葡萄说道:“阿渊,你会法术呀?”   华跃渊心里一阵得意:“身为一个扑克高手,当然会懂得一些魔术,难道你们都不知道这是那些舞台魔术师惯用的魔术火柴吗?”   华跃渊淡淡答道:“还好吧,以前学过,只不过还没完全学会。”   橙子:“那太厉害了,用空教一下我们。”   华跃渊:“好吧。”   依然突然用力的捏了一下华跃渊。   葡萄及橙子同时传来一声大叫,刚才借着火光,两人看到自己的身边突然站了一个红衣女子。红衣女子的长发遮住了面,一阵微风带过,吹开了长发,露出血腥的双眼。葡萄离这双眼睛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红衣女子吃吃的笑着,眼角的血不停的往下流。葡萄几乎晕厥。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听到葡萄和橙子的惊呼声,大树校草本能的护住她们两个,随即也看到了红衣女子。大树和校草,两人同时一拳打在了两个女鬼脸上。   两个女鬼一阵惊呼,心里道:“我一个工作人员容易吗?无缘无故就挨了一拳。”   众人继续前进,来到一片树林,树林周围到处都堆着坟墓,坟墓的墓碑上贴着民国时期的遗相,那相片上的人正对着他们微笑,加上周围一片片不停乱串的惨碧色的鬼火,此时显得格外阴森。   众人好像身处在荒山野岭中,孤立无援。这片荒山没有月,只有黑暗;没有人,却有声音。   声音仿似哭声,时而嚎叫,时而低吟,时而欢笑,时而放浪,时而哀怨。   依然紧张的抓住华跃渊,声音有点颤抖,道:“渊,你看那边是,,是什么?”   众人同时望去,只见坟墓周围升起一团白雾,白雾中间冒出一个个纸人,纸人有男也有女,正对着他们咯咯的笑。   这种纸人就算你白天在大街上看到心里也会不舒服,此刻那些纸人更显得阴森可怖。一片片纸人向他们跳了过来,一边跳一边笑,橙子和葡萄吓的脸色都已苍白,因为当时的场景实在太真实,就真的好像你在荒山野岭看到了这些纸人向你走了过来。   依然的样子也好不了多少,只不过她到不是特别害怕,因为她只要知道身边有华跃渊就以足够,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华跃渊都会站在她前面。   纸人很快跳到了她们的面前,三个女的哪里还敢看,就连华跃渊他们几个男的都有点不寒而栗。   一个人纸人盯着华跃渊正在发笑,华跃渊也冷冷的盯着它,这纸人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依然的手臂,依然一转身看了一眼,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了起来。   华跃渊猛然抓住这纸人的手,用力一扳,那纸人‘哎哟’一声,挣脱之后,又全部跳着离开。   华跃渊紧紧搂住依然,道:“没事了,它们跑了。”   依然惊魂未定道:“这里太吓人了。”   那边的葡萄和橙子坐在地上大喘着气,大树和校草在一旁不停的安慰和鼓励。   休息了一会,众人继续前走,没过一会,到达了一座古寺,寺庙上写着‘幽灵古寺’,寺庙大门的两旁,分别站在两个披头散发看不清样子的白衣女子,她们低着头正向华跃渊他们不住了招手。   这次葡萄和橙子打死都不进去了,依然走过来安慰她们:“走吧,我们一起进去,那些都是假的。”   葡萄:“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可那实在太真实了,我有点承受不住。”   依然挽着她的手,道:“反正来都来了,等一下实在不行,我们就喊工作人员。”   葡萄和橙子两人想了一会,也就答应了。   众人跟着白衣女子走了进去,刚一进去,身后的门突然关了起来。葡萄在心里哀求:“别再吓我了。”   寺庙的墙壁上点着蜡烛,沿着石径一直走到大堂,看到里面的一幕,众人都傻了。   整个大堂到处都是游魂野鬼,有的断手,有的断脚,还有的已没了脑袋,有的脸上已开始腐烂,血肉正向外翻。它们此时好像在用餐,吃的不是蚯蚓,就是蟑螂。众人看的一阵恶心。   一个店小二的模样走过来,道:“几位客官吃点什么?”   华跃渊盯着他脸上蠕动的蛆,道:“不用了,我们到处看一下。”   这时三个野鬼突然跑过来抱向了她们三个女的,依然三人同时大叫起来。   华跃渊迅速将依然拉倒自己身边,接着用力一推,将那跑过来的野鬼推到一边,他一跑过去又是一个反摔,将那野鬼摔在了地上。   橙子也没被抱住,校草帮她挡住了,葡萄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大树刚一反应过来,葡萄就已被那鬼给抱住,葡萄只希望自己赶快晕过去算了。华跃渊赶紧跑过去和大树同时将那鬼拉开,拉开之后,大树并不解气,又一脚踹着了鬼的身上。   看到这边一阵骚动,所有的野鬼都向他们围了过来,众人开始一阵狂跑,冲出了大堂,葡萄早已大哭了起来,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继续下去了。   大树疼惜的道:“那我们出去吧!”   葡萄哭着点了点头。橙子也呆不住了,跟校草商量了一下,他们也同意出去。华跃渊看到他们都不打算玩了,自己和依然两个在里面,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喊来了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出去。   一路上工作人员有说有笑,道:“我们开业一年来,就只有你们走对了方向。其他人全部在另外的路口迷路了。”   华跃渊笑了笑,道:“‘九宫八卦阵’嘛,会因时而变动,如果到了晚上,‘生门’将继续改变。”   工作人员吃惊道:“你懂?”   华跃渊:“也谈不上懂啦!以前喜欢这门学术,所以研究过一段时间。”   工作人员:“难怪的,我还以为你们运气好,误打误撞进来的。”   几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很快走出了鬼屋,葡萄发誓,再也不会来这里玩了。几人在一起坐了一会,就互相道别了。   此时已下午三点了,华跃渊和依然牵着手漫步在市内的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   走了一会,依然的脸上好多了,胆子又大了起来,道:“哈!鬼屋真好玩,特别有趣!”   华跃渊:“特别有趣?”   依然:“对啊!很有趣。”   华跃渊:“你刚才不怕?”   依然脸一红,突又大声道:“我说有趣就是有趣,怎么了?”   华跃渊笑道:“对,喵喵大人说有趣就有趣,说不怕就是不怕。”   依然这才一笑,道:“对啊!就是这样的。”   两人回到小窝,依然不走了,她看着华跃渊。华跃渊转身就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在了床上,两人目光凝视。   华跃渊看着她,轻声道:“反正你答应嫁给我了,喊声老公听一下吧!”   依然脸一红,道:“我才不喊。”   华跃渊:“你不喊,我就家法伺候了。”   依然勾着他的后颈,在他耳边轻声道:“老公”   两人开始忘情的拥吻起来,华跃渊已开始慢慢脱去了依然的外套,又轻轻的脱掉了她的毛衣,此时的依然只剩下一件保暖内衣,华跃渊知道再进一步,他就会看到依然的身体。依然羞涩的躺在床上,心脏在胸口剧烈的跳动,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的娇柔可爱。   华跃渊已用手触及到她的内衣,只需再一伸手,,但是依然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此时的电话铃声是那么的刺耳,依然看了看来电显示,华跃渊清楚的看到依然眼里闪现的一丝不安,甚至还夹杂着恐惧。   依然接了电话‘嗯’了两声,又说了句“等一下我就回去。”   依然挂断电话,看着华跃渊,很久之后,依然才道:“你真的愿意娶我?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华跃渊坚定的道:“喵喵,相信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依然:“你等我一天,等我回去说清楚一些事情,我们就永远离开这里。”   华跃渊:“嗯。我等你。”   依然:“帮我把衣服穿上!”   华跃渊:“我们都还没,,,没那个,,”   依然脸一红,道:“等我回来。”   华跃渊:“嗯!”   当依然走出门的那一刻,华跃渊却没想到依然再也不能回来。      ☆、不见伊人   依然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她还没进到屋子就听到客厅传来的笑声,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妈,和杨少杰的妈卓玉萱。   卓玉萱一看到依然,那种高兴的样子简直用心花怒放来形容。   依然礼貌一笑:“阿姨好!”   卓玉萱站起身,道:“依然,快过来阿姨这里坐,让阿姨好好看下你。”   依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坐到了卓玉萱身边。看到卓玉萱如此喜爱自己的女儿,朱若懿脸上也带着一丝得意之色。   卓玉萱打量着依然,不住赞道:“越看越漂亮,我家少杰真有眼光。”   依然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更不敢当面拒绝,这是非常不礼貌的,你那样做,甚至会带来仇恨,因为你几乎是在侮辱别人。   卓玉渊看着略显羞涩的依然,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卓玉萱:“依然,和我们家少杰发展的怎么样了?”听到的语气,好像两个人早就互相承诺携手一生了。   依然低着头,道:“阿姨,,,还,,还好吧!!”   卓玉萱笑的更开心,道:“那就好!我和你妈已经商量好了你们的婚事,就在下个月举行。”   依然听到这句话,周身仿佛被雷击中,她颤抖了一下,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才道:“阿姨,你说什么婚事?我怎么不知道?”   卓玉萱怔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朱若懿,眼神仿似在询问?   朱若懿尴尬一笑,道:“玉萱,我还没告诉依然。不过你放心了,我看依然也很喜欢你们家少杰的,婚礼日期不变。”   卓玉萱这才笑了起来,道:“那我就放心了。”   依然低着头没做声。   朱若懿:“玉萱,你先坐一会,我去安排她们做饭。”   卓玉萱站起来,道:“不用了,你和依然先聊一会,我去把这个喜事告诉少杰。”   朱若懿:“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   等到卓玉萱走了之后,依然才道:“妈,我不嫁给少杰!”   朱若懿愣了一下,道:“怎么?你们的感情不是很好的吗?”   依然:“我对他只是兄妹感情,根本就没有一点爱情。”   朱若懿明显的带着不悦的脸色,道:“你都多大了,还不打算嫁人?何况少杰这孩子无论哪方面,我想都没有几个人比的上吧?”   依然:“少杰是很优秀,但爱情并不是一定非要去喜欢一个优秀的人。最重要的是在一起有没有感觉?”   朱若懿:“当年我和你爸经人介绍,当时同样没感觉,我们还不是过了这么多年!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依然大声道:“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再嫁给别人。”   朱若懿这下真气了,道:“我不管你喜欢谁,总之婚事已经帮你们订了”   依然:“妈,钱对你们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们宁可要钱,也不管我的终身幸福了吗?”   朱若懿冷冷道:“跟一个穷小子在一起会有什么幸福?”   依然微微一变色,道:“什么穷小子?”   朱若懿:“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吗?几天前我已经见过他了。”   依然:“妈,你跟他说什么了?”   朱若懿:“我给了他一些钱,让他离开你,他也答应了。”   依然浑身一颤,喃喃自语:“不会的,渊他不是这样的人,不用骗我了。”   朱若懿:“唉,有哪个不喜欢钱?也许他看到钱了,谁都会不认识了。”   依然努力的想了一遍华跃渊的为人,才道:“妈,既然你说给了一些钱他,那就再多给他一点吧!到时候他就不是穷小子了,您就不会反对了吧?”   朱若懿怒道:“你别再想了,总之这门婚事已经订好,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说完她就叫来了保安,吩咐看好依然,不让她出门。   依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好不容易等到了凌晨,她已收拾了一些物品准备逃出去。   “哈!渊,在想我吗?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了,和你一起远走高飞。记住,以后可不许欺负我。”想到这些,依然的嘴角都在笑。   依然拿着简单的行李,偷偷溜出了房间,只要再过一段路,打开那扇门,那就永远自由了。   当她的手正要触碰那扇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冰冷的声音。   “站住,你还想跑出去?”这是朱若懿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依然全身冰凉。当她回过头的时候,朱若懿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身后,她身边还站着两个保安。   依然哀求道:“妈,你放过我好吗?我真的喜欢他。”   朱若懿冷冷道:“那谁放过我?你让我怎么去向杨少杰他们交代?”   依然:“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做主?”   朱若懿:“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总之你们的婚事已经定在了下个月。”说完吩咐保安把依然带进去。   依然猛退一步,退到了门上,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门,哭着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只不过她说什么都已没用,依然被强行带到了房间,被关了起来。   朱若懿:“不行,要锁起来,不然这丫头又溜了怎么办?”   在朱若懿的吩咐下,门上又多了把锁。依然在里面用力的踢打着门,她的声音已哭的沙哑,力气也已用光,她的手也敲的又红又肿。   “渊,我不能看你了,你再等我几天,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   依然蹲在墙角,哭的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无助!   很快就过了一个星期,华跃渊整个人看上去都变了很多很多,别人都说爱情让人甜蜜,为什么他觉得会让人苍老!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觉这段时间自己真的老了很多,他的胡渣越来越浓密,眼神也越来越忧伤。房间里除了满地的烟头,就是数不清的酒瓶。   “都过了一个星期了,怎么喵喵还不回来呢?我绝不相信她会嫁给别人。难道出了什么事?”要命的是,他连她住哪都不知道。想到这些,华跃渊就一阵烦闷,所以酒,就又开了一瓶。   凭阑远眺,只见连天芳草,却不见伊人归来。愁肠满肚,借酒籍怀,满腹心伤,向谁诉?      ☆、决定   夏天华好不容易忙完了公司的事,打算回去和家人团聚。他回到家里就看到了依然门上的锁,他诧异的喊来了保姆,问是怎么回事,保姆支吾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实情。   夏天华愤怒的找到了朱若懿,大声质问:“你是不是疯了?那是我们的女儿!”   朱若懿也有点理亏,道:“谁让她不听话,去喜欢一个穷小子。”   夏天华怒气未消,道:“依然喜欢谁,是她自己的事,用的着你担那么多心?”   朱若懿:“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做?怎么跟人去交代?”   夏天华:“我管你怎么去交代?快去把门打开。”   朱若懿迟疑了一下,还是去打开了门,因为她看到夏天华是真的生气了。   打开门的瞬间,夏天华整个人都呆住了,蹲在墙角的依然,几乎是蓬头垢面,整个人好像都变了样子。   夏天华赶紧跑过去扶起依然,道:“依然,你怎么了?可别吓爸爸。”   依然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夏天华,突然扑在夏天华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夏天华疼爱道:“好啦!依然,别哭了,有爸爸在。”   依然哭的更伤心,语声哽咽,道:“爸,我不想嫁给少杰。”   夏天华:“行,你说嫁给谁,就嫁给谁,爸给你做主。”   依然破涕为笑,她是真的高兴,道:“爸,是真的吗?”   夏天华:“嗯!”   依然:“还是爸好。”   朱若懿突然说了句:“天华,你过来一下,我给你说一些事。”   夏天华:“你先等会,我去跟你妈说点事。”   两人走出了房间,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进来。   夏天华的脸色好像很难看,明显的刚才有过争吵,他对依然说道:“少杰那孩子不好吗?”   依然怔怔的看着夏天华,道:“爸,你不是想反悔吧?”   夏天华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依然,道:“其实少杰这孩子也不错,你就嫁给他吧!”   依然整个人都似崩溃,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夏天华,大声道:“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不会再相信你们了。”这次她没有流泪,她的泪已流干。   两人被推出门口,夏天华狠狠的瞪了朱若懿一眼,走到了客厅。朱若懿也过来坐在他旁边。   夏天华往旁边让了让,似乎很不想靠近这个女人。   朱若懿有点不高兴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吗?”   夏天华看着她,一副快吐了的模样,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以前看错了你”说完,夏天华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朱若懿怔住!   凉妈凉嬷嬷居然也过来了,她一看到朱若懿,就热情的打起了招呼:“董事长夫人好!”   朱若懿知道她虽是一个奶妈,但在杨家的地位却不轻,所以也很客气的道:“快坐,什么风把凉妈给吹来了。”   凉嬷嬷笑道:“听说少杰和你们家依然已经订婚,我还不是特意过来看望一下依然,你知道少杰是我一手带大,我早已将他看成是自己的儿子了。”   朱若懿:“有凉妈关心少杰,少杰真的是有福气啊!”   凉妈笑了笑,道:“对了,依然呢?”   朱若懿:“依然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正在房间里休息。”   凉妈:“不舒服?那我要去看一下她了!”   朱若懿:“凉妈,不用了,一点小问题,很快就没事的。”   老练的凉妈,狐疑的看着她,道:“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   朱若懿:“没什么事。凉妈,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凉妈:“不行,我还是去看一下依然,我才放心。”   朱若懿无奈,只好让她去看依然了。凉妈走进房间只看了一眼依然,就走了出来。   凉妈:“这还叫没事?”   朱若懿脸色有些难看,凉妈很快就缓和了语气,因为她还不敢在朱若懿面前放肆。   凉妈语气明显变的尊敬,她继续道:“您不要怪我多嘴,依然是不是不喜欢少杰?”   朱若懿微微一怔,道:“没有的事,她很喜欢少杰。”   凉妈笑了笑,道:“依然的眼神明显的是为情所困,若是喜欢少杰,她就应该是高兴才对。”   朱若懿不说话了。   凉妈很快就明白了朱若懿的担心,说道:“放心了,暂时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你有什么事要帮忙,可以跟我说。”   朱若懿盯着凉妈很久,才道:“那谢谢了!记住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   凉妈心领神会,道:“知道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朱若懿盯着凉妈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妈,我们放假啦!准备过新年咯!”刚听到声音,小薰就蹦蹦跳跳的进屋了。她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开心。   朱若懿看到她,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因为她实在是没心情。   小薰的眼睛闪着光,道:“妈,你心情不好?”   朱若懿:“没有。你快去玩吧!”   小薰‘哦’了一声,道:“姐呢?在不在家?”   朱若懿:“在房里!”   小薰又蹦蹦跳跳上楼了,她打开门看到依然,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惊道:“姐,你怎么了?”   坐在床边的依然,整个人看上去好像生了一场大病,没有一点活力。   小薰也坐在她旁边,握着依然的手,道:“姐,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呀!”   依然失神的看着小薰,突然紧紧的搂住小薰,像个无助的孩子,在小薰的肩膀轻声哭泣。   接着依然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小薰。   “爸妈太过份了,”小薰明显的生气了,继续说,“姐,我去跟爸妈说清楚。”   依然拉着小薰,道:“不用了,在他们眼里只有利益,根本就不会管我是否幸福。”   小薰:“那怎么行,若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依然:“小薰,我现在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小薰紧紧的握着依然的手,道:“你说,,”   依然面色凄苦,道:“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和渊在一起,我想你去找他,让他今天晚上到我家门外,我和他一起逃走。”   小薰:“行!姐,不管怎样,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   依然感动道:“谢谢你,熏!”   小薰笑了笑,道:“别忘了,我们是亲姐妹。”      ☆、私奔   华跃渊精神萎靡,颓废落魄的坐在沙发上,嘴角长长的烟灰已忘了弹,空洞的眼神,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这时突然听到钥匙扭转的声音,华跃渊整个人弹了起来,他的眼睛又开始变的明亮,透着希望。因为她知道依然回来了。   当小薰进门的那一刻,华跃渊眼中流露出的一丝失望,令小薰非常不满。   小薰眼睛一瞪,道:“你干嘛?是不是很不喜欢看到我?”   华跃渊尴尬的笑了笑,道:“不是啊!小薰。”   小薰:“那你刚才为什么是那种眼神?看着就让人讨厌。”   华跃渊:“我刚才以为是你,,”   小薰:“我告诉你,若没有我帮忙,你永远都见不到我姐姐。”   华跃渊神色变了变,道:“你姐姐怎么了?”   小薰:“哼!”   华跃渊:“小薰,其实我刚才以为是你姐姐,所以情不自禁流露出失望的样子,所以并不是不想见到你。我经常跟你姐提起你,说你冰雪聪明,阳光貌美,肯定迷住了不少男孩子。”   小薰:“我可不吃这一套。”   “这是当然了。像小薰你这么优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当然不需要别人的恭维。”华跃渊继续说,“我很少夸奖别人,虽然也看到过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但那些美女跟小薰你一比,简直就是土包子。小薰,你真的就像一个仙女。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小薰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道:“我现在知道我姐喜欢你什么了,她肯定喜欢你的厚脸皮。说真的,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一个人。”   华跃渊:“您太客气了!不过对小薰你的夸奖,我倒是觉得还算满意。”   小薰:“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发觉你一点都不好看。这次看见你,发觉你更不好看了。”   “那是,那是!”华跃渊笑了笑,“我知道小薰身边帅哥成堆,偶尔看一下我这样丑的人,相信心情也会比较不错。”   小薰:“这你到是说对了!我突然觉得你这人丑的还很特别。”   “谢谢夸奖。”华跃渊顿了顿道,“小薰,你能告诉我,你姐在哪吗?”   小薰:“我口渴了!”   华跃渊赶紧端过来一杯水。   小薰:“我肚子饿了!”   华跃渊:“吃什么?我请你。”   小薰:“我什么都不吃。我听我姐说过,她很怀念你们初次见面,你给她煮的那碗面条,我现在就要吃那晚面条。”   华跃渊为难道:“现在屋子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做不了啊!”   小薰:“我不管,我就要迟那碗面条,否则,,,”   华跃渊赶紧下楼,买好了东西回来。做好面条之后,又小心翼翼的端给了小薰。   小薰刚才一口,大叫了起来,道:“这么辣,怎么吃啊?”   华跃渊:“可这就是那天那碗面条呀!”   小薰:“我现在才知道,我姐不但眼光差,就连胃口也差。”   华跃渊:“那是,那是。你姐当然没有你的眼光好。”   但是小薰还是努力的吃完了那碗面。   小薰看了看华跃渊,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她用手点了点华跃渊,道:“你,过来坐在我身边。”   华跃渊小心翼翼的坐了过去。小薰却靠在了他肩上,华跃渊像触电般,突然弹开,惊讶道:“小薰,你,你怎么了?”   看着华跃渊的举动,小薰整个人都快要冒火,但她却换另一副模样,她委屈的好像快哭了,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已经喜欢上了你。”   华跃渊根本就不相信她的鬼话,他道:“可我不能喜欢你啊!因为我已经先喜欢上你的姐姐了。”   小薰已经快哭出来了,道:“难道我没我姐漂亮吗?”   华跃渊:“你当然比你姐姐漂亮!”   小薰:“那你坐到我身边来。”   华跃渊又坐了过去,小薰将他的肩轻轻搂住,靠了过去。   华跃渊继续演戏:“你知道你这样并不能得到我的心。”   小薰大跳了起来,大声道:“你少在那白日做梦了,就算天下男人死光了,本姑娘也不会看上你。”   华跃渊笑了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像我这样的平凡之人,怎么能配的上小薰这样优秀的女孩。”   小薰:“你知道就好。”   华跃渊:“你还没告诉我你姐在哪呀!”   小薰看着华跃渊着急的模样,也有点不忍,于是告诉了他整个计划!   凌晨十二点刚过,华跃渊在小薰的带领下,终于见到了依然的家!   “喵喵,什么时候我们也会有一个家?”   看着华跃渊痴痴的模样,小薰道:“你瞧你这副模样,都还没见到我姐,就已经这样了。”   华跃渊尴尬的笑了笑,道:“你姐呢?”   小薰:“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找我姐。”   没多一会,华跃渊就看到小薰和依然走了出来。华跃渊大跨一步,上去就将依然紧紧的搂在怀里,道:“喵喵,你怎么那么久不来找我?我真的好想你。”   依然此时已经哭了,道:“渊,我也想你。”   当她抬头看到华跃渊的样子之后,怜惜的轻抚着他的脸孔,道:“渊,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华跃渊的眼睛已经湿润,道:“变成什么样都已无所谓,只要我知道这一辈子能和你在一起,就已足够。”   依然:“嗯,渊,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   小薰此时眼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她突然在想:“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一个人像华跃渊爱我姐姐一样爱我?”   突然门口出现了两个保安,其中一个道:“大小姐,跟我们回去,不要让我们很难做。”   华跃渊上前一步,道:“既然难做,那就别做了。”此时的华跃渊升起了仇恨,他上去就是几拳,没有丝毫的手软。将两个保安打倒之后,牵着依然的手,道:“喵喵,我们走吧!”   “嗯,”依然又对小薰说,“熏,谢谢你了。”   小薰带着一丝笑容,道:“我们是亲姐妹。”   华跃渊笑了笑,道:“小师傅,谢谢你了。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帮忙,你徒弟随叫随到。”   小薰:“哼,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不认帐!”   躺在地上的保安开始大声吆喝了,华跃渊带着依然消失在夜色里。   夏家炸开了锅,朱若懿铁青着脸,拿出手机拨通了凉妈的电话。凉妈挂断电话之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张局长啊,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帮忙,,,,,”当这个电话挂断之后,当晚公安局给各个地方管辖的派出所下了一道秘密通知令,如有任何人敢走漏这消息,将严惩不贷。   当张局长听到凉妈的电话时,整个人都感觉不舒服,虽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凉妈千叮万嘱,千万不能让杨家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很严重,还有就是凉妈决不会做对不起杨家的事。   若有人知道杨家大少爷的未婚妻跟另一个男的跑了,那岂不闹翻天了!   华跃渊带着依然叫了一辆‘的士’去了郊区,他们只希望离这里越远越好。   刚开始他本想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但一想到朱若懿那天找到了自己,他就不打算冒险了。决定和依然先暂时找个地方度过一晚上,就离开这里。   不过他实在太低估夏家了,事实上他也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根本不知道他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人。他唯一知道的是依然家里可能很有钱,其它就一无所知。   两人找了家宾馆住了进去,两人靠在床背上,依然带着惊恐的表情紧紧依偎在华跃渊的怀里。   华跃渊疼爱道:“喵喵,别担心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依然轻声道:“嗯!”   两人就像两只孤独无助的迷途羔羊,突然来到了尘世里,它们既向往人间的美好,却又畏惧那耀眼的霓虹。      ☆、情到深处   有了官方的介入,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找到了这家宾馆,这些民警为了保险起见,又喊来了七八个帮手,在老板的带领下,打开了华跃渊的房门。   这些民警一冲进房就将华跃渊按在了床上,将依然拉开。   华跃渊:“你们干嘛?”   带头的民警很不友善的道:“有人举报你绑架!”   华跃渊大声道:“我绑架谁了?”   民警:“就是你旁边这位女士。”   依然赶忙解释:“我想你们误会了,他是我男朋友,并没有绑架我。”   民警:“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接到通知说一个叫华跃渊的绑匪,绑架了一位年轻的女士,我想就是你吧!”   华跃渊:“你们听到没有?她都说我没有绑架她了。”   带头民警大吼道:“少啰嗦,留着和法官说吧!”   在这位正义民警的安排下,带走了依然,拷住了华跃渊。   华跃渊被按在床上,手还没被拷住,当他看到依然被强行带出房间的那一刻,华跃渊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这些民警,准备冲出门外。   但这些派出所民警和其它土匪一样,办事不行,但打人却是好手。几个民警上前就用警棍将华跃渊打的困在了地上。   华跃渊躺在地上,眼神既绝望又无助的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依然,却又无能为力。   华跃渊被民警像只死狗一样扔在了警车上,丢到了派出所。   审讯室里,因为接到有人特殊的‘照顾’电话,一个民警走过来就给华跃渊录口供。   一个身材结实,长了一对三角眼的民警,冷冷对华跃渊说道:“你胆子不小,竟敢绑架人,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华跃渊只感到全身一阵疼痛,无力的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根本就没绑架人,那女孩也向你们说过,我没有绑架她。”   这民警突然用力的给了华跃渊一耳光,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华跃渊冷冷的注视着他,道:“什么证据?”   民警大声道:“人质都已找到,她刚才对我们已经承认你绑架她,我们现在已经将她交给了她的家人。”   华跃渊:“看不出你们办事的效率还很快嘛!”   民警:“把这字签了,留着跟法官去说。”   华跃渊:“签什么字?”   民警:“你绑架人质的口供。”   华跃渊突然笑了,道:“你们的无能,我倒是不奇怪,却想不到你们冤枉人的本领到是特别大。”   民警冷冷看着他,道:“看来你不受点苦,你是不会招的。”说完喊来了三个民警将华跃渊又暴打了一顿。   华跃渊被打的气血上涌,努力压制着喉咙里的一口血,才没有喷出来。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可能被打出了内伤,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感到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   华跃渊几乎昏过去,嘴里喃喃道:“你们特么是警察还是土匪?”   那个民警走过来就是一耳光,道:“竟敢侮辱我们这些人民警察!”   华跃渊实在懒得说话,他也没力气说话,他突然感觉自己昏昏欲睡,浑身没有一点劲了。   依然那天被带出宾馆后,很快朱若懿和凉妈过来接她了。依然在那里大吵大闹死活不同意回去。但是在几个保安的面前,她显得是那么的弱小。   被带回家之后,依然以绝食抗议,一整天不吃不喝,小薰也在旁边急的不得了,朱若懿也显得很无奈。   凉妈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在朱若懿身旁耳语了一番,朱若懿点头答应,道:“那就试一下吧!”   凉妈又拨出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三个民警拿着警棍走到了华跃渊面前,看着遍体鳞伤的华跃渊,他们没有丝毫手软和一丁点怜悯之心。他们上去就是一阵乱打,此时身体已极度虚弱的华跃渊被打的昏死了过去。   接着这些民警诡异的将华跃渊昏死的样子,拍了几张照片。照片洗出来送到了凉妈手里,接着转到朱若懿那里,最后到了依然的手中。   看着照片里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华跃渊,依然全身如遭雷击,她没有眼泪可流,她已悲痛欲绝,因为她实在想不到这些人渣会这样对华跃渊。   她颤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照片里的华跃渊,痴痴道:“渊,你怎么样了?可别吓我啊!”   朱若懿冷冷的道:“你想他没事,也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婚事,我就立刻会放了他。”   “你做梦,,”依然大吼道,“朱若懿你听好,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妈,我也不会认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人做妈!”   朱若懿:“我想要你明白一件事,华跃渊现在的罪名是绑架,他将会坐牢,他现在的样子,我想很快就挺不住了,你也不希望他有事吧?”   依然愤怒的盯着朱若懿,脸上流露出厌恶的神情,过了很久才道:“我告诉你,就算我嫁给杨少杰,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朱若懿根本就不担心这些,她笑了笑,道:“那是以后的事了,我现在只想让你嫁给杨少杰。”   依然紧紧的捏住拳头,仿似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道:“好,我答应嫁给杨少杰,不过我有条件,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死也不会同意。”   朱若懿:“你说,,”   依然:“第一,你要马上放了他;第二,往这张卡里打一千万。”说完依然亮了亮手里的卡。   朱若懿:“你要一千万干嘛?”   依然:“关你什么事?你不答应就算了!”   朱若懿沉默了一会,道:“好”   依然:“那你现在就去将钱打进来,等我确定钱到了,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朱若懿已离开了依然的房间,依然把小薰喊了进来。   依然悲痛道:“熏,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小薰也快哭了,道:“姐,那怎么办?”   依然痴痴的看着手里的照片,道:“熏,等一下这张卡里会有一千万,你帮我交给他好吗?密码是他的生日和我的生日数字。”   小薰:“你怎么不自己交给他?”   “我不敢面对他,”依然凄苦的道,“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们的相遇也许就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吧!”   小薰:“不管怎样,我想你应该还是自己去找他。”   依然看了小薰很久,道:“熏,你喜欢他吗?”   小薰怔了怔,道:“我不知道,我和他交往的时候又不多。你干嘛这样问?”   依然:“你能替我照顾他吗?”   小薰:“不能。第一,他爱的人是你,我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第二,我也不了解他,还有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再说了,他也许用不着我去照顾。”   依然:“熏,其实你只要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会对你倾出生命里所有的爱,,”   小薰:“行了,别说了,我是绝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依然看她这么坚决,也不在说什么,只是要他将卡送给了华跃渊。   “渊,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死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因为她牺牲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只为了救自己心爱的人。但她却不知道,华跃渊情愿死,也不愿她嫁给别人。   时间过了三天,这三天里依然陪在杨少杰的身边,两人到处试婚纱。杨少杰将依然当成珍宝一样,生怕哪里不小心,这件珍宝就会破碎。   但他却看不见依然眼里隐藏的那一抹浓浓的悲伤。   三天过后,民警说是‘误会’,就放了华跃渊,接他的人是小薰。   小薰看着眼前的华跃渊,心里突然有点疼。   “这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小薰怒气冲冲的跑到民警面前,大声质问道:“你们怎么能打人?还下手这么重?”   民警轻描淡写道:“那是误伤,再说了,我们先前以为他是绑匪,加上他又侮辱我们正义的警察,所以我们一时失手。”   小薰愤怒的看着他们,大声道:“你们身为执法者,应当守公正,斥邪恶,保护弱者,除暴安良,怎么能够不明是非,不辩真假,就对一个无辜的公民严刑拷问?你们这样和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   有些民警被说的脸都红到了脖子,还有几个试图狡辩,道:“夏小姐,这其中是有一些误会,但是刚开始我们也并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何况他出言不逊。”   小薰:“既然你们连他是不是无辜都不知道,那为什么打他?难道是想屈打成招?”   民警:“我们都是按照程序办事,绝对没有屈打成招的意思。”   小薰大声道:“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把他打成这样了,还说是按程序办事?”   民警:“夏小姐,你不懂,有些犯人你不惩罚他们,他们就会不听话,继续危害社会。”   小薰露出厌恶之色,道:“你们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犯罪,就给他乱加罪名,你们也别以为我不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说完小薰牵着华跃渊离开了派出所。      ☆、泪已成灰   没走几步,华跃渊就感到心口越来越疼痛,他缩回了手,放慢了脚步。   小薰回过头,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华跃渊吃力的道:“喵喵呢?我想去找她。”   小薰忍不住气道:“还喵喵?都被打成这样了,先去医院吧!”   华跃渊:“没事。你带我去找她,好吗?”   小薰:“你醒醒吧,你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的。”   华跃渊强忍着疼痛,轻声道:“为什么?喵喵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小薰大声道:“因为你没钱没势,所以你们就不能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华跃渊眼里闪过一丝痛楚,道:“喵喵不会嫌弃我的。”   小薰:“但是我爸妈会嫌弃你。”   华跃渊:“你能带我去找她吗?”   小薰看了看他,轻咬着嘴唇,道:“你知不知道她马上就要结婚了?”   听到这句话,华跃渊浑身一颤,刚想说什么,但是胸口剧烈的疼痛,疼的弯下了腰。他突然发觉自己不能使力,情绪也不能激动,否则五脏六腑在腹内翻江倒海,疼痛难忍。   他强忍着喉咙里的一口血,眼神虽然悲伤,但还是轻声道:“你说她结婚了?我不会相信你的。”   小薰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连她都忍不住要哭了。小薰柔声道:“华跃渊,你忘了我姐姐吧!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华跃渊微微摇了摇头,道:“我忘不了,我也不忍心去忘。”   小薰:“但是我姐姐真的来结婚了。”   华跃渊:“她不会去嫁给别人都,她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小薰看着他,想了很久才道:“这是她三天前拍得婚纱照。”说完将依然和杨少杰的婚纱照递给了华跃渊。   当华跃渊看着这几张照片的时候,没有人任何人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的嘴唇悲痛的在颤抖,眼神充满了绝望,无助。他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穿着婚纱的依然。   在福建时,看到别人新娘穿婚纱,他在心里道:“不知道喵喵穿婚纱漂不漂亮?”   他现在终于看到了,只不过旁边的人不是他。   他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喜欢的人出现在生命中,就会停止漂泊的脚步。”但他却没想到,这只是一段有了开始,却没有结局的童话。   他爱依然爱的如此深,是因为他从没有爱过。所以一旦他碰到喜欢的人,就会倾出了生命里所有的爱。   只不过他现在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会掏空灵魂。   华跃渊站起身,努力的控制着情绪,紧闭的双唇已不住的在颤抖,他的眼眸已模糊。   小薰:“你去哪里?”   华跃渊:“不用管我了,你回去吧!”   小薰:“这卡你拿着,是我姐给你的,里面还有一些钱。”   华跃渊看了看卡,又看了看小薰,道:“你留着用吧!”   小薰:“不行,我姐说过给你的。”   “不用。”华跃渊转身走了。   寂落的冷风,吹着大街,大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华跃渊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茫然空洞的眼神,好像一具行尸。   突然间风云际会,电闪雷鸣,一场拳头般大的雨点倾盆而下,整座城市瞬间被大雨淹没。   冷风中的雨,显得格外冰凉。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到衣领,从衣领流进里面,滴在他的心里。他一边走,口里一边念着‘喵喵’,有几个行人看到他,都离他远远的,生怕这个神经病突然跑过来咬他们一口。   华跃渊的浑身已湿透,他就那样冒着大雨,坐在了马路边,放声的哭了起来。他轻抚着穿着婚纱的依然,痴痴的道:“喵喵,为什么你要嫁给别人?我有能力照顾你的。”   他哭的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无助,像个受了伤的孩子,找不到自己的母亲。   悲愤交加的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从喉咙里喷了出来,洒在了照片上,映在了依然的笑颜。随即而来的剧烈疼痛,痛的他卧在了马路边,佝起了身子。   他却不知道,这几天每当依然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都是以泪洗面。依然坐在窗台边,眼泪就没停过。   “渊,我不敢和你在一起,我怕他们会伤害你。”   “渊,你会原谅我吗?我若不答应他们,你会很危险的。”   “渊,你会忘了我吗?我不想你忘了我,我也不忍你忘了我。”   一想到和华跃渊相处的那些时光,依然哭的更伤心。   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依然赶紧擦干了眼泪,努力的恢复了情绪。   进来的是杨少杰。   杨少杰一脸幸福模样,道:“依然,在干嘛呢?”   依然努力的挤出笑容,道:“没什么。”   “哈,这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日子,”杨少杰高兴的像个孩子,继续说,“依然,其实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只是没敢告诉你。”   杨少杰在那里自顾自说,依然的目光却飘向远方。   杨少杰:“你开心吗?”   依然:“嗯!”   杨少杰:“依然,我以后会好好爱你的。”   依然:“嗯。少杰,我想休息一会。”   杨少杰赶紧道:“好,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还有十五天就是她们的婚礼了,这段时间依然在这边和他们一起准备婚礼的一些事,还有个原因,是因为她实在不想看到朱若懿。   “华跃渊,有人喜欢你了。”   华跃渊淡淡一笑,道:“哦?我怎么不知道。”   “那天我们几个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说的,但是她不准我们任何人告诉你。”   华跃渊看着他,道:“幸好我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她是谁?”   华跃渊笑了笑,道:“我只是一个短暂停留的过客,不想和任何人有什么感情纠葛。”   这几天他都感觉有个女的一直注视着自己,但他无所谓,因为他只是个浪子,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直到他遇到了依然。   有天他们一起ktv,她也在旁边,这时又过来一个女的,坐在他身边,双眼含情的看着他。   华跃渊带着他惯有的笑容,对她徐徐吐出一口烟,道:“你的眼神好像在诱惑我?”   这女的贴着他身子,笑道:“你怕?”   华跃渊:“你知道很少有男的会怕女人的。”   这女的:“陪我去洗下脸。”   她挽着他的手,走出了房间,道:“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   华跃渊:“那你还来引诱我!”   她:“看你平常那么酷,我只是想看自己有没有这个魅力。”   华跃渊:“你知道很少有男的会拒绝美女的引诱,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说完,华跃渊在她的胸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她:“这可是大庭广众。”   华跃渊:“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房间。”   有一天华跃渊去接那个她下班,那一年她十八岁。在她很好的年华遇见了喜欢浪迹江湖的华跃渊。   她看上去哭过,当他看到华跃渊来接她的时候,她紧紧的抱着他,道“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华跃渊:“我一直没时间,现在一有了时间,就马上来找你了。”   有一天她说:“你会娶我吗?”   华跃渊:“你看我这么穷,没能力照顾你的。”   她:“但我相信你会努力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张大头,你不准再抬我牌了,每次你抬牌,我的牌就小的要命。”   张大头得意的道:“谁让你总是赢我们的钱。”   华跃渊苦着脸道:“你就这么想我输啊?我都输了一千多了。”他当然不会输。      ☆、有个赌徒爱过你   在淋过一场雨之后,身体虚弱的华跃渊回到了小窝,接着就开始发烧了。这一天从派出所回来之后,他只喝了几口水。其实他只要去医院静养几天,恢复情绪,那么很快就会好的差不多。但是现在的他已万念俱灰,有了轻生的念头。你永远都无法想象华跃渊的爱到底有多深,他对依然的爱已深入骨髓,融入血液。   时间过去了三天,躺在床上的华跃渊这三天来,只吃了一点点东西,他也实在没心情吃。   此时的他看上去基本上不像个人了,眼神痴呆,蓬头垢面,胡渣也不知长的有多浓密。   烧一直都没退,加上之前的被打的伤,和现在的不吃不喝,以使他进入半昏迷状态,眼前也出现了幻想。   他看到一张张依然的笑脸,在他面前轻轻的呼唤着他。华跃渊脸上带着笑容,伸出手想抚摸依然的笑脸,他幸福的道:“喵喵,你终于来看我了!”但是他无论怎么伸手,都无法触摸到依然,随后依然的脸突然变了,变的目光冰冷,冷冷的说道:“你醒醒吧,我不会喜欢你的。”说完依然还拿出一把刀,向他砍过来。   惊恐的华跃渊赶紧躲在被窝里,身体还在瑟瑟发抖。嘴里不住的喊道:“喵喵,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   这天小薰去找了依然,把卡还给了她,当依然问起她华跃渊的事。   小薰看了她很久才道:“你都要嫁人了,还问他干嘛?”   依然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小薰离开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华跃渊住的地方。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这么爱我,我绝不会姐姐这样软弱。”   当她打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华跃渊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华跃渊的眼神已开始涣散,只是嘴里不停的在喊着‘喵喵’。   小薰大声道:“华跃渊,你怎么了?走,我带你去医院。”   华跃渊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个人,嘴角还是不停的喊着‘喵喵’,   小薰走到床边,摇着华跃渊,好像生怕他不行了,华跃渊的样子看上去也实在太吓人。   华跃渊的目光开始收回,缓缓的望着小薰,茫然道:“你来了?”   小薰看上去好像快哭了,大声道:“你这样糟蹋自己干嘛?你再不去医院会死的。”   悲痛的华跃渊,眼角滴出了泪水,轻声道:“你能带我去看一看你的姐姐吗?”   小薰咬着嘴唇,道:“好,我现在就让她来看你。”说完小薰走出房间拨通了依然的电话。   此时的依然正在房间里,今天朱若懿也过来了,两家在楼下聊的甚欢。依然不想看到她,所以躲在了房间。   她刚接通依然的电话,小薰就大喊道:“姐,你快点过来。”   依然:“怎么了?去哪?”   小薰:“华跃渊住的地方,你再不过来你就看不到他了。”   依然着急道:“熏,他怎么了?你可别吓我。”但是小薰已挂了电话。   依然坐在床边越想越担心,听小薰的语气,好像华跃渊出事了。   “渊,如果你真出事了,我也绝不会活下去。”她整理了一下心情,走下楼,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往外走,但是她焦急的隐含表情却瞒不过朱若懿。   依然很快就来到了小窝,她们有十几天没见面了,依然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华跃渊。但是当她看到华跃渊的时候,所有的事都已忘得一干二净。   她走进房,看到华跃渊的瞬间,和小薰的反应差不多,她一下子就扑了过去,积压着很长时间的情感,在这一瞬间爆发。   依然搂住华跃渊,哭着道:“渊,你怎么了?我来看你了。”   华跃渊的目光这才看见她,道:“喵喵,是你吗?”   依然点头道:“嗯,是我。你别吓我啊!”   华跃渊吃力的道:“喵喵,你为什么要嫁给别人?你不喜欢我了吗?”   依然泪如雨下,放声哭道:“渊,我没有不喜欢你,如果我不答应他们,你会受到伤害的。”   华跃渊:“我不怕他们,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依然:“好,就算全天下的人反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华跃渊的眼睛已开始恢复了一些神采,他轻抚着依然的脸,道:“那你还嫁给别人吗?”   “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嫁。”依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渊,我们赶紧离开这里,等一下怕来不及了。”   华跃渊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道:“好,我们现在就离开,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嗯,”依然扶着华跃渊,“慢点,小心身体。”此时的他们好像已完全忘了旁边的小薰。   华跃渊:“我们去哪呢?”   依然:“随便去哪都可以。就算去要饭我也愿意。”   华跃渊:“那我们就生几个小要饭的。”   依然紧紧的搂着他,道:“嗯!”   他们离开了房间,走下了楼。没走多远,两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面前,车停好之后,朱若懿走下了车,随后又下来几名黑衣大汉。   依然冷冷看着朱若懿,道:“你想干嘛?”   朱若懿:“你只要跟我回去,我就放过他。”   华跃渊:“喵喵,你先走。我来对付他们。”   依然愤怒道:“朱若懿,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却牺牲我的幸福,你将来不怕下地狱吗?”   “那是以后的事了!”说完,朱若懿对那些黑衣人道,“把大小姐带回去。”   两个黑衣人走上前,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个‘1.2.3’组合拳,将一个大汉打倒在地。   接着又是密集的左右勾拳,将另一人也打倒。但是他的伤已发作吐了一口血之后,就倒在了地上。   另外几个黑衣人上来就对着地上的华跃渊拳打脚踢,华跃渊一动不动的任凭他们踢打。   依然在旁边看的急怒攻心,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一个人,然后整个人压在华跃渊身上护着他。华跃渊已气若游丝,没力气再说话。   依然转过头,大声道:“朱若懿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朱若懿冷冷道:“把她带走。”   依然拼死反抗,却还是被强行带上了车。   华跃渊躺在地上,不能做任何行动,眼睁睁的看着依然被带上车。他绝望的伸出手,想抓住依然,但此时的依然已被带着离开。   华跃渊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了十几天,这十几天小薰一直陪在他身边,到第十五天的时候,华跃渊终于醒了过来。   此时的华跃渊身体已恢复了很多,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你姐呢?”   小薰支吾了半天才道:“她今天结婚。”   华跃渊沉默了一会,道:“能带我去看一下她的婚礼吗?”   小薰:“你现在还在打吊针,身体还没完全好,医生说要注意休息。”   华跃渊突然拔掉了针头,道:“小薰,带我去你姐那里。”   小薰看着他坚决的样子,也不在说什么。   依然的婚礼在全市最大的酒店举行,这天到访的客人不但有政界名流,还有商场大亨。   每个人都祝福着这对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穿着白色婚纱的依然像仙子一样,那么美丽,那么无瑕。   杨少杰牵着依然缓缓的走过红地毯,站在了大堂中,婚礼司仪拿着话筒正用他的能说会道,开始祝福两位新婚人,说着一些喜庆的话。   这一天是那么的热闹,每个人又是那么的开心。世界上每个新娘子都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开心,但依然心里却流着泪。她没办法不嫁给杨少杰,因为她生怕他们会对华跃渊做出什么事。她结婚的第一个条件,就是马上将华跃渊送到最好的医院。   “渊,再见了。喵喵会永远爱着猪头。”依然的眼眶都已湿润。   当司仪正在忘情的叙说,每个人都沉浸在喜庆中的时候,突然红地毯缓缓的走来一个人。这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潦倒,那么的落魄,他的那双眼睛充满了绝望的悲伤。   他就是华跃渊。   当众人看到他的时候,现场全部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惊讶的看着他,看着这个突然来到的陌生人。   离新郎新娘还有十米远的时候,华跃渊停了下来。   杨少杰眼里却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依然似乎不敢再看华跃渊。   华跃渊紧紧的抿着嘴唇,脸部的肌肉不住的颤抖,表情痛苦,绝望,无助,也无奈。   他缓缓的抬起手,好像试图想抚摸远处的依然,嘴角轻声的念道“喵喵,喵喵,,”   依然的眼泪已流下,她转过头不忍再看。   华跃渊一步步往后退,终于退出了人群外。他不敢停留,也不能停留在那,因为今天是依然的婚礼,他不能给依然惹事。他之所以来,只是想见依然一面。   华跃渊坐在路边,眼泪流了出来。谁能知道他内心受了多大打击!此刻他的心,疼的已无法呼吸。   曾经说过,一生相守。无奈感叹,命运作弄,你我从此天涯,今生分开。喵喵,我的心真的很痛!   极度悲伤的华跃渊紧紧的捂着被子,眼泪一颗颗滑落。泪水流过脸颊,浸湿了被子。   “喵喵,喵喵,祝你幸福,,我已没有资格去爱你。”   三天后,下了一场大雪。巴掌般大的雪花,从天空慢慢飘落,每一朵雪花就像天上的仙子,随着冷风轻轻摇曳。   寒风潇潇,飞雪飘零,旅途承载了这小子的故事。   云里去,风里来,带着一身的尘埃。山是山,水是水,往事恍然如云烟。   看过冷漠的眼神,爱过了一生无缘的人。   这段漫长寂寞的旅途,最终还是一个人继续走下去。   华跃渊站在被大雪覆盖的湖边,一朵朵冰冷的雪花飘进他的衣内,融化在他的心里。   “喂,猪头,你站在那干嘛?”   华跃渊转过头,看见雪地里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孩,撑着一把古风伞,正对着自己微笑。   华跃渊嘴带着笑意,,,,,   某月某天某个角落,   缘分让我们相遇,   刹那凝眸,不需说出,   心已紧紧相连。   幸福小窝,有你陪伴,   喵喵猪头,一起情定今生。   谁在风雨等候,   你我不离不弃,   谁愿相守一生,   便可白头偕老。   不管路途有多远,   我们相扶往前走;   不管坎坷有多长,   只愿一生,   有你陪。   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   走到下一个路过,   我们继续走;   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全书完。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靳惜何夕】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